回到家,暖暖的心情格外好,身上的恶作剧因子又在蠢蠢欲动。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暖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
她摸到韩清房间找到韩清的电话,拿到客厅给楚朔了个短信:我是舒克,现在在火车上用别人的电话给你短信。我的电话钱夹全丢了,你一定要来接我。
韩清没给楚朔留过电话,他应该看不出来是谁的。
果然,几分钟后楚朔回了条短信:告诉我车次。
暖暖拿着电话坐在床上狂笑,上网查了个马上到站的车次过去。楚朔家的灯亮了,没一会儿就见他穿上外套出了门,开车离开了暗香。
暖暖捂着嘴偷笑,还不敢笑出太大的声音,以防韩清白菲听到有了戒心。
四十五分钟后。
“啊,迟到了迟到了。韩清,你怎么还不起床啊。”白菲临出门前看了看窗外:“天怎么这么暗,是不是又要下雨。”她拿了把伞出,到达学校的时候,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抬头看看墙上的电子钟,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夏暖暖,你是不是调了我的闹钟?”
暖暖坐在餐桌旁边喝牛奶边得意地笑:“我连你手机的时间也调了。”
白菲咬牙切齿:“你等着,这次肯定饶不了你。”
暖暖坏笑着:“妞,别生气,你平时太缺乏锻炼了,这不正好有时间嘛,快到*场跑两圈去。”
一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韩清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恨意:“夏暖暖,冰箱里那瓶可乐你换成什么了?”
暖暖嬉皮笑脸:“那是一种和可乐颜色相近的调味品,厨房专用。妞,你懂的。”
韩清在公交车站怒吼:“我刚喝一口,全喷别人身上了。”
“啊,真好,原来你是个洗具。”
第三个电话是楚朔打来的,他慢慢地说:“夏暖暖,这次的事我可记仇了。”他在车站等不到人,给来短信的之下知道根本没这回事。那个电话是韩清的,他当然想得到是谁搞的鬼。
“你现啦,嘿嘿嘿。尽管放马过来,我等着。”
暖暖才不怕韩清和白菲飙,那俩人充其量也就是让自己写个检查罚个站,下一次还是乖乖上当。至于楚朔,她也不担心,那厮除了刚开始的几次让自己抓狂,基本没什么反击能力。
尽管如此,暖暖觉得还是小心为上,晚上回来拿出了十足的精神,防止被反整。可是警惕了一晚上,也不见韩清她们俩有动作。莫非,这是暴风雨前的可怕安静?
又过了几天,还是没什么动静,韩清和白菲好像什么都没生一样和暖暖有说有笑。自从上次暖暖恶整韩清,榨果蔬汁的好习惯就沿袭下来,这几天榨得格外频繁,有时候韩清还给暖暖带上一杯。刚开始的时候暖暖是不怎么敢喝的,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放什么,可是时间长了警惕性就会放松,她又是亲眼看见果汁榨出来,这就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一直都相安无事,暖暖终于放了心,她确定那两只老虎是被整得习惯了,连反抗都没有了力气。
这天下班,暖暖回到老虎滩,一进门就现韩清做了一大桌子菜,她赶紧洗手准备大快朵颐,韩清冷着脸说:“你还好意思吃啊?”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暖暖笑嘻嘻地说:“别记仇,让时间帮你抹去心里的创伤。”
韩清哼了一声:“这是劳动人民的苦大仇深宴,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她坐下来给白菲夹菜,根本不理暖暖,暖暖讪讪地说:“韩清,你又吃啊,那肉不又涨回来了?”
韩清白她一眼:“不多长点儿肉哪受得住你的摧残?”
暖暖嘿嘿两声,刚要夹菜,“停!”韩清毫不客气地阻止:“你确定你要一起吃?”
暖暖还是笑嘻嘻的:“咱们不一直都在一起吃吗?”
韩清越说越气:“我们俩可是被整的人民群众。”
暖暖继续耍赖:“人民群众受了压迫,更要以宽广的胸怀给坏人放下屠刀的机会啊。”
白菲给暖暖端过来一杯苹果汁:“行了,我当个和事佬,快吃吧,还能让你眼巴巴看着。”
暖暖谄媚地笑:“还是菲菲对我好。”她完全被美食诱惑,一仰脖咕咚咚喝下那杯果汁,然后伸出筷子和食物恶战,吃着吃着,她只觉得一阵头晕:“菲菲,我怎么有点儿迷糊呢?”
“迷糊就对了。”
“我怎么浑身没力啊?”
“要惩罚你之前,一定要让你没力。”
暖暖只觉得困意越来越浓,干脆离开饭桌倒在沙上,在合上眼帘的一刹那,她听见韩清怪笑着说:“快,白菲,咱们毁尸灭迹!”
不好,中招了!
当暖暖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手脚被禁锢着,动也不能动。她想张嘴喊两句,连嘴也被堵住了。
这个情况……不会是两位室友把自己弄倒之后卖了吧?
隐隐约约地,暖暖听见韩清的声音:“快,她醒了。”
啊,她们正在和人贩子做交易!
「打击盗版人人有责」
咳咳,不知道是谁咳嗽了两声,然后暖暖听见从扩音喇叭里传出的声音:“土匪夏暖暖听着,你已经被我军包围了,还不赶快缴枪投降!”
虽然听不出喊话的究竟是哪一只,暖暖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能这么喊,肯定没卖自己,这不过是韩清和白菲的报复伎俩。她不由得鄙视了一下,夏暖暖手脚不能动,眼睛看不见,话也不能说,拿什么投降?
果然,她听见小声嘀咕的声音,紧接着喇叭又在喊:“夏暖暖,你承认你是土匪吗?如果承认就点点头,我军可以宽大处理。”
“怎么样,暖暖,被俘后的第一句话想说什么?”
暖暖皱皱眉头:“我嘴里塞着的是什么啊,怎么有一股香皂味。”
“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