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予一手握住安沫柔若无骨的手掌,拿着消毒酒精往上面倒。
“啊……”安沫被消毒酒精刺痛得尖叫,用尽全力咬着牙强忍,疼痛中另一只手掐住傅擎予的大腿。
男人的大腿都是铁一般的肌肉,又粗又结实,她根本掐不进去,纹丝不动。
安沫痛得泪水都挤出眼眶了。
男人丝毫不动容,淡淡地警告:“别乱碰男人的大腿,那是兽性的触发点。”
安沫反应过来,顾不上疼痛,急忙松了手:“对不起。”
傅擎予拿来止血消炎的药粉洒在安沫的伤口上,是一阵清凉的感觉,安沫手腕的痛也缓解了些。
安沫低头看着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正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包扎,她好奇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擎予缄默不言。
安沫抬眸看向他,距离比较近,她更清楚地看到他棱角分明的硬冷五官,依然精致俊朗,但多了几分血性男人的魅力。
“我记得你19岁那年就去当兵,听说是暮国精英特种部队,你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安沫继续追问。
傅擎予冷着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淡淡的语气吩咐:“桌面上有饭菜,吃完早点休息。”
安沫诺诺地应答:“谢谢。”
傅擎予松开她的手腕,收拾物品,继续道:“房间没有卫生间,有什么需要告诉我,我陪你出去。这里都是饥渴的男人,别随意乱走动。”
“好的。”
“晚上再热也别脱衣服睡。”
“啊?”安沫有些懵。
傅擎予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僵,眸色沉了,歪头望向她懵懂的样子,语调强硬:“我也是男人。”
“……”安沫脏兮兮的脸蛋微微一热,明白他的意思,这里是他的房间,晚上要睡同一个房间里。。
傅擎予收拾好药箱,转身离开,安沫急忙问:“你这八年都没回家,难道就没有遗憾吗?”
男人脚步戛停,背对着安沫,背影落寞沉重。
“有。”傅擎予磁性的嗓音传来,极致沙哑好听,痞坏地呢喃:“没跟初恋上过床就分手了,挺遗憾的。”
安沫心脏咚的一下,怦然加速,脸蛋瞬间滚烫滚烫的,男人说完就迈开大步离开房间了。
丢下安沫一个人在这句羞涩的话里凌乱了,八年前她才17岁,这个男人还想睡未成年?
再说那段青涩的初恋也就维持了半年,她当时以学业为重,根本不想早恋,是傅擎予强迫要当她男朋友的,所以分手的时候她也不痛不痒。
安沫凌乱了好片刻,心情有些沉重,拖着椅子回到桌边,打开饭盒吃起晚餐。
静谧的夜晚。
六月的晚上有些凉风,但依然燥热。
安沫坐在床上,陷入沉思当中,一直想不明白程兰的动机是什么,幸亏她运气好,遇见了傅擎予。
同事两年,从来没有闹过矛盾,程兰为什么这样害她?这样做是间接性谋杀,是想她死。
实在是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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