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思紧紧抿着双唇,一边徐徐的后退,一边羞恼无比的紧盯着身前的六人。这六人完全没有半点的羞辱廉耻之心,在上一波的攻势之中,使用手段猥琐且恶心,招招不离她身上的关键之处。虽说明白这个世界,出现这种只求战果的情况很是正常,但真正落到自己身上,谁又能忍受的了。如果眼下不是她的源力被压制,而无法祭出庚金之线的话,恐怕她会在第一时间施放空间封杀,将这些人大卸万块。
“臭娘们,若是现在你肯乖乖地束手就擒。待会爷们爽过了,还有可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嘿嘿!”
一位栗中年,忽然面带淫|笑的向卓思思动了语言攻势。
虽说世上的女子皆视失贞乃是件寻常之事,而且她卓思思此前也曾与许多俊秀的青年燕好过,但那是她自寻的欢愉。可如果,要为了活命而去取悦男人,卓思思还从未想过,内心的骄傲也绝不容许她这么做。
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怒目而视,卓思思目无表情的瞥了栗中年一眼,淡淡的说道:“此次若是我能顺利逃脱,将来一定会把你们全部牢牢的绑在木柱上,然后一片一片的切下你们的子孙根。”
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场景,对面六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那位栗中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说出这句话后,卓思思原以为他们六人会恼火的暴起攻击,不料他们居然能沉住气,依旧与她做着前进后退的对峙游戏。卓思思还未想明白,后脚突然一脚踏空,重心顿失,整个人自然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倒。
完了!
刹那间,卓思思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等待着这个机会。想到接下来她会面临的侮辱,卓思思的脸上不由慢慢露出了几分凄苦之色。不知不觉间,她的脑海中竟恍然浮现出了一位金青年,站在阳光之下,张开了怀抱,向她微笑的画面。
那阳光是如此的明媚耀眼,照的那位金青年熠熠生辉,仿佛就是她心目中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太阳神。
林弟,再见了。
正当卓思思欲咬牙自尽时,却突然觉得身体不在下倾,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带着炙热的令人烫的温度,揽住了她的纤腰。卓思思难以置信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太阳神,已经降临人间!
林暴目光中带着微微的不屑,看着尖端顶着气旋,正向他激射而来的白骨刺枪。左手倏地轻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度,一把就牢牢握紧了枪端。同一时间,一只冒着红雾的拳头与闪烁着青光的右掌,印在了他的左肋与当胸处。
“你们,只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林暴声音轻柔,微微的抬头,表情极是认真的说道。
静!场内顿时呈现出了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先感受到这如同山崩海啸般震惊的,是被林暴搂住的卓思思,以及攻击林暴的周恒,段兴与林中刃三人。然后,这股震惊就好似瘟疫爆般,从这个源头,快的传播到了他们身后王瑜,杨思,车横三人的心中,再下来轮到贺百鸣,最后是黄惜月与黄怜花。
黄家两姐妹很不淑女的将嘴唇张的老大,但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实不足以表达她们此刻心中的惊讶万一。这,这还是人么?能够以身体硬抗两记玄级卡技,而且还若无其事?
林暴像个顽童般一笑,对着身前三位已呆若木鸡的家伙道:“那么,我也来跟你们开开玩笑好了。”
‘了’字甫一落下,林暴眼神中精芒暴闪,左大臂上青筋怒突,像是开动了一座万吨的马达,狠狠的握着白骨刺枪推送了出去。周恒只感到半兽化的右臂上传来了一股难以匹卸的巨力,几乎要将他的右臂折断,而他的身体,也仿佛不在受他控制,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随风向后远远的飞了出去。
而段兴与林中刃两人,还未从这眨眼间的巨变中反应过来,瞳孔内已经忠实无比的接收到了林暴的左右双腿,分别向他们踢来的图像。
“啪!”“啪!”两道醒目的骨裂声响起,段兴与林中刃两人高高的倒飞了起来,当空呕血不止。若是有眼尖的人稍一留意,就会现他们两人双目紧闭,气若游丝,此刻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卓思思只感到自己的身体,随着林暴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的移动着。在倍感刺激之余,一股强烈的安全感已满溢了她的身心。
“走!”
贺百鸣向来不是位热血冲脑之人,他在见到了林暴展现出来的恐怖威势之后,当机立断就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只见他飞快的托起受伤的周恒,几个灵活的跳跃就离开了众人的视野。王瑜,杨思,车横三人则合作地撑起了段兴与林中刃,有学有样的逃之夭夭了。
“那位赤炎团的团长不笨嘛!知道在这个只能挥出五星卡徒实力的空间,不能奈何那怪物林暴,居然当即就下令撤退了。丝毫不顾及他赤炎团大名鼎鼎的名声,真是好决断呢!”黄惜月口中虽然说的是敬佩的话,但脸上却尽是浓浓的揶揄之色。
黄怜花闻言轻嗔道:“惜月姐,你胡说什么。林先生他才不是什么怪物呢!”
黄惜月只当做没听见,右顾而言其他道:“我们过去,看看林暴他有没有受伤吧!”
见那群人逃的远了,林暴皱眉了眉,也就放下了卓思思。还未等他与卓思思说上一句话,旁边的黄惜月已然劈头问道:“林暴,这个女的是你的同伴吗?似乎她的实力相当的不济嘛!”见到刚才卓思思一脸痴痴凝望着林暴的模样,黄惜月就清楚这个女人恐怕是自己妹妹的对手,自然也对她没什么好话。
卓思思蓦然惊觉,疑惑的打量了几眼觉得眼熟无比的黄家姐妹,最后目光落在了黄惜月脸上,盈盈巧笑道:“奴家卓思思,不知何处得罪了姑娘你呢?”原本她是欲反唇相讥,但转念想到两女与林暴是同行而来,不知是何种关系,也就暂时按下了不愉。
“你没有得罪我,我不过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黄惜月见卓思思相让,语气自然也就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仍显生硬。
蕙质兰心的黄怜花见状,不由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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