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个凤舞大陆上,男女年满十三周岁便算成人了。所以在凤宇国那珍贵的子母汤,就会在此时由朝廷按男女发放给适龄的百姓,男的给火凤汤,女的给青鸾汤,而青楼中人不在其列。由于鸾凤汤由朝廷控制,所以青楼中人几乎没有可能偷喝火凤汤怀孕。
除了以上的两种,还有第三种人,就是等待甄选不愿服汤的男子,这样的人如果没有通过甄选,又超过了十八岁的服汤时限,那么,多数人会沦落青楼或是死路一条,而这种人在这个世间是毫无地位与尊严可言的。
还要提到的是,在凤宇国的贞洁问题和其他的国家也是不相同的,在这里初服子母汤是没有任何表现的,不会出现守宫砂之类的东西,但男女一旦行房,就会在服用过火凤汤的人的左臂上出现大小形状不一的红记,永远不会脱落。而如果在还未服汤之前就已经行房,那即使以后服汤,也永远不会出现红记。因此,男子或女子是否贞洁一看便知。
尤其要提到的是,虽然在这里男人可以娶妻生子,但是男人的选择面却是很窄,他们大部分会从结缘庙会买回穷人家的女孩子作为正室,但他们的妾室人数不一定会少,因为只要他们买的起,穷人家的孩子是任其挑选的。
在这里女子有权娶众多夫郎为其传宗接代,其中一人立为正室,其他均为妾室。但是,婚前就失了清白的人婚后是不能被立为正室的,只能为妾。
而即使是正室五年无所出者,其妻主有权将其休了再立其他人。除此以外,对于夫郎最普遍的约束和中国的古代是一样的,也就是《七出之条》,即:不孝顺父母、无女、善妒、淫、有恶疾、多言、窃盗。凡违反以上任何一条者,妻主都有权将其逐出家门。
对于这个凤宇国的政治制度,讲究的也是相对平等,开国皇帝主张让下一代有实力的皇子继承大统,不以长幼为标准,同样也不区分性别。
但这样的平等对于这里的男子已经是种不平等,因为满朝的女子官员,有哪个愿意保一个“弱质。”男子为帝呢?
因此,虽然凤宇国的继承制度没有性别的限制,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男子做过皇帝。到是女性皇子们为了争夺皇位,经常明争暗斗,也上演过几次如“玄武门事变。”一般的夺权之争。
在凤宇国还有四大部族: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他们这四大家族是专门为朝廷输送和培养人才地方,在凤宇每个皇女若想称帝,那么她就必然先要取得四大部族的支持。
青龙族族中代代出禁卫军统领,其武功属于正统路数。白hu族其医术传说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朱雀族目前为止,世人只知道她们族出美男,历代皇妃之中,必然有她们族人的身影。玄武族她们的暗杀术如果说是第二,那世上没有人敢称第一。
只是世人皆知凤宇国四大家族的势力,却不知道这四大家族的背后却是有一人独揽,而那个人就是凤宇国的摄政王爷宇文霁。所以,凤宇国虽然有皇帝,可是独揽朝政的却是摄政王爷。
“璇儿,也许你没有发现,那男子在与你行房之后,他的手臂上却没有出现那应有的红色印记。这说明那个人要不就是等待甄选的人,要不就是宇文霁的儿子。而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司空泠面色阴郁的分析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这次救人就很有可能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了。
“霄,你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去找找那个什么子母汤来喝一碗?”听完他的讲述凤瑾瑜却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道。
“……”即使是司空泠也没有想到凤瑾瑜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间他的脸色是五颜六色的变幻,绝对是精彩至极。
忽然,一道金光自他二人眼前闪过,司空泠在一愣之下随即喊道:“是金雀鸟!”
忽然,一道金光自他二人眼前闪过,司空泠在一愣之下随即喊道:“是金雀鸟!”
“金雀鸟是什么?”凤瑾瑜看到他此刻震惊的神情,不由的好奇的问道。毕竟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她们什么没有见到过啊,为了这只小鸟有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呵呵!我要是告诉了璇儿,有没有奖励啊?”司空泠难得顽皮的说道。
“哼!你人都是我的,还要什么奖励?!奖励没有,但是你要是不说的话就一个月不准你上我的床!”凤瑾瑜斜看了他一眼,有恃无恐的说道。
“相传,金雀鸟是蟒神的使者,它的窝就在蟒神洞穴的附近,虽说蛇与鸟是天敌,但蟒神与金雀鸟却是例外。”司空泠无奈的把凤瑾瑜抱个满怀,用他那清灵的声音诉说着有关金雀鸟的传说。
“呵呵!恐怕是相生相克吧?!”听罢,凤瑾瑜眸光一闪,笑着说道。
“嗯,不错。这金雀鸟身上的血液是剧毒无比,但是,那蟒蛇身上却有着可去百毒的宝物。只不过这两种动物都是极为少见的,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司空泠爱恋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对她的聪慧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那咱们还等什么?!”此时,凤瑾瑜对那能解百毒的宝物可是有了十二万分的兴趣。只见她话音刚落,人已经飘出了几丈远了,而司空泠脚下一点也尾随其后。
终于,他们在跑出将近半里路之后,感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杀气,并且闻到了浓浓的蛇腥的气味。
当两人将将站稳,司空泠第一时间便把凤瑾瑜护在身后,自己则疾步向杀气的来处寻去。
凤瑾瑜当然不会这么乖乖的留在原地,而是快步的跟了上去。没走出多远,她便看到了人蟒的激战。
只见司空泠手持一把长剑,与巨蟒缠斗在一处。那蟒蛇果真是十分巨大,蟒身竟然比一个成人的腰还要粗一些,一双碗口大小的眼睛冒着红光,由头至尾,足足有数十米长。
看这情况一般人不要说与之相斗,就算是被它的蛇尾一扫,蛇身一卷,人命恐怕也就会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了。正因如此,饶是司空泠武功卓绝,此刻却也几乎没有进攻的机会,就是防守也堪堪坚持不住了,更不用说要全身而退,只怕亦是万难,蟒身横亘,左扫右卷,一时间司空泠就只能躲闪跳跃,就怕一旦转身欲遁离,必定会成为巨蟒的腹中的一道美餐。
可是慢慢的司空泠已经露出疲态,而且他身上也被蟒尾扫出了道道伤痕,鲜血自伤口不断涌出,只怕再斗上些时候,他便会因体力不支而被巨蟒吞食。
见此情况,凤瑾瑜无暇细想便冲了上去,可她手中没有兵器,赤手空拳无异于去送死。只见她随手一抓地上的一根粗树枝便被吸到了她的手上。而就在此时,露出破绽的司空泠没几下就被巨蟒逮了个空子,缠上了身。
这下,凤瑾瑜真的是有些起急了,只见她一个挺身刺向缠着司空泠的蛇尾,那巨蟒当即回身,摆头就向凤瑾瑜攻来。说时迟,那时快,凤瑾瑜一个飞身向后急退,堪堪躲过蛇头,而后,她又是一跃,跳上蛇背。
常言道:“打蛇打七寸。”而她此时所在的位置,正是蟒蛇的七寸,按说,巨蟒之皮滑腻而坚硬,不是一般利器可以攻破的,但是此刻已经是气急的凤瑾瑜硬是用手上的树枝,聚起全身真气,手起‘枝’落之间,蟒皮被滑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鲜肉。
蟒蛇当即疼痛难忍,蛇尾一甩放开司空泠改攻凤瑾瑜,司空泠见她与巨蟒近身肉搏,心中自是担心不已,但是他也清楚如果他此时鲁莽的再冲上去,无异于是给凤瑾瑜增加负担,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与巨蟒搏斗。这始料未及的情况真的让他急得心神具裂。
此时,这场战斗只剩一人一蟒,凤瑾瑜见他退开,心中也就没有了牵挂,更是可以放开了手脚。巨蟒一个蟒蛇摆尾,想要将凤瑾瑜卷起来,不想,只一个碰触,巨蟒的尾巴又开了花。伤痛让巨蟒的反扑更加凶猛,它摇首摆尾的希望脱离凤瑾瑜的钳制,还真有几次让它险些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