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裙身后印着一朵艳丽的菊花,能够隐隐约约映托出她白淅的皮肤。这么大的一间冷宫,却原来藏着这们一位美人,这倩倩公主实在是太浪费了。
陶金轻轻地推门进去,用余光扫过屋里,确定一个人也没有,当他看向镜子的时候他呆住了,那是一张绝美的脸,白淅细嫩的皮肤微带着红晕,摄魄的双眼略带着一丝忧伤,这张脸怕是比起那倩倩公主来也不相上下,未上浓妆,却反显出一番冰清玉洁凡脱俗。他竟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站在那女子的背后,红色的丝带飘飘落落,淡淡的芳香传入口中,令他飘飘欲仙。他看得竟有些痴了。
女子突然看到镜子里多出一位陌生男人的面孔,吓得忙回头来,他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陶金突然醒过来,忙拱手笑道:“在下是公主府上的算命先生,刚才无意之中听到了小姐的哭声,所以冒妹进来,还请小姐恕罪啊。”
谁知道那女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抓住陶金的手,她显得非常激动:“先生就是她们所说的金先生吗?听说你算得很灵验?”
陶金一听,嘿,老子可什么都没有算过,怎么就说我算得很灵验了,忙说道:“小生也只是想给世人减少一些灾难,不希望天下儿女总是身心痛苦。”
那女子破啼为笑,那波动的双眼楚楚可怜,陶金感到意乱情迷,妈的这个时代怎么这么多美女啊,叫老子怎么受得了。
陶金凄然说道:“方才听小姐说话声里微带着些忧伤,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不妨说出来啊。”
那女子突然上海陷入了一片呆滞,像在思索着些什么,又像是想抓住些什么记忆,陶金暗暗摇头,自古后宫女子常年冷落寂寞,疯失忆的不知有多少,只是公主府的冷宫为何办禁了这们一名女子呢,莫非她也是个失忆女?她突然蹲了下来脸上显出了痛苦的扭曲,眼泪如黄豆一般散落下来,疯似地冲了过去,把梳妆台拼命往地上推。
陶金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姐,你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女了一把推开陶金,露出恐惧的表情:“你不要管我,你快走,不要管我,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出去啊。”忧伤眼泪沿着眼波不断地往下流,她像疯子一样拼命的挥舞着双手。
陶金被推到了门边,无奈地笑笑,正要开门出去,突见几个黑影闪过窗户。他蹲下来屏住了呼吸,莫不是公主现自己不见了,派人来抓自己了。
见那几个黑影站在窗户外面对着里面看了看,其中一个人说道:“她又在里面疯了。”
“废话少说吧,公主叫咱们做的事办好就行了,别那么多事。”
陶金死死地顶住房门,生怕他们会撞门进来。突感一股浓香扑入,竟感到眼前一阵眩晕,完了,是迷香。
好在那几个黑影完事就离开了,极怕担误了时间一样。
陶金回头看时,那女子恢复了平静,脸色泛出了红晕,急促地喘着气。
他走过去扶起她:“你没事吧,他们已经走了。”
那女子真是变化极快,突然又一把推开了他:“你快走吧,快点走啊,马上走。”
陶金感觉今天被这女子弄得措不着方向了,说公主喜怒无常,她岂不是更离谱?他走到门边正要开门,那女子突然柔声说道:“你别走,求你了,别走。”
他真想打开房站绝不再回头看她一眼,你以为老子是你的下人,叫老子走就走,叫老子留就留吗?
突感到那双柔软的小手环住了自己的报背,柔软的胸膛传来的温度让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拼命挣扎,艳红的裙带纷纷落下,满脸红晕,急促地喘息使她的胸口不断地起伏,下意识地引起了他最原始的反映。我靠,这样勾引老子啊。
那女子用最后一丝意识娇喘地说道:“刚才那些人放进来的迷烟是**,我……我每日都会受这样的折磨。”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双手紧紧环抱,紧紧咬住嘴唇,身体不停地扭动。
陶金感到全身灼热烫,转过头来托起女子的脸,这是一张天仙的脸旦,洁白得如荷花般,秋波微动,暗显出寂寞无助。当他的舌尖拔开她那两片清唇在她香液里游走的时候,感到自己溶入了一片大海,恨不得将她完全容化在自己身体。急促的娇喘声声传入耳中,起伏的胸膛跟他合为一体。当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陶金看到她的眼波里有湿润的东西,那她哭了,为什么会哭呢?真难想象往日的孤寂与痛苦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陶金爱怜地抚着她的头,任她依在自己胸膛轻轻地呼吸:“睡吧,你应该好好的休息了,你太累了。”
女子轻轻地睁开眼睛看着陶金:“先生,听说仙人是不能动情的,过了今天,你还会记得我青儿吗?”
陶金冷笑道:“情为万物之根本,何况我也只不过是个凡人。你叫青儿?”
青儿轻轻的吻着他的胸膛:“恩,公主每日都会派人对我下药,让我日夜爱着这种痛苦。其实青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不敢求先生记得我。”
“丫环?你是公主的丫环?”
青儿点点头:“这事你千万不能跟人提起,不然你会没命的。”
“你是个丫环又怎会被关到这冷宫来?”
青儿轻笑道:“先生你不是普通的先生吧,为什么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
陶金对着她的双眼轻轻的吻了下去:“因为你不只是个丫环,你还是我的女人,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青儿笑道:“先生你在说笑吧?没有人可以带我离开这里,你可知道这里是公主府的禁地,虽然门从不上锁,却从没有人敢进来。”
陶金哈哈笑道:“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青儿惊道:“先生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公主的秘密?”
陶金笑道:“我只说这里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却没说是公主的秘密,这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青儿翻身起来压住他的胸口冷冷说道:“好一个聪明的先生,看来我说得一点也没错,你不是个普通的先生。”
“你也不是普通的丫环,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必定是你知道了公主的秘密,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青儿突然冲过来,玉手捏住了陶金的脖子:“我觉得还是杀了你更好。”
那双玉手此时再也感觉不到半点温柔,呼吸越来越困难,陶金笑道:“哇,你这女人怎地如此狠心,连你亲夫也杀。”
青儿轻轻啐了一口:“呸,谁是我相公?你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留你不得。”
青儿的脸渐渐模糊起来,呼吸越来越因难,陶金感到死神正在向自己招手。难道老子就这样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都在挣扎,像一瓶硫酸倒入内中般翻滚。他不干心,不干心就这样死去,不干心就这样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感到一种饮恨,一种怒气,这是一种很熟悉的触觉,体内的那股热流像火山一样漫延全身,心脏像一块火石压在里面,每一根血管都在怒吼。他顾不得这个女魔头了,突然像球一样蹦了起来,有脚踢开了青儿,双手疯狂地在身上乱抓。像有万条小虫在身上乱爬一般奇痒无比,头上,脖子,背上,腿上。那日在胡伯家的好个夜晚的那一幕又出现在他眼前,今天算起来是一个月了,一个月,陶金顾不得好笑了,很难想象当自己化身为恐龙的时候,眼前这个丫环会有什么表情,也许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居然跟一只恐龙偷欢了一场?
青儿惊奇地看着陶金,一时竟不知道应该做何反映,大金看着他大喝道:“你快给我滚出去,快滚。”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是不想伤害她还是怕她把这个秘密让其它人知道。
青儿一步步退到墙边,身体开始抖,脸色突然扭曲,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那神情,陶金可以肯定,比见到鬼还恐惧。“你的脸,你的脸……”
陶金自然知道一定是自己的脸开始变化了,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不行,不能让她看到,绝不能让她看到。他极力的控制着那股抽刀热流,那股热流却如火山一般直入脑门。他顺势往床上一倒。
青儿突然惊叫道:“不要碰那张床。”
她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陶金压上去的时候,床盖被弹开了,他想扫描仪床板,那床板却灵活之极,很快滑过他的手指,他的身体不再受控,像失控的铅球一般往下坠落。耳傍只能听到阴暗的呼呼风声,没有一丝光线。陶金紧闭双眼,任由身体往下掉,眼前闪过很多**头:这个青儿到底是什么人?看性格到跟公主有几分相似,凭她那凡脱俗的气质,她绝不可能是个丫环那么简单,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她会现公主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