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一阵此起彼伏的闷响声,过了片刻之后,赵云天一边趴倒的身上的灰尘,一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边走边点燃了一根烟,喷出的烟雾,弥漫了略有一丝深邃的面容。
视角往后一拉,只见刚才冲入房间的那些小混混,早已歪七横八的倒在了那儿,不省人事。
找个鸡还真不容易,不过,最后,还是问出了火鸡的下落。
原本是想着对方送上门来,但是转念一想,要是有人偷偷的报了信,岂不是容易走空。
所以,赵云天准备亲自上门走一趟。
当楼下的那些女人,听到了楼上噼里啪啦的一阵打斗声时,稍微关注了一下,随后,便耸了耸肩膀,不予理会了。
像这样的事,早已司空见惯。
总有一些不开眼的,想要来找茬子,不过最后,下场都好不到哪儿去。
"那个家伙说要找火鸡哥,我一瞅,便知道不是正儿八经的飘客,1000块钱就想打发我,呵呵,估计是脑子进水了呦。"刚才那个准备给赵云天服务的女孩,手里叼着一根烟,冷笑的同时,语气老成的道。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这一行里混久了,也沾惹了不少社会恶习。
旁边的几个姐妹,也一边笑着,时刻注意着楼上的那股子热闹劲。
"该不会是条子吧?"蓦然,有人问道。
当提到条子时,众人的脸色略微都有几分变化,干这种不光彩的勾当,对于政.府机关,自然是避之不及,同样也被谈之色变。
"我觉得应该不可能,上头那边都打点好的,如果真有什么风向,应该一早会接到通知。"
正在这时,楼上的声音戛然而止。
见状,某人疑惑了一下:"咦,才这么点儿工夫,怎么一下子变没有了声音?"
"估计是那个家伙不扛揍呗。"
话音一落,楼上传来了一阵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几个女人纷纷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叼着烟的男人,正款款走了下来。
当见到这个人时,没有一个维持淡定的,乐出了犹如活见鬼般的神色。
特别是那个通风报信的女孩,更是吓得手里的烟都跌掉了,她慌张的往沙发一端退了数尺。
赵云天漫不经心的走了下来,目光在几个女人身上游离着,如同一头野兽虎视眈眈的盯着待宰的羔羊,吓得她们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
"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坏人。"赵云天笑道。
"楠……哥呢?"有人支支吾吾的问了一句,还时不时的往楼上张望。
心理大感诧异,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杀了上去,怎么到头来,只有这个家伙下来了。
而且,这家伙身上完好无损,毛都没有掉一根。
闻言,赵云天轻声一笑,调侃道:"你说的是那些家伙呀,一进门便要给我做服务,不过,水平都不到家,于是,我便亲身示范了一下,全身按.摩一条龙,现在,一个个的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医院不来救护车喊的话,多半都不会醒。"
听得这话,几个女人吓得花颜变色,身子像筛糠一样抖动了起来。
"我都说了不必紧张,我又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你们谁来打电话?"赵云天专门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虽然全程都没有露出一个黑脸,更没有恶语相向,但是那笑嘻嘻的模样,却使人一阵胆寒。
"打电话?打什么电话?"几个女人茫然了,没听明白赵云天言语之中的意思。
"当然是报警呀,你们干的是什么勾当,心里难道没有一点逼数吗?"赵云天回了一句。
几人面面相觑,在经过一番眼神交流之后,竟然毫不犹豫的拿出了电话,报警了!
赵云天倒是颇为意外,竟没想到对方如此配合。
其实,在这一行里,一旦被警察抓了,通常判罚最重的,是客人,而不是小姐。
小姐只要交个罚款,态度诚恳的认个错,便可以轻松出来了,严重一点的,也不过拘留个几天。
至于客人,可要倒霉多了。
一旦被逮了个现场,不仅要交罚款,而且,还要通知家人。
没结婚的倒还好,倘若是结了婚的,直接联系对方的妻子,等人到场之后,才能领人!
见对方乖乖的报了警,赵云天也没有为难她们,原本是不打算这么做的,毕竟,生活不易。但是,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见到了如此不光彩的勾当,倘若是不做出一点儿举措,难免有些说不过去。
心里多少也清楚,报不报警其实都没啥。
这些家伙比狐狸还狡猾,而且还贯彻了游击战术,警察来了,整顿个两三天,等风头一过,该怎么热闹,还是怎么热闹,不会有太多变化的。
国情如此,想要将其彻底根治,几乎是不可能的!
人不是与生俱来就会有毒瘾,不去碰那玩意,永远都不会有,同理,也不是与生俱来就会有赌瘾。
但是,生理需求这玩意,却是与生俱来的,不管碰不碰,它都在那里。
从门店里出来之后,赵云天直接朝某一方向而去,几分钟之后,出现在了一家洗浴中心门外,查看了几个小混混的手机,从中见到了火鸡的面貌,神识铺展开来,往四周一扫,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找到火鸡。
那家伙正在自己开的店,做着大宝剑呢。
赵云天没有打草惊蛇,也没有从正门进入,因为像这种有灰色交易的场所,如果不是此店的会员,可能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与其碰运气,吃个闭门羹,还不如了撇一点,直接杀上门去。
施展轻功,几个跳跃之后,赵云天到了三楼。
悄无声息的切断了窗外的防护窗,然后,身法灵活的钻了进去。
火鸡正趴在床上,任由着身边的女技师做着服务,原本是双眼紧闭,正美滋滋的享受着。
陡然,这厮仿佛是察觉了什么东西,突然间,转头朝着某个方向望去。
赵云天完全没有露出一丝动静,常人是很难发觉有人进来了,没承想,这家伙的反应如此灵敏。
"谁!"
火鸡从旁边拿起了旁边的浴巾,往身上一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跃起。
见被发现了,赵云天干脆也不隐藏身形了,坦坦荡荡的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
那女技师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做着服务呢,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人?
火鸡眼神冰冷的望着来客,打量一番之后,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叶阿娣是你女朋友?"赵云天眉头一挑,问道。
当提起这个名字时,火鸡眉头皱了起来,瞳孔也随之骤然收缩。
"你是叶阿娣的谁?"
"你这家伙问题还真多,我问你的,你还没回答,反倒是多问了我一个。"赵云天道。
那女技师见势不对,正想要偷摸着出去,但是,却赵云天被瞅见了,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咻的一声,点到了对方的穴位上,她身子顿时僵硬了,随即,像是一座被推倒的雕像,轰然倒地。
见到赵云天点穴的手法,火鸡意识对方是个高手,而是实力还在自己之上,心里顿时打消干翻对方的念头,强忍着心头翻涌的情绪,低声道:"哥们,这大晚上的,你找上门来,为的叶阿娣?"
"不然,你以为呢?"
"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也从来没有听叶阿娣提起过,你到底是谁。"
"我是她哥哥。"赵云天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闻言,火鸡再一次变色了,目光变得躲闪起来:"她哥哥不是在部队里服役吗?"
赵云天道:"怎么了?当兵又不是坐牢,难道。我还不能有假期吗。"
对方沉默了,脸色也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心里肯定是有不能说的秘密,所以,在一得知赵云天是叶阿娣的哥哥时,整个人都开始变得不淡定。
"我只想知道,我妹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火鸡回答道。
如果对方之前斩钉截铁的这么说,或许,赵云天还会选择相信,但是硬是迟疑了这么久,才给出了回答,摆明的是在说谎。
"你是在将我当傻瓜吗?"赵云天眼神变得冰冷,开始摩拳擦掌,活动筋骨了:"或者,还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吗?"
哗啦——
火势脚下一卷,将床上的被子掀飞了起来,在空中铺展成了一张大网,盖向了赵云天。
然后,身形暴掠而出,朝着门口猛冲而去。
"呵,他真是不将我赵某人当成一回事呀。"赵云天摇了摇头,对方踢床单,礼尚往来,自然不能落了下乘。
所以,脚下有什么东西,那边踢什么呗!
嘭——
脚下一震,随即,只见一块瓷砖直追而去,在火鸡即将破门而出的那一刻,砸在了身上。
这家伙虽然有点本事,但是能耐远不及赵云天,瓷砖撞在对方背上时,当即四分五裂,同样,也将对方狠狠的拍翻在了地板上。
令赵云天没想到的是,原以为这一下,可以让对方彻底失去行动能力,谁知,这家伙一咕噜便爬了起来,迅速往外逃跑去。
"还挺扛揍的。"赵云天颇感意外的嘀咕了一句,随后,紧追对方而去。
火鸡一路从洗浴中心跑了出来,没一会儿,便被赵云天撵了上来,最后,被堵到了一个巷子里,这家伙还想施展轻功,上墙逃遁。
赵云天怎么会给其机会,一个箭步杀了过去,隔空拍出了一掌,打死了对方的小腿上,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硬生而碎,火鸡刚跳起来的身形,像秤砣一样掉落在地,双手抱着被打断的腿,痛呼不已。
"跑呀,继续跑呀,怎么不跑了呐。"赵云天闲庭信步的走了上来,脸上略露笑意的说道。
火鸡完全硬气不起来了,赶紧磕头求饶:"前辈,饶我一次!"
"少给我整这些没用的,我能不能饶你,得看你表现如何了,赶紧回答,我妹妹在哪里?"赵云天问道,眼睛里流淌着逼仄的寒光。
"我真的……不知道呀。"火鸡道。
"得了,你是想跟我嘴硬到底吗?也罢,我也不太喜欢勉强人,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只能……"当说到这儿时,赵云天抬起了一只内力翻涌的手掌,做势便要往火鸡脑袋上拍下了。
"我说,我说!"这家伙一见情况不妙,终于也不再强撑了,关系着自己的脑袋是否完好,所以,万不敢有一丝怠慢。
赵云天掌心仍然悬空,问道:"她在哪?"
"她……目前不在这里。"
"说重点!"
"她被人带走了。"火鸡即便决定要老实交代,但是回答起来的语气,仍然支支吾吾的。
"你要是再给我磨蹭,我马上拍烂你的脑袋!"赵云天的耐心也被消磨得差不多,当即冷喝出声道。
闻言,火鸡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托出,语速极快道:"叶阿娣被人抓走了,那是东南亚的一个财主,他得了一种罕见的心脏病,必须要找到血型相配的人进行换心手术,方可存活,叶阿娣正好相配。"
说到这儿时,火鸡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当目光抬起时,已经注意到了赵云天逐渐阴沉的脸色。
"这不关我的事,也并不是我能决定的,那个财主本事极大,手眼通天,绝非寻常人可以为之抗衡的。"火鸡喊道,唯恐自己说慢了,死于对方掌下。
赵云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那她现在还活着吗?"
火鸡顿了一声,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不太清楚,将人送出国之后,我便没有她的消息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赵云天又问,
"半年前……"
听到这个回答,赵云天悬而不落的一掌,当即便拍了出去,打在了火鸡的胸口,将其整个人敲击在了背后的墙壁上,浑身骨骼瞬间断裂,嘴里更是鲜血狂涌,连眼睛鼻子耳朵处,都有血丝流出。
"不……不要杀我。"火鸡仍在求饶道。
赵云天完全可以一巴掌拍死对方,不过,却没有选择这么做,因为,必须得从这家伙嘴里撬出点东西。
叶阿娣无论是死是活,终究得要一个交代。
"那个财主是谁,又在什么地方,什么来历,什么底细,通通都告诉我,莫要有一丝隐瞒。"赵云天道。
火鸡知道的东西并不多,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边缘的小角色,之所以可以与那位财主搭上线,主要还是因为私底下除了收保护费,从事有色交易之外,还沾了一些传统的暴利生意。
至于是什么生意,即便不说,也能心知肚明。
国内监管力度很严,基本上是没有产出地的,只有东南亚某些不受监控的区域,才有货源流通。
火鸡早几年在东南亚混过,拜了一位泰拳大师,练了一身厉害的武艺,自打那开始,便与当地的黑帮有了一些牵扯,在回国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创业生涯。
一步接一步的摸爬滚打,才终于有了今天的成就。
当然,东南亚黑帮的联系一直都没有断过,当得知某位权势滔天的财主,正在悬赏重金,满世界的寻找,可以与自己心脏配型的人时,火鸡也参与了进来。
经过化验比对,叶阿娣正好符合标准!
火鸡想都没想,便随便找了个幌子,将叶阿娣送到了东南亚。
原以为凭借此举,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并且得到东南亚方面那位大佬的赏识。
却不曾想过,叶阿娣竟然还有一个哥哥。
对于她这个正在服兵役的哥哥,火鸡有过耳闻,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也完全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不过是个当兵的罢了,一旦退了役,那还照样不是个普通人?
但是现在,火鸡深沉的感受到,叶阿娣的哥哥,到底有多么厉害,手段有多么的残忍!
要是一早知道她哥哥,如此生猛,那火鸡断然不敢做出此等自断活路的事。
"你是她男朋友,她也那么相信你,没想到,你居然在背后这么狠狠的捅了她一刀,弄得如今生死未卜,你还真是渣得彻底呀。"赵云天冷冷的发笑道,眼里闪过了一抹凛冽的杀意。
火鸡心头一哆嗦,都快要哭出来了:"大哥,我是不知道有您呀,我要是一早知道,绝对不敢这么做,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呀。"
"但是,你做了。"赵云天不想再听这家伙废话,感觉对方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喷粪。
叶阿娣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这家伙,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人。
拿自己的女人当做权势交易的筹码,还真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做得出来的事。
嘭——
这一次,赵云天不再有任何留手了,直接拍到了火鸡的脑袋上,砰的一声巨响,头颅爆裂开了,一堆红的,白的,黑的当场溅射开来。
解决掉火鸡之后,赵云天往对方的身上丢了一团火。
黑暗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半边夜空,也照亮了赵云天的脸庞。
过了十几分钟,赵云天掏出电话,打给了凌清仪,告知了她从火鸡那儿得知的事,她闻之,甚感诧异。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她问道。
"我准备去东南亚一趟,即便叶阿娣没了,我也得弄个交代出来。"赵云天道。
凌清仪沉默了片刻,轻嗯了一声:"好的,我马上替你安排。"
"我需要三张票。"
"三张?"凌清仪愣住了,下意识的问道:"你还要带别人去吗?"
"是的。"赵云天道。
凌清仪只是略作迟疑,也一并应承了下来,并未继续追问下去。
清晨,张小沅还迷迷糊糊的躺在被窝里不愿起来,一边的手机,却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她原本不想搭理,但是手机却吵个不停,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才终于拿了起来。
眼皮一翘,瞅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向自己发起了视频聊天。
当瞅见对方的头像时,她顿时睡意全无,嗖的一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整个身子都坐直了,甚至还借着屏幕的反光,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型。
当捯饬得差不多了,她才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师父!"张小沅笑嘻嘻的问候道,对面正是赵云天略感沧桑的脸庞,在其眉宇之间,还露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倦。
"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没有,我刚好起来呢。"张小沅露着小兔牙道。
"你哥呢?"
"在隔壁房间,应该还没有睡醒。"张小沅道。
赵云天顿了一下,问道:"最近几天有没有空?"
"有空有空!"张小沅好一阵眉飞色舞:"师父,你是不是要来看我们了?咱们都有好长时间没见面,我都想死你了,你教我的那些法术,我都已经全教会了。"
"我也挺想你们的。"赵云天客套的道。
张小沅轻哼了一声,吐舌头道:"骗人,你要是真的想我们的话,怎么会这么时间都不联系人家。"
"不应该是徒弟向师傅请安吗?"蓦然,赵云天老气横秋的道:"我看是你们忘了为师才对!"
张小沅埋怨道:"才不是呢,师父您的手机根本就打不通,不是处于关机,便是不在服务区,你老人家是拯救世界去了吗,怎么会这么不得空?"
对此,赵云天干笑了两声,别提,还真是如此!
这一年到头都没怎么歇过,不是忙便是忙那,一刻也难得偷闲,手机联系不上,也是在情理当中。
"既然最近几天你俩都有空,那好,为师正想检验一下你们的修炼成果,你和你哥,马上启程来我这,我要带你们出国,好好历练一番。"赵云天道。
"出国?"张小沅神色一动,问道:"去哪儿?"
"东南亚。"
"东南亚那么大,哪个国家?"
"你话怎么那么多,让你过来,你便过来呗,我给你一天时间,下午五点,我必须要见到你们兄妹俩。"赵云天不给商量的交代道,随后,将自己现在所在的地址,发送了过去。
当视频通话结束之后,张小沅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丫练到了隔壁房,咚咚的敲起了门。
"哥,赶紧起床了,咱们有大事了!"
敲了好一阵子,紧闭的房门才终于打开了,张小艺睡眼惺忪的探出了半个脑袋,问道:"怎么了?"
"师父,要带咱俩出国旅游。"张小沅道。
闻言,张小艺顿时来了精神:"师父来了?!"
——
凌清仪那儿的办事效率非同一般,才不过半天,所有的手续都搞定了,并且,还派人将证件送了过来。
下午三点,赵云天去了高铁站,接到了张小艺与张小沅兄妹俩,当再次看到这两人时,心里感慨颇多,仔细想来,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这两个徒弟了。
要不是心血来潮,兴许,都已经将其忘记了。
张小沅一见到了赵云天,那叫一个激动,一路小跑的冲了过去,然后,直接跳了起来,往人身上扑,像八爪鱼一样,将人家搂得死死的。
弄得赵云天很是尴尬,特别是这丫头两条腿夹住自己腰时,难免会有所异变。
"师父,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咳咳,你先下来。"
"我不,我要抱着你!"
"周边人挺多的,咱们注意一点儿。"赵云天提醒了一声,张小沅反而抱得更紧了,不以为然的道:"我管它呢,我抱我师父,又不碍别人事。"
费了好大的劲,赵云天才将张小沅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我的个乖乖,多日不见,这丫头的力气见长呀。
相比较张小沅的癫狂,张小艺还是与往常一样,沉稳镇定,不怎么喜形于色。
"师父好。"
赵云天微微点了点头,低头瞅了一下手表,随后对着人道:"辛不辛苦?"
张小沅摇头道:"一点儿都不辛苦。"
赵云天道:"行,既然如此,那咱们也不休息了,马上转程去机场。"
"不是去旅游吗,为什么赶得这么急?"
"废话,时间到点了,飞机都跑了!"赵云天将办好的证件交给了两人,转身便往高铁站外走去。
在过去的途中,张小沅那一股子激动劲,一直都没有消去,喋喋不休的说了一路。
赵云天道:"听说,你将我教的法术,已经练得融会贯通了?"
"嗯,我还正想演练两手呢!"提及此事时,张小沅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话音一落,便开始默念起咒语,双手结印。
见状,赵云天眉头狠狠一跳,赶紧阻止了对方。
"你干嘛呢!"
"给师傅展示呀。"
"这是在车内,你注意一点儿。"
闻言,张小沅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欠妥,除了三人之外,前面还有个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呢,像法术这一类超乎现实的东西,能不在人前显露,便不要显露。
不然,鬼知道会惹出什么茬子。
于是,张小沅轻声的道:"那等什么时候没人了,我一个人偷偷的演示给师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