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抿唇笑的更是**,小手在他屁股蛋上一拧,“谁说过采花贼只能是男人来着,恰好,本贼是女人,我们是绝配!”
银烨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圆鼓鼓的小脸上大大的黑眼睛愤愤的喷着火,“你个小贼,凭什么跟本王相提并论?我告诉你,赶紧放了我,不然……”
“不然怎么样啊?”翘着兰花指,秦清轻轻的挑开那包裹的碍眼的衣衫,露出银色的亵衣,“你还能将我吃了不成?如果实在想吃也成,本姑娘就是干这一行的!”她故意将银烨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放在地上,她蹲在地上凑上脸,阴森森的笑着,语气中充满了邪恶,“欢迎品尝!”
少年的身体,那腰身从衣衫下透出的那般有力,宽厚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还有眼神中那跳动的火焰,年轻就是好啊!秦清一屁股坐在他有力的小腹上赞叹着。
银烨闷哼了一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稚嫩的脸上透出浓浓的怒意,“赶紧放开我,不然我……”
“喊人?请便!让你的属下瞧瞧你被人压在身下的风景!”秦清的眼睛眨都不眨,手指顺着他的亵衣摸了进去,在他稚嫩却宽厚的胸膛上游移摩挲着,嘴巴砸的啧啧响,这稚嫩的身躯果真别有另外一种风味,叫人欲罢不能。
银烨狠狠的咬着牙,小脸一片涨红,死死的盯着秦清的眼,那嘴巴半合着,就是喊不出口。
秦清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胸膛上,捻住那红红的一点,一拉,然后又轻轻的一弹,眉眼儿都弯了起来,说不出的色*情,“这才乖呢,你不喊不叫,说不定本贼还怜香惜玉一把,一会啊动作会轻轻的!”
银烨不说话,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胸脯起伏着,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一抹惹人遐思的潮红,他死死的瞪着秦清,似乎恐惧在一点点消散,那眸中,只有怒气。
咦?难道是玩的不够过火?秦清眨眨眼,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可不好玩,她芊指向那红豆一暗,手掌迅速的游弋到他亵裤上,轻轻的扯开一处缝隙,“喂,叫两声吧,就是那种**的叫,这样我才有成就感么!”
“秦清,你以为哑着嗓子,蒙了脸我就认不出你了吗?”银烨愤恨的咬着唇,喊出秦清的名字。
秦清坏笑着,一点也不惊讶她被银烨认出来,她眸光一暗,拉起那亵裤的腰带高高的,然后斜睨着银烨,成功的看到那小脸涨成了酱紫色,“你可真是笨啊,还鬼医圣手呢,自己的迷香这半天才回过味来?”她嘴上损着银烨,手上也不放松,嘶一声,那亵裤就褪到脚踝了,少年精壮的身躯就那样唯美无限的暴露在月色下,蜂腰,长腿,茂密的草丛,还有……
“不准看!”银烨突地大声喊道,身子拼命的扭捏着,那丛间的风情更是若隐若现。
“谁想看啊,我只是在找一种药,叫什么来着?大雪……”秦清故意蹲在地上认真的开口,“那药那么名贵,你应该是藏在身上吧?”
“大雪无痕?那种东西我有的是,为什么要藏在身上!”银烨气的小脸鼓鼓的,拼命的躲闪着,“你回身,那个书橱第二格,里面就是!”
“早说嘛,害我忙活了半天!”秦清拍拍双手站起来,回身,打开抽屉,那里面可真是琳琅满目,一个个细致的瓷瓶上面用贴着一个个的标签。
“无情无欲?”秦清随便拿起一个。
“那是让人不举的,你别动!”
“这一个无尘无土……”
“那是化尸水……”
“无病无痛……”
“那是疗伤圣药!”
抽屉里二十几个瓶子,大大小小的,算是让秦清见识过了,这个银烨,医术半吊子,“鬼医圣手”真的称不上,但是好东西确实有一堆,这抽屉里的随便一瓶都比那大雪无痕来的名贵、奇特。
秦清当下也不客气,将那瓶瓶罐罐全部倒出来,再从脸上解下纱巾,将它们都包起来,然后回眸望着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的银烨。
“我好人做到底,总归我们相识一场!”秦清将瓶瓶罐罐先放在一边,弯身想要将银烨扶起来,却没有想到他虽然年轻,但是终究也是个男人,身形欣长,健壮,哪里是秦清一下子就扯得动的,她一个趔趄,猛地一鼻子拱在了他胸膛上,温热的唇正好贴上他的小红豆。
银烨咬着牙,脸上一片潮红,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一双淡紫色的纯洁大眼,慢慢沾染上情思。
秦清将两只手臂支撑在他身侧,抬起身子,“我们扯平了哦,上次你到我的房间,亲了我,现在我到你的房间,亲了你,这样大家谁也不欠谁!你答应我就抬你到床上去,你自己解毒,如果不答应的话……”她色色的一笑,手抬下来,准备向下游移。
银烨猛猛的点头,那脑袋撞在秦清的头上,好痛!
秦清见目的达到,也就不再招惹他,蹲下身子费力的将他抱起来,半抱半扶的终于将他弄到了床上去,再恋恋不舍的瞄一眼少年的风光,小脸凑上去,再次警告:“我们可是说好了哦,今天的事情就当做你欠我的,不许耍赖哦!”
银烨涨红了脸,讷讷的望着她的眼,他微昂着脑袋,小脸就在秦清的面前,那大眼睛水汪汪的,无辜又可怜,最后他艰难的动动唇角,挤出了三个字,“你的手……”
“啊?”秦清一愣,这才意识到她的手正抵在他大腿上,而那下面就是……“我帮你提裤子,送佛送到西么!”秦清急忙收回手,一把拉上他的亵裤,又拉过大被将他包裹了起来,包的那个密不透风啊,“好了,现在你比开始都包的严密,暖和了,我们两不相欠啦!还有哦,送你一句忠告,你先将你那“鬼医圣手”的名号撑起来再学别的吧!”
那窗户嘎吱一声关上,那黑色的身影轻巧的消失在浓黑的夜色中。
银烨呆呆的坐在床上,那双大眼缓缓的飘过一丝愤怒,然后是淡然,最后则是——“秦清,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医术,你……”
满载而归的秦清此时正忙着翻墙,听到身后的大吼声,嘟囔了一句,“这个呆子,现在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