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痕开车,车上面坐着楚湘竹和穆清秋。
“叶痕,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小竹的事情了?”穆清秋阴阳怪气地问道。
叶痕尴尬地笑了笑,斜眼偷偷看了一下楚湘竹,发现她也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一张老脸顿时就红了起来,辩解道:“我是担心你们,怕你们两个忙不过来这才过去的,你可不要多想。”
“是吗?”穆清秋不屑地看着叶痕,知道他就是做贼心虚,因为墙上的那张巨副照片就是她找人挂起来的,这件事还是云溪月临走之前交代的。
只不过当时云溪月可没有说要把照片放大裱起来,而穆清秋为了让叶痕更深刻的反省自己,自作主张把那张照片弄成了“结婚照!”
叶痕心虚地点了点头,赶紧岔开话题道:“小竹,我怎么发现你们家生意比之前好多了,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他之前经常在楚父的饭店里吃饭,虽然平时生意是不错,但现在学校已经放假了,按道理来说生意应该冷清不少。
可事实却让叶痕大跌眼镜,饭店的生意实在是太火爆了,虽然不能说是人山人海,但也让他们几人忙的不可开交,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楚湘竹笑而不语,她知道这都是叶痕的功劳,不过她可不会说出来,省的他以后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穆清秋插嘴道:“你才知道啊,这还不是多亏了我们小竹,只要有她在饭店的生意想差都难。”
楚湘竹轻轻打了穆清秋一下,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嗔道:“别瞎说,这都是我爸爸做饭好吃,你说不是叶痕?”
叶痕恍然大悟,随即点了点头。
他也认为饭店的生意好和楚湘竹有几分关系。
尤其是今晚上穆清秋也过去帮忙,这两个大美女就算什么都不干,只要往那里俏生生的一站,保管来吃饭的人是络绎不绝。
“小竹,今天溪月回家的很匆忙,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穆清秋问道。
楚湘竹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上午的时候我还和溪月在一起,不过下午她就不见了,临走的时候也没有和我说一声。”
“那叶痕你知不知道溪月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穆清秋见楚湘竹也不知道,只好又问了一遍叶痕。
叶痕当然知道云溪月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太来他们已经回龙海了,需要云溪月过去照应下,不过这些都不是楚湘竹和穆清应该知道的。
叶痕编了一个借口,笑道:“溪月的义父身体不太好,她回龙海照顾他了。”
楚湘竹没有怀疑,担心道:“叶痕,要不明天你也龙海吧,溪月一个人我害怕她照应不过来。”
楚湘竹知道叶痕早就想见云溪月的父亲了,只不过当时她没有同意,现如今他都已经病了,这让她有些担心。
叶痕轻轻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有溪月一个人就足够了,我还是留下来照顾你比较好。”
叶痕不是不愿意回去,而是要留下来和玉皇见上一面,到时候好把狂泻不止丸交给他,另外他也想向他打听一下秋沐英,好提前做一些准备。
穆清秋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而楚湘竹则问道:“那张照片你看到了?”
叶痕身子抖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件事是楚湘竹做的,只是此刻她提了出来,这让他有些惊慌,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竹,我和那个柳卓颜真的没什么,都是她故意陷害我的。”
楚湘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低声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短短的几个字落在了叶痕的耳中,差点让他感动的哭出来,要不是穆清秋也在车上,他恨不得停下来和楚湘竹温存一会儿。
“那这张照片怎么办?”穆清秋问道。
“让它挂着吧,也算给某人留个念想!”楚湘竹不动声色地说道。
听到楚湘竹说这话,叶痕欲哭无泪差点把车开到沟里面去,说了半天她还不是不相信他。
穆清秋点了点头,随手给云溪月发了条信息。
——
“胖头鱼,你小子这几天表现的不错,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孔瀚文拍着周毅博的肩膀大声嚷道,连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要不是被人搀扶着只怕都要趴在地上了。
周毅博激动地连连点头,他就知道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凭借着多年溜须拍马的经验,搞定一个孔瀚文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些天,周毅博跟在孔瀚文身边为他鞍前马后,没少给他介绍新鲜玩意,其中就包括一些女大学生,这些都是之前跟着南宫木学的。
不过有时候周毅博也会背地里骂孔瀚文不是东西,和南宫木是一路货色,一个喜欢制服诱惑,一个喜欢幼女,真是一对“好兄弟”,他怎么不下去陪陪他?
这不他们两人刚刚就是从“温柔乡”里面出来。
原来那天孔瀚文找到周毅博后本打算收拾他一顿。奈何这个周毅博实在是太会来事了,能说会道三言两语就把他哄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最后一番吹捧下来,孔瀚文不但没有收拾周毅博,还认了他当小弟。
而周毅博自此以后是青云直上,变成了孔瀚文的跟班,就连之前许多瞧不起他的人也开始和他套起了近乎。
孔瀚文抽出一支烟来,想要点着,无奈刚才的体力实在是消耗的太大,右手直打哆嗦,点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着,气得他差点把打火机摔了。
这时周毅博把火给他点上了。
孔瀚文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满意地看着周毅博问道:“怎么刚才你不找一个,是不是看不上?”
周毅博摇了摇头,媚笑道:“我这不是怕耽误文哥你的时间吗?再说我也不好这口。”
其实主要原因是他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孔瀚文的这点小恩小惠他还不放在眼里,深知自己以后只要伺候好了他,将来飞黄腾达的机会多的是。
“怕耽误我的时间?”孔瀚文嘟囔了一句,一张脸顿时变成了铁青色,盯着周毅博骂道:“你敢嘲笑我时间短,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说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周毅博的脸上。
原来孔瀚文自从被秋沐英伤了之后,生理上虽然没有落下什么病根,不过心理上的阴影却是不小,再加上这些年他一直都是泡在脂粉堆里面,所以导致他某些方面的时间确实有些短。
虽然不至于银枪在手嗖嗖几下,但比普通人差的多,往往就是刚一开始就结束了。
这些年孔瀚文没少寻医问药,就连贴在电线杆上老军医的小广告他都试过,奈何一直不见起色。这也导致他对这方面特别敏感,只是越敏感他的时间越快,就和赛跑似的,恨不得一秒钟就冲到终点站。
虽然刚才周毅博可能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不过他可不管。
周毅博被这一巴掌打的有些发懵,捂着那半张脸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一次马屁没有拍好,居然拍到了马腿上。
周毅博仔细琢磨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话里话外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嘲笑孔瀚文的意思,即便那并非他的本意。
周毅博虽然没有见过孔瀚文“实战”,却也知道他那方面的战斗力的确不咋地,他每次等他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分钟,这还算上脱衣服、穿衣服、调情的时间。
有一次周毅博好奇心起居然偷听孔瀚文的墙角,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句“你进来了吗?那我要开始叫了!”
最后要不是他拼死拦住,孔瀚文就要把那个女人打死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周毅博每次都叮嘱伺候孔瀚文的女人说话注意点,千万不要嘲笑他,不然的话神仙都救不了她们。
不得不说,周毅博做人做事的确有一套。
这一次被孔瀚文打了一巴掌,周毅博是敢怒不敢言,只好自认倒霉,只不过在心里又记上了一笔账。
常言道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像周毅博这种人虽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说不定会捅你一刀。
孔瀚文甩了甩被震的有些发麻的胳膊,怒道:“你小子以后给我注意点,再给我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鱼。”
周毅博连连点头,他知道这种事孔瀚文绝对做得出来,这王八蛋做起事情从来就没有底线,如果惹恼了他恨不得连自己的亲爹亲妈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