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漠北,陶金想象应该是现在的廿肃省了,气温相对定天国来说要寒冷得多。这一带以树木居多,一定程度可以抵御冷风的袭击,天国将士大多常年呆在丽都城,气候给他们带来些少许的不适应,长途跋涉必须战决。
漠北之极是一块叫做波斯地富土,那也就是波斯王的老巢,一百年前夜狼族子民一直在天狼谷一带活动,那里气候适当,冬冷夏热,土地肥沃,可惜老波斯王是个野心勃勃的王,一意扩张自己的领土,军队一直侵占了北水河以南十里之外,那也就是现在的国师府;后来被天国的战神魏天惨败在北水河;魏天大军气势如虹,趁胜追击,把忍者大军一直赶到了北水可以北,还是死心,杀尽了忍者一兵一卒,老波斯王走投无路,跳谷自尽。
老波斯王在临死地时候,派人向土驻部落求救,那时还是胜贤王在位,那时的魏天就是一个神话,一个魔鬼,为了诛杀魏天,胜贤王聚集了几十万大军,用计把魏天引到了生死湖,本欲至他于死地,但他没想到还是远远低估了魏天,因为他根本就是可以说是一个人。
物极必反,虎笑天重用了魏天,却自食其果,边境大敌消退以后,魏天骄横自大,为了安抚他,虎知天封赏了蜀南肥地给他,并封他做了王,却不知魏天做王之后,更加狂枉,年年不上贡,长年招兵买马。最终虎笑天只得以将魂做诱饵,将其铸入剑中。
李天机跟在大军后面,他已不是第一次认识王钱孙,慢慢地觉得王钱孙跟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王钱孙驱着马缓缓地跟上来,看到李天机不一言,主动说道:“老爷,前方十里就是波斯了,你说大将军到底准备怎么打这场仗?”
李天机叹道:“陶金这个人虽然年纪轻轻,却是机知算尽,他现在对老夫的防范心很强,根本不愿跟我透露半点机密。”
王钱孙目无表情地看着前行的大军,突然说道:“老爷可知他伤势空间如何?”
李天机说道:“昨日我去他房里试探于他,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内气不足,性情大变,五行剑气已经深入骨髓。”
王钱孙冷笑道:“嘿嘿,命不久也,看来他是想战决,以他现在的体能,根本就拔不出将魂,我看这一仗他必败无疑。”
李天机冷笑道:“那倒未必,上次你不是说他也必死无疑吗?为什么还能让他活到现在?陶金这个人向来别出心裁,总会想些出奇不意的招术,我们越是猜测他的心思,越是会着他的道,索性我们什么都不用想。”
王钱孙叹气道:“老爷,今日若不能杀了他,怕是以后再没机会杀他了。”
李天机鄙咦地哼了一声,驱动骏马,向大军赶去:“你好像很想杀他,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仇家,而不是他;他已经为军国神圣的五行剑气所伤,何必要赶尽杀绝?”
王钱孙奇怪地看着他前行的背影,失望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李进没有跟李家军走在一起,反是跟陶金并肩走在一起,杨二虎不识趣地夹在他们中间,兴许他是李家的人,到底还是不放心。
李进对他倒是没有排斥之心,一路跟他唠叨过不停:“杨少将,你今年多大?”
杨二虎冷冷地答道:“十八。”
杨二虎对这个人没有一丝好感,很想加快行程跟他拉开距离,可惜偏偏陶金的马快不起来,也只得忍气吞声慢慢跟他们并行在一起。
“这么巧,李某今年也是十八。杨少将跟随将军多久了?”李进倒是很有耐性,继续追问道。
杨二虎很不乐意地转过头,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李进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闭口不言了。
众人又前行了一些时间,陶金一直坐在马背上,像是在闭目养神。李进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轻咳一声说道:“杨少将你……”
这次杨二虎反映很快,一对怒目直接射在了他脸上:“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进抱歉地笑笑:“我是想问,不知杨少将有没有胆量跟李某打个赌呢?”
杨二虎这个人比之其他十兄弟来说,更具有做大事的头脑,因为他冷静,但他同样有着跟赵大鹏一样的好胜心,加之眼前这个李进跟自己一样年轻,当即轻笑道:“你想跟我打什么赌/”
李进看了看马背上的陶金,轻声说道:“你我不妨来个君子之约,看谁能最先冲入波斯,取得波斯王的级。”
这个问题一下子激起了杨二虎的兴致,忙说道:“你想跟我赌什么?”
李进一看杨二虎的态度,正中下怀说道:“这个简单,如果我先取得了波斯王的级,那你就得为我牵马执鞭,从此尊我一声大哥。”
杨二虎冷笑道:“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如果我先取得波斯王的级呢?”
李进拍着胸脯说道:“如果杨少将先取得了波斯王的级,那李某愿意为少将端茶递水,终生尊你为大哥,一切听命于你。”
这对杨二虎来说倒是个诱人的条件,停下马来,问道:“此话当真?”
李进郑重地说道:“谁说话不算话,就把他扔到妓院去做下人。”
杨二虎心想,妈的这个李进这个毒誓言真***毒啊,当即点头:“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邝之意走在陶金的左手边,一边照看着陶金,生怕他会体力不支,从马上跌下来。此时见杨二虎的神情,知道他必定有什么事,驱马过来,轻声问道:“二虎,什么事这么高兴?”
杨二虎惊道:“不好好照看着大哥,你跟上来做什么?”
李进见邝之意,大为一喜,忙说道:“邝少将你来得正好,正好给我们做个证人,我跟杨少将打了个赌,谁要是先拿下波斯王的人头,另一个就必须为他端茶递水,从此尊他一声大哥。”
邝之意吃惊地看向杨二虎:“二虎,是真的吗?”
杨二虎轻松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的吗?”
邝之意回头看了眼陶金,坐在马背上,闭目养神,从来还没有见过大哥如此虚弱过。眼珠子一转,像是在打着什么主意,又看了看李进,轻轻凑到杨二虎耳边说道:“二虎,看样子他跟那老贼不像是一路人,我们不妨……”然后把声音降到了最低,轻声说了一大堆。
杨二虎脸露惊色,最后高兴的点了点头:“这样行吗?”
邝之意回头指了指马背上的陶金,杨二虎点了点头。李进看到两人在这里窃窃私语老半天,不耐烦地问道:“你们两个商量好了没有,赌还是不赌,杨少将,如果你现在后悔,想收回刚才的赌局,我也决不为难你。”
杨二虎怒道:“笑话,谁说我后悔了,赌就赌,我杨二虎平生最喜欢的就是赌博了。不过在答应你之前,我还想问李公子一个问题。”
李进笑道:“什么问题,说出来看看。”
杨二虎挤着眼睛指向马背上的陶金说道:“我们跟将军情同手足,在杀得波斯王之前,必须要保护将军的安全。所以我们的同赌博还有个前提,保护将军最重要。”
李进大声道:“这个不用你说,将军对我李家恩重如山,如果没有将军,李某也就没有今天,你放心,我觉不会让人动将军一根汗毛的。”
杨二虎没料到李进回答得如此爽快,惊喜说道:“当真?如果有人对将军不利,甚至要杀了将军呢?”
李进说道:“谁敢动将军一根汗毛,我一定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杨二虎追问道:“如果是你李家的人呢?更确切地说,如果是你父亲呢?”
李进一脸滞然,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做答。
杨二虎看在眼里,抱歉地笑道:“对不起,当我没说过。”
李进伸手止住静静地说道:“我明白杨少将的意思,我爹要对将军不利,其实这一点我比你们还清楚,但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他要对将军不利,我绝不会让他得逞的;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大义灭亲。”大义灭亲那四个字说得极为庄严,天空也无法自制的响起来了道空雷达,非常响亮。
看到李进那一脸的那肃然,杨二虎静静地说道:“如果这一次将军真的没事,你能取下波斯王的人头,我杨二虎愿意给你磕三个响头。”说完放慢马程,等着陶金。
陶金赶上来眼睛还是闭着,但他他并没有睡着,这个时候他可能比谁都清醒。
停下马来,陶金缓缓睁开眼睛,回头看了看缓缓跟上来的李家军。
杨二虎奇怪地说道:“大哥,李天机好像在故意放慢脚步,是不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啊。”
陶金抬着看着远方,说道:“二虎,不用理他,我们已经进入波斯的垢领地范围了,请大家提高警惕。”
“是。”杨二虎得令,一提马缰,长嘶一声,立在大军前面,拔出配剑高举过头顶。
数万大这立即整齐地停下了脚步就是如此的整齐。杨二虎高呼道:“前面就是波斯领地了,大家跟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