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他递给她一份文件,她迟疑的问,这是?
“你还记得那个电影么?叫做《关于我们最美好的事》。”他指间夹了一只黑色的万宝龙,在一堆文件上批批签签,但是脸上还是挂着和蔼笑意,从来都是清清淡淡的清秀,让人根本没有防备。
她细细一想,然后惊愕的瞪起眼睛。
他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就是那个因为莲爵出事而搁置的电影,如今再拍,你演河洛姌的角色。”
抠有喜有悲,有感叹时间流逝的飞速,也有随着回忆浮上来的关于那两人的记忆,她淡淡的道,既然你都接了,何必问我?
其实,是想要掩饰自己多多少少的欣喜。
再见他,已经是如同隔世,能够再合演同一部电影,应该算是缘分。
枭他不再说话,她就识趣的离开。
她界定彼此的关系,是朋友之上,情人未满。
虽然他说过喜欢的话,也只是那一次,再后来从来未曾提及,到两人的合作关系,再到如今的密不可分的上司下属,她在他面前尽量做到进退有分寸,他不是那个缠着她叫他爸爸的花样美男,她也就不是那个对着他没大没小没分没寸的花安安,这两年来,如果说什么都没学到是假的,还是会了身份的转换。
助理飞快的跑到安安身边,小五已经跟随了安安两年,也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初级助理成了安安的得力助手。
“孙嘉艾刚才来花笙有事,找你你不在,说和你约喝咖啡。”
孙嘉艾已经在主持界半隐退,但是每次的大型颁奖晚会还是会找她,因为国内现在还没有能和她的圆滑手段媲美的美貌主播,虽然她说自己有些累了,还是享受着如今的主持界大姐大的地位,每次的出场都是恰当得宜,也渐渐能让人忘了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的传言,当年有人说其实河洛姌的孩子,是胡振麟的。
夏禹野带着河洛姌远离了人群的追索,也带走了那个传言。
孙嘉艾一直觉得安安和自己一样都是被河洛姌骗走了爱人,虽然胡振麟身在曹营,心还是在汉,而夏禹野直接和河洛姌远走高飞了,扔下了安安一人。
于是更加喜欢安安,自以为同病相怜。
安安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去孤儿院了。”
开着红色的宝马,她手指轻点车顶打开,露出一片灿烂的艳阳。秋风拂面,竟是开始有些凉。
心很烦的时候,想要一个人的时候,她回来到这个比较偏僻的孤儿院,给孩子讲故事,陪孩子们画画。
她很庆幸,在自己迷茫无助的时候,找到了这样一个可以净化心灵的地方,这里没有什么黑暗规则,或者不能说的秘密,都是孩子,都是纯洁眼神,没有阴谋暗算,院长看见安安来了,笑着迎出来,四十多岁的女人,并不是一般印象中的和蔼慈祥模样,甚至不化妆也是有些冶艳的,穿着简单的卡其色披风,“安安,还好你来了,刚才来了一位先生给了我一份邀请函,说为孩子们办了一个慈善的基金会,今晚是开幕。”安安接过来,上面很简单只是几个字,院长的名字,时间地点。
“这酒店我经常去,为什么不知道今晚有宴会?”安安经常随着严柏乾见客户,他和那里有长期的客户关系,他算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有的事情,用习惯了就算是已经不够好,也不想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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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拖过安安的手,“安安,你去吧,你知道我的,这种场合我再也不想去了,若是再碰到了熟人,就更是尴尬,我想要完全退下来。”胡之蝶,这个曾经在电影史上留下重要一笔的女子,曾经有着东方维纳斯之称,因为年岁大了吧,因为世事见了多了吧,三十岁的鼎盛退下来,归隐田园,办了一个孤儿院,希望给这些孩子一个家。
安安认识她,也算是机缘。
遂点点头。
孩子们都在午睡,安安只是在床边默默的给孩子织着毛线手套,尽管现在只是初秋,但是天说冷就冷下来了,孤儿院里的老师各有事情要忙,自己反倒是空闲时间很多,就给孩子一人织一双手套。
思绪不出片刻就飘到了莲爵的身上,他黑色的眸,修长的指,温和的笑,都带着熟悉的味道,那一刻,仿佛是给冷却的心注了热血,沸腾喷溅。
嘴角弯起来,是真的笑了。
两年来,第一个,因为真挚而挂起的笑靥。
她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家中是有几件小晚礼常备,但是,她还是不善花钱的人,衣服都不是很贵,真正昂贵的都是严柏乾买来送她的,她手指最后停在那件白色的旗袍上,不曾沾尘的一直挂在她衣柜里面最显眼位置的那件莲爵带她去买的旗袍,她的手指摸着那丝缎的料子,嘴里,一声轻叹。
时光,总是如此的不露痕迹远行。
当时,她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而今,是走在红毯上,聚光灯跟随的明星,楼下总有三两的狗仔在徘徊,吃饭时要戴上墨镜,走在人群里要戴上口罩,嬉笑的时候不能过分,真实的感情不能泄露,而不满也只能隐在心底,可是,心里的那个牵绊,还是在那里。
莲爵,自从种进了心湖,就大片的生长,赶走了所有生存的生灵,只剩下他,在她心底耀武扬威。
她鬼使神差,拿出了这件旗袍。
走进换衣间。
出来时候,头上多了一枚白玉的头饰,扎起来的卷发盘在脑后,优雅异常,脸上妆容很淡,却很媚。
脖子上面,他送的项链,在脖间盈盈生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文一直是不温不火,甚至是没有波澜的进行着,可能是大家不喜欢重生文吧,我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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