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秦老先生这样,吴遗和万喜胡柳他们也都不是没有眼力的人,就连忙起身向秦夫人辞行。
秦夫人担心秦老爷子的身体,也不对他们的离开多加挽留。
最后,大家出了秦家大门也都分道扬镳了,只剩下吴遗和胡柳走在了一起。准备一起回吴遗家。
万喜是去找刑大刑二去了,有些事他们现在比一直呆在医院里的万喜更加了解,又比秦老先生说的真实,而胡槐则是忙自己的事去了,说了一声就走了,跑的没影了。
吴遗在回家之前,还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好些菜。而胡柳则是没有去处,这才决定跟着吴遗回家的。
那一开始,秦老先生是想留胡柳在自家住的,这样明天一早就可以进山帮他们看看龙穴,可胡柳说什么都不同意住在他们家。
住在秦家老宅里去附近看龙穴,固然方便,但是查找龙穴和定好龙穴都是有时辰的上的要求的,所以今天即便他住在了秦家大宅里,他也不能一早上就起来做事,所以这样一想,还不如去一个让他方便玩的地方比如说吴遗的家里。
二来胡柳也想去看看他很喜欢的吴遗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桃树,和一个经历丰富的人聊天是一件幸事。老桃树就是。
吴遗见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吴遗就提出了想要见一见小鬼的想法。
胡柳看了眼吴遗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也不再说什么,只告诉他等回了家就让他看看。
吴遗听了高兴不已,小鬼确实很恐怖,长得挺可怕的,也不吉利,可以当你真真正正的了解它过后,是真正会心疼起了那个孩子的。
吴遗买完菜便开着车带着胡柳回了家。
在离家老远的地方就听见家里的那些工人热火朝天的做着事,不断的有小型皮卡运进运出,更是有着马达和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声。
“你这是,已经开始着手翻修你的家了吗?”
胡柳透过车窗看了看这里面正在工作的人,人数还不少,这翻修的动静也不小,看上去这施工人员还可以啊,挺勤快的。
“是啊,时间不等人啊,尽快做完我心里安妥一些,这些人都是万喜给我介绍的,说是看上去还可以。”吴遗点了点头。
“胖婶,您要的菜,我给您买来了,您看看还差点什么,趁现在天还早,你要是想买些什么,你告诉我,我再出去给你买来。”
吴遗和胡柳大包小包的提着蔬菜水果大呼小叫的进了家门。
“看来我今天来的还真是巧,给你当苦力来了。”(* ̄︶ ̄)
“那是,若不是你,我怕还要跑上两趟。”吴遗开口露出了他的大白牙,笑的是一脸坦荡。
“这么多啊!那自然是够了,不过你买米没有?”胖婶迎上前来接过了吴遗手里的菜,左右看了看,没有看见大米。
“米在后面呢。”吴遗空出一只手来冲着胖婶指了指身后的胡柳。
“今天有朋友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胖婶很是惊讶的问了一句,她刚刚往后一看就看见胡柳。
吴遗这孩子她是了解的,因为性格问题没什么上心的朋友。今天突然带一位朋友回来,到是让她觉得有点惊讶。
“阿姨您好,我是吴遗的朋友胡柳,今天晚上要来打扰您一下了还希望您不要介意。”胡柳的脸上又挂上了他惯用的阳光的帅气笑容。
“哎呦!不打扰!不打扰!我们家吴遗比较内向,难得见他带朋友回来,你赶紧进来坐,进来坐,这最近啊,家里在装修,可能会吵到你,不要太介意。”
胖婶笑的跟一朵花一样,将胡柳迎了进去。
进了屋,胖婶就忙着做饭去了,交代了吴遗两句,就让吴遗和胡柳自己去玩儿了。
“对了,不是说要把小鬼给我看看吗?什么时候给我看!”胖婶一走吴遗就连忙问道。
之前让胡柳住过一晚的那间屋子已经给了胖婶和刘叔他们,现在胡柳自然是不能继续住在里面了,所以吴遗便领着胡柳去的旁边的一件屋子,这间屋子也是已经布置好了的。
“这东西,即便要给你,也不是现在,你现在拿着能做什么?”胡柳一进了屋子便蹲在了地上,观察起了,在一个角落里的一些白色的面粉样的东西。
“你在看什么?哦,这些粉末吗?这是之前胖婶让我去买的,说是家里进了新主人就让我买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洒在了家里,我也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吴遗也走过去蹲着,看了看这些白色的粉末,里面还有一些像是米一样的东西。
“胖婶......就是刚才引着我们进来的那位阿姨?”胡柳略微有点惊讶地看着吴遗。
“对啊,没错,就是她。你不要看胖婶她现在长的挺胖的,她年轻的时候啊,可是我们这边顶顶有名的美女呢!”吴遗拿起鸡毛掸子弹了弹床上的灰尘,就屋子虽然布置的挺不错的,只是久未住人,落了灰,也需要收拾一下。
“你胖婶还懂得挺多啊......”胡柳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轻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东西,怎么了?”吴遗一脸迷茫地看向胡柳,之前他看胖婶这样做的时候就表示了他的好奇,虽然胖婶有给他解释过,不过她还是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久了她也就不再关注了。
“用黄豆,糯米,糯米粉,再加上一些特殊材料,调和而成。洒在了房屋的四周,最后在高喊三声新主到来,旧主请离,我说的对吗?”(* ̄︶ ̄)胡柳自信的一笑
“胖婶是用这些东西挨着每间屋的角落都洒过,但她有没有像你说的这样高呼什么话……我就不知道了。那天下午我有事出去了。”
吴遗回想了一下,他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胖婶说没说这些话的印象。
“这房子是不是还没有请客呀?”(* ̄︶ ̄)
“的确是没有请客,没有时间啊,这一会我都跟着你们东跑西跑的,那个闲情逸致去请客啊!”吴遗也笑了笑。
他是准备等返修好了再宴请的。
“那怪不得了,这个手法往往会被用于第二次出租,或者说第二次购买的房屋,这屋子久了,没有住人就容易……招其他的东西,就比如之前被你带回家的那一个“妹子”。”
胡柳想了想,就尽可能的用比较简单而又方便理解的语言来诉说这件事。
“那这些东西洒了有什么用呢?”吴遗坐在床上,和胡柳面对面。
“它的用处就在于,用来请离房子里面暂住的客人,或者原本的主人。”胡柳也在吴遗的身旁坐下,拍了拍着床垫,还挺柔软。
吴遗:“……”
不知道为什么,吴遗听到这句话,却是觉得浑身的寒毛都要立起来了,和那个“妹子”一样的生物……
胖婶和刘叔来之前,他一个人就在这间屋子里住了好几晚呢……
若是这样来看的话,那当时同他一起住在这屋子里的人又有谁呢……
“你也不要多想,那东西怎么可能满大街都有,所以,一般现在我们用这种方法也只是图个心里安慰而已,而且还可以达到一个除去晦气的目的。”胡柳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话说回来,你总是对那个小鬼如此的上心,还想从我手里把小鬼讨过去,你想干嘛?你又不能真的和他发生点什么,你又不能和他对话。”
胡柳转头看向吴遗,希望得到答案。
吴遗这个人对于胡柳而言,是一个比较神奇的人,他没有接触过像他这样什么玄学的道理都不懂的人,却有着一双天眼,什么都能看透。
天眼这种东西,且不说先天与后天,都是极其难得的,可以说是就是整个玄学界也不过就一两个人有天眼。
更不要说是吴遗,这个还是后天生成的天眼了,并非天生。
要知道胡柳的师兄胡槐的那双眼睛只能看见些许非人间的东西而已,这眼睛被称为鬼眼,而这鬼眼就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胡柳一直很好奇吴遗的经历。
像吴遗这样能够在后天拥有天眼的人,往往是经历了重大的变故和磨难的。
而据他的调查发现,吴遗的前半生不过是一个极其平庸的普通人,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磨难和变故的样子和经历。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会迷迷糊糊的在梦里见到小鬼,还能跟他对话,有的时候还是以他的那个感觉,以他的视角去体会那些事的。”
吴遗说起这件事,也觉得有点尴尬。但是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迷迷糊糊地感受到小鬼所感受过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吴遗怎么会对这个小鬼产生那样的同情心。
有点时候甚至会因为梦中正在经历的感情太过浓烈而掉下泪来。
“通感!?”胡柳猛的从床上站的起来,说了一个吴遗完全不明白的词。
通感这个词吴遗是知道的,是小的时候在语文的课本上知道的。
通感在文章中通常是指把嗅觉用味觉,或者说听觉的方式描写出来,就是说把不是这个感官的东西,用这个感关来描写就被称之为通感。
是一种常用的写作手法。
但是这通感和他与小鬼之间发生的事又有什么联系呢?这就是他所不知道也不明白的东西了。
“这个词儿,就是我们用来形容你这种情况时候的用的专业术语……”胡柳说着脸却涨得通红。
过了一会,胡柳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于夸张,连忙坐了下去,尴尬的冲吴遗笑了笑,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失态。
吴遗也没有借此机会嘲讽胡柳,反而是对着胡柳温和的笑了笑。“那你倒是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啊,让你这么失态……”
“这个呢,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像这样的事情我反正是没有经历过的……
通感的产生对着产生的这个人,就是产生通感的这个人的灵力,有着极其强大的要求,现在看来,你这个人本身是有着强大的灵力的……”
胡柳说到自己不能产生通感的时候还有些失落,可说到后来却是十分好奇的看向了吴遗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好奇两个字。
“你说那是什么东西?灵力?我只在小说里看到过过这两个字。”
吴遗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这东西他还是头一次在现实中听人在现实中谈起和说出来。
“你和我不一样,你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教导,所以你是体会不了的,你身体里有你也不知道。”胡柳说着觉得稍微有一点点的可惜,要是吴遗能够感受到,并且使用出来,那他可真的就是一个天才了。
“吴遗你这天资很不错呀,要不然我带着你去拜入我门怎么样?”
胡柳想了想,想到要是吴遗真的是个天才,能够在玄术界大放异彩,那么可是一件光宗耀主的好事儿啊!振兴师门啊!
越想越兴奋,胡柳猛地抓住了吴遗的手,想要身体力行的劝服吴遗跟着他拜入他师傅的门下。
“你们这行,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进,我若是想进就进了,这不满天下都是学这个的了?”吴遗发出一声嗤笑,他有什么本事,他自己还是知道的。
“这事儿,不是你想的这样,有的人他有那个本事,有那个资本,他在一开始就站在了山顶,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那这样的人。他什么时候开始学都是如同信手拈来一般。”胡柳看这吴遗的眼睛里闪着金光,十分可爱。
“这样说吧。你就是一个天才,你若是学了玄学一定是一个天才!要有天赋的人大家都是争着抢着要的!那些没有天赋的人谁要,对不对?”
这场景不经让吴遗想起了胡柳师兄胡槐。
还记得之前胡槐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让他去学习玄学,不要浪费了这生来的天赋只是胡槐这人看着就十分的高冷,就连说这样的话也看着更加具有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