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略看了下季砚歌这张语文卷子，心里更加震惊了。

这不仅是答了，而且很多题还是对的。

具体能考多少分李老师暂时估不出，但是及格是肯定的。

一想到季砚歌居然能及格，李老师就觉得是件挺不可思议的事情。

然后他立马又有些期待，季砚歌最近这么努力，会不会数学也可以考这么好呢？

要是季砚歌及格了，说不定整个高二九班的数学平均成绩都能提个一两分呢。

这么一想，李老师更加期待季砚歌下午的数学考试了。

语文考试结束后，考场上的人终于有了心思去关注季砚歌提前交卷的事。

毕竟季砚歌在学校的知名度本来就高，再加上她这几天又跟林夜寒走得近，最近受到的关注度更是高。

所以很快她提前交卷的事情便被大家当成了一个小八卦传播开了。

秦冬阳是在高二一班的班级群里看到这消息的。

他看到的时候，群里聊得正热闹。

“季砚歌居然提前交卷了，季大小姐就是有脾气，换我我可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答不出来了不交卷干嘛？坐在考场里也是白浪费时间啊。”

“有道理。”

秦冬阳看着这些消息，心里却并不这么认为。

于是他出来说道：“也不一定是做不出来才提前交卷的呀，有可能是已经做完了，觉得没事干，所以提前交卷了。”

他话一出，下面立马一片嘲笑的声音。

“老秦呀，你这话要是放在那些学霸身上我信，这种情况在季砚歌身上你觉得可能发生吗？”

“就是呀，老秦，你不会还觉得季砚歌能考上学校排行榜吧。”

“老秦，这都多少天了，你还没有醒吗？”

秦冬阳其实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了，而且之前被大家质疑了那么多次，他已经习惯了。

所以他并不生气。

他只在群里回道：“那就等着看结果吧。”

反正现在已经在考试了，很快会考完，老师们改卷子改得也快，所以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高二一班的同学们自然又是一番调侃，然后便很快将秦冬阳的话给忘了，没人真的当真，也没人真的觉得季砚歌能考上学校的排行榜。

下午的考试很快便来临，季砚歌重新坐回考场。

柳月芊还是和上午一样，季砚歌才一坐下，她便过来了。

“季砚歌同学，上午考得如何呀？”

“还行，”季砚歌淡淡地回道。

“我看你提前交卷了，说实话我当时心里压力好大，我以为考试时间快要到了呢，结果没想到还有那么久，季砚歌同学你做题做得可真是快。”

“还行吧，”季砚歌依旧是这个差不多的回答。

柳月芊脸上带着笑：“你做得那么快，看来这次一定考得不错吧。”

“应该还行吧。”

柳月芊听着这还是没什么变化的回答，心里却很是得意。

在她看来，季砚歌这回答是在敷衍。

可是敷衍说明什么，说明季砚歌不想聊成绩。

而不想聊成绩又说明什么？说明考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