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愕然!
在唐朝已经有酱油了,但是各地叫法不一,有清酱、豆酱清、酱汁、酱料、敢油等十多种叫法,唯独没有叫酱油的。何况这种专业术语,作为乡巴佬的刘仁轨如何懂得?
杜荷见他一脸迷茫,也笑道:,“说明白的就是路过,旅游,体验一下异族风情!”
有这种战果连杜荷自己都是始料未及,依照原先的计哉,只想摆脱侯君集的控制,先一步抵达战场,捞些油水。哪里想到赤亭谷的地形如此险峻,更想不到西突厥会先一步占据赤亭谷,占据这险地来抵挡侯君集的大军。
有一句话不知是谁说的“经典的战役往往是被逼出来的。”
从耳熟能详的官渡之战,到三分天下的赤壁之战,或者是大唐最经典的虎牢之战等等,这些辉煌的战绩无不如此。
《孙子兵法》云:“以正和,以奇胜”小若在实力胜于对方的情况之下,正面进攻是最好最稳当的战术,只有在实力不如对方,正面打不赢的情况之下,才能冒险用奇。
就拿官渡之战来说,当时的情况危在旦夕,曹操根本无力对抗袁绍的强势。战至关键时刻,雄才伟略的他自己都没有信心打下去了,决定撤退认输,最后让荀彧劝了住,直至许攸的叛变,才有了转机。他亲自领兵,袭击乌巢,扭转了战事。
这一战之险,已经是迫在眉睫了。曹操亲自出马,本就存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豪气。他甘愿冒死一战,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自信,而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这一战若不能胜,失去了黄河天险,他只有灭亡一途。
胜者生,败者死!
在这被逼的走投无路之下,唯有赌命一战,成就了辉煌。
杜荷也是一样,面对杀来的西突厥七万大军,他压根就没有正面抵抗的念头。他身怀奇功,凭借轻功。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可麾下的六千兵马却没有这个本事。作为一军大将,必须要为麾下将士的性命负责。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了撤退,一来吸引对方的注意,二来占据险地抵御对方大军。
只是西突厥兵没有中计,反而重兵囤聚在了赤亭谷。
这一下杜荷立刻陷入了死地,赤亭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侯君集想要从里面攻破,几乎不可能。为了胜利,他也只能冒险一战不成功,便成仁。
最后他胜了,打出了一个漂亮的大胜仗,在这连锁反应之下,局面测底的改变。
也因此高昌降了,西突厥跑了!
而他杜荷在西征中交出了完美的答卷:用六千人,以五人的损耗,歼敌七万,平定高昌,吓退了西突厥放弃西北,远远逃遁。
如今回想起来,杜荷自己都觉得就象做梦一样,也不由得感慨,世事难以预料,战事变化之快,之奇,莫过于此!
“将军,侯大总管已经抵达赤亭谷,请将军前去问话。”
时近傍晚,杜荷得到了侯君集抵达赤亭谷的消息。
他咧嘴一笑,幸灾乐祸的想道:“不坏不坏,来的真快,肉没了,汤也喝了,只有一些剩余残渣了。若在来晚一点,残渣也不给你留下!”别小看杜荷现在的实力,焉者王亲自来支援的两万三千兵马归他调遣,高昌降兵也有精锐万余,加上阿史那步真的万余精骑,零零散散的加起来也有五万余众。
这些散乱的兵马或许对付不了西突厥的正规军,但收拾一些余下的残兵却是绰绰有余的。
杜荷觉得自己应该大度一点,肉吃了,汤喝了,残渣也要留下一点,让侯君集的大军尝尝滋味,不然,他们当真就是来打酱油的。
他将弄昌所有事情交给了刘仁轨处理,自己带上魅智盛、张雄以及阿史那步真前去拜会那姗姗来迟的侯君集大总管。
一行人轻骑而行,来到赤亭谷。通报了声,领着鞠智盛、张雄、阿史那步真毒进了中军帅帐。
这杜荷第一脚迈入帅帐,就觉得一股犀利的眼神儿向他直刺而来,那双眼睛就如利剑一般,似乎想要将他撕裂了。
杜荷心底暗笑,“末将杜荷携带鞠智盛、张雄、阿史那步真拜见大总管”。
侯君集愕然的看着阿史那步真,对于魅智盛、张雄的到来,他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阿史那步真却还不知情。
杜荷将阿史那步真弃暗投明,献城归降的事情,以及西突厥举族西窜的事情缓缓说出,话语中特地赞叹魅智盛、张雄、阿史那步真不愿动兵戈的义举。三人听杜荷如此为他们说好话,也心存感激,却不知他如此说来,存心就是想气一气侯君集,看他的笑话。
因果报异,天理循环。
侯君集有心看杜荷的笑话,想要刁难他。如
“啪嗒”一声,侯君集手中的毛笔断成两截,脸色也变得很难堪,很难堪,一阵青一阵白的,就如川剧中的变脸。高昌降了,可汗浮图城也降了,西突厥更是跑了,那自己还能干什么?
难道只为体验一下这沿途的风景吗?
若说之前他的心情是郁闷若死,此在刻更是无法形容了,只要面前有一块豆腐,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撞上去,直接撞死。因为他没有忘记造成一切缘由的罪魁祸不是杜荷,而是自己。
若不是自己,心存不良,以他的身份地位,这先锋大将的职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若不是自己有意让他陷入险地,没有限制他的行军度,也不会连汤也喝不到。
这越想,他就越觉心底越不是滋味。
“大总管?”杜荷见侯君集表情万千,心底乐开了花,提醒着叫了两声,他怎么后悔是他的事情,别在这个时候丢了大喜的颜面。
侯君集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招待了物智盛、张雄、阿史那步真。对于鞠智盛、张雄,他没有给什么好脸色,但对阿史那步真却要热情的多,一直再问西突厥的事情。当得知杜荷已荐让他追踪西突厥的下落眼神又犀利了几分。
侯君集安抚好鞠智盛、张雄、阿史那步真三人,阴沉着脸,回到了位子上,双眼有些阴狠的望着杜荷。虽然他清楚造成这一切问题的人是他,但没有一个人会惩罚自己,责怪自己的。所以,在他眼中错的人是杜荷而不是他自己。
“杜荷,难道你没有得到本将让你原地待命的命令?”他质问着,语气充满了不善。
“淡定,淡定!”
杜荷在心底嘀咕了两句,对于侯君集的态度表示理解。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怒,只是侯君集性烈如火,更加厉害而已。
“我好像是得到了这样的命令!”杜荷没有将话说完。
“既然得到了命令,那你为何还擅自行动?好大的胆子!”侯君集实在憋得慌,迫切的需需要一个人出气,面前的杜荷是最好的选择:“还有,我的信使呢?
“让我扣起来了”这话一出口。侯君集以狰狞一笑:“好,很好!违抗军令在先,扣我使者在后,你想造反吗?来人,将杜荷给我压下去,听后落”。
杜荷神色也是一变,造反,好大的罪名,冷笑道:“大总管好大的官威,你是三军统帅不假,但谁给你滥用职权的权力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拿人?”
侯君集咬紧牙关,咯咯作响,也知杜荷说的不假:“本将到要听听,你究竟有什么话要说!
杜荷道:“你将传令信使叫来问话,便知道了”他就在营中。”
侯君集传令招来被杜荷关押的传令信使。
传令信使苦着脸将自己丢失令箭的事情说了出来:“此事一切罪责在我,与杜将军无光
侯君集铁青着脸,以他的才智隐隐觉得此事很有可能是杜荷所为,但他没有丝毫证据,也奈何不得他。
这令箭是信物,行军在外,主将以令箭为号,见令箭如见将军,令箭之命,即是主将之命,令箭不在,如何能够让杜荷听令。
侯君集突的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借口来为难杜荷,只能郁郁的放他离去了。
侯君集在赤亭谷并没有多呆,只是派兵分别驻守了高昌、田地、交河、蒲昌、天山、可汗浮图六城。他不甘就这样返回长安,领着三万轻骑兵追击西突厥的大部队去了。
侯君集无愧是一代名将。
他这一追,一口气深入西突厥腹地八百多里。
呸利失欺他远来疲乏,纠集了八万兵马迎战。
侯君集想也不想,丢下所有粮草抬重,高喝一声:“不胜,宁死!”面对畸利失的八万骑兵,直接突击对方中军,将对方八万骑兵杀的是落花流水,一溃千里,这才率军而返。
这一战侯君集从正面以弱克强,正因对了李世民给他的评价,极擅硬战,赢得也是漂亮之极。
但是比起杜荷的赤亭谷大捷犹有不如,论整体功绩,更加无法与杜荷相提并论。
这西征也因此而圆满落幕!
此次征伐大唐胜的漂亮之极。打出了大唐那俯仰天下,无可匹敌的威风。
险:昨天晚上口点,我两岁的侄儿高烧,表哥外出应酬未归。我只能开车带他去看病孩子挂点滴麻烦的要死,哭闹不说,手还不断的去拔针头,折腾到了三点半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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