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凝眉,情缘薄如纸(1o)
“治疗的不及时?”佘太君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以为你装成不知道,就能撇清关系吗?魏廷是你的孙子,不管是不是亲的,他的一举一动,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好,既然你说不知道,那我就来告诉你。茹暮咳了两声,故作难受的蹙起眉,“奶奶也许不知,那日孙媳被送回止苑后,王爷就在门口安插了两个家丁看守着。”佘太君倒香的举动,叫茹暮萌生了反叛的**头,她不想做逆来顺受的羔羊,任人欺凌。
“家丁?看守?”佘太君的脸上蒙着一层不知道的神情,听到茹暮把事情说了出来,忙问,“是不是因为考虑你的人身安全而派人来的?听说前几日王府里出现了刺客。”
茹暮没有沿着佘太君的台阶走下去,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太像,孙媳听说刺客是晚上才出现的,而家丁是在孙媳回来后便安排过来的。如果把这两件事硬拉在一起,孙媳只能夸赞王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孙媳的意思是?”佘太君不再找借口、扯理由,手中紧握着龙头拐杖着隐隐的寒意。
茹暮看着佘太君,眼神里没有丝毫的闪躲,“不瞒奶奶说,自从孙媳进门以来,王爷一直未碰过孙媳,王爷与孙媳私下里有约定,对外孙媳会做好广义王妃,绝不会给他丢脸。可王爷的态度,实在叫孙媳寒心,派两个家丁守着止苑里的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说得好听点,是顾及我们的安危,说得难听点,与软禁有何区别?”说着,站起身子,“自从孙媳嫁入王府,就一直把自己当做王府的女人,从未想过要逃出去,也没有想过要回娘家哭诉。孙媳以为只要自己做得得体,总会叫王爷和颜相待的。殊不想,王爷的两个家丁,险些要了孙媳的命。”
“这件事,奶奶怎么越听越糊涂?能从头慢慢的说吗?”佘太君还是不承认自己是知情的。从未料想过茹暮会拿这件事说事儿,此刻,她倒是有些后悔沉不住气来止苑了。
王府里你是当家的,任何风吹草动能不知道?茹暮在心里狠狠的鄙夷了佘太君一番。紧紧了裹在身上的披风,反问道:“奶奶,是孙媳做得还不够得体吗?”沉了片刻,接着说道,“好歹孙媳也是左相的女儿,从小受父亲的教诲,懂得出嫁从夫的道理。如果王爷当真以偏见的眼光审度孙媳,那劳烦奶奶告诉王爷,写一纸休书给孙媳,大家好聚好散。”端出韩临也属无奈,茹暮不是茹希,不怕被休之后名声扫地,更何况魏廷不会休了她。
“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话?”佘太君劝慰着茹暮,“孩子心里有委屈可以跟奶奶说,别净说些置气的话,姑娘家家怎么可以说休掉就休掉的呢?”又套近乎的说,“算来奶奶与你爹也有些交情,对于你爹的为人,奶奶是信得过的,他教出来的女儿差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