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太太,大小姐今天又有些反常。”
一听,白曼雪立马有点紧张起来:“砚砚怎么了?”
怎么了?
她在院子里劈砖。
李嫂这会儿脑子里还有那个画面,实在是太有冲击性了。
当时把她给惊得都傻了。
想了想,李嫂觉得说得太直白了可能会把白曼雪也给惊着。
所以李嫂斟酌了下,用自己觉得比较委婉的方式说道:“大小姐刚才在院子里锻炼身体。”
一听这个,白曼雪松了口气:“哦,这样呀,好事啊。”
白曼雪顿时觉得李嫂有点小题大做了。
其实最近看到季砚歌突然爱学习了,白曼雪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毕竟这改变来得太突然了,白曼雪是真怕季砚歌是受了什么刺激。
所以她有吩咐李嫂和张嫂注意一点,若是季砚歌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她。
可是现在一听李嫂这话,白曼雪觉得李嫂有些一惊一乍的。
不过转念一想,李嫂这也是尽职尽责的表现。
所以白曼雪继续说道:“她要锻炼就让她锻炼吧,挺好的。”
李嫂觉得自己可能是说得太委婉了,于是只好咬了咬牙,直接用浅显直白的话说道:“大小姐她刚才在院子里劈砖。”
想了想,李嫂又赶紧补充了两个字:“徒手。”
“哦,她在劈砖呀。”
白曼雪一时间没有把这个词和季砚歌联系起来。
毕竟季砚歌在她眼里一直是个娇娇弱弱的形象,徒手劈砖这种事跟季砚歌压根不搭边。
过了约摸两秒,白曼雪才仿佛脑子里划过一道光一样,意识到刚才李嫂说的是什么。
她的声音立马拔高了几个度:“什么?劈砖?徒手劈砖?”
“是的,大小姐在院子里徒手劈砖。”
白曼雪的声音又高了几个度:“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大小姐说只是练练,还要演示给我们看。”
白曼雪顿时心里又焦又慌,自家女儿这绝对是受什么刺激了啊,是不是没有考好?
唉呀,果然是压力大了吧。
白曼雪心里着急,赶紧又问道:“砚砚没受伤吧,她的手还好吗?赶紧送医院,我直接去医院看她。”
这个问题,李嫂倒是不用纠结:“没受伤。”
季砚歌上楼的时候,李嫂看到季砚歌一脸淡然,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当时李嫂还特意瞄了一眼季砚歌的手,皮都没有破一下。
白曼雪不信:“怎么可能,砚砚那么娇弱的一个人,砖头那么硬,怎么可能会没事啊。”
李嫂也纳闷啊,季砚歌一个娇小姐,一掌劈下去,她人没事,反倒是砖有事。
此时那砖已经碎成两半,在院子里躺着呢。
这么一想,李嫂也有些自我怀疑了。
会不会是她没有看仔细啊,季砚歌这一掌劈下去,别不会劈出什么内伤吧?
这皮是没有破,可皮下面的骨头呢?
骨头她又看不到,毕竟她的视力还没有好到能透过表皮看到骨头的地步。
别不会伤到骨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