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冯昌文与我打赌必赢的自信从何而来!
红口白牙的诋毁我不怕,怕只怕我寄予希望的人不相信我。
空气瞬间冻结,白蒹葭指控完我的罪行后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南荣烈急忙上前扶住她,点住她的几处要害**位,控制她不再吐血。
“白姑娘莫激动,此话怎讲?绿衣心地善良从不会害人。”
他看了我一眼,我倔强的看着他,心中稍宽。
可是,白蒹葭却不依不饶,断断续续跟南荣烈控诉我的罪行:“宝爷有所不知,蒹葭之前还好好的,可是绿衣姑娘帮我看过病之后,便愈加觉得不好。本来是想瞒着您的,八斤兄弟看到我吐血才不得已去找您救命。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宝爷,不要被骗。”
四两为难地望着我,对南荣烈说道:“爷,是我求绿衣姑娘为白姑娘诊治的。不怪绿衣姑娘。”
“不怪我什么?八斤,把话说清楚!”我终是受不了眼前的一切,愤愤地出声为自己辩白。
“绿衣,先别说了,过来替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救人要紧!”
南荣烈用眼神示意稍安勿躁,我一想也对,她白蒹葭不是说我害她吗?我倒要看看她是中了什么毒?
强压心中怒火,走到她近前准备行医,谁知这女人明明吐了血又看似虚弱的躺在南荣烈怀里,是哪里来的力气,见我到她跟前,竟伸出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一颗心都拴在如何为自己洗清冤屈上,完全没防备她竟然有这么大力气,不由得后退几步,趔趄着差点摔倒,幸亏四两及时扶了我一把。
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横介于我和南荣烈之间不说,还诬蔑我,破坏我的人品,简直心肠恶毒。不教训她还以为我凌采薇好欺负。
我快步走上去扬手对着她的漂亮脸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下去,至少让她再吐一次血,不敢乱说谎话。
谁知,我的希望却落了空。
在我的手就要扇到白蒹葭脸上时,南荣烈竟然及时抓住我的手,硬生生卸了我的力道。
我的手被他举在半空,我用力还想打下去,他却瞪着我眉头紧蹙。
“绿衣,你干什么?”
我的心一阵战栗。
“我干什么?你眼瞎吗?我要教训她!教训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以为自己凭着长相就能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在别人面前也许行,在我面前想都别想!”
白蒹葭躲在南荣烈怀里,装作十分可怜的样子泫然欲涕:“绿衣姑娘欺人太甚,蒹葭哪里以色示人?哦,绿衣姑娘误会我!”
她恍然大悟的样子抬头看了看仍旧抓住我的手不放的南荣烈:“蒹葭明白了,一定是绿衣姑娘嫉妒我的容貌才会下此毒手!”
“你胡说八道!”我一只手被南荣烈控制,另一只手却还闲着,猝不及防,我的巴掌又扇了过去,这一次未遭到阻拦,准确无误,狠狠地打在白蒹葭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白蒹葭的脸上瞬间出现我的掌印,又红又肿,大快人心。
屋里人除我之外均是一愣,随后便是白蒹葭的尖叫声、哭泣声。
既然你想演戏,本姑娘就配合你,让你的眼泪流的痛快些。这一掌本姑娘不遗余力。可惜内力不能运用自如,否则让你满地找牙。
我警告般的晃了晃打人的手。
南荣烈无奈地看着我,放开了一直攥着的那只手,转而去哄白蒹葭。
“绿衣不是故意的,白姑娘别生气。”
南荣烈说得真好,对,我就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打她,她得当场命绝于此。
白蒹葭闻言哭得越发起劲,突然抬头怒视我道:“绿衣姑娘自己毁了容就见不得别人容貌端正是不是?所以才要害我是不是?”
心中一凛,我的目光如嗜血的宝刀扫向南荣烈,随后又扫向四两。
在白蒹葭面前我从来没有摘下过面纱,她是如何得知我毁容的?除非他们二人之间有人对她说起此事?
南荣烈一脸无辜,四两也连连对我摇头。
也罢,现在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关键是她为什么要针对我、诬蔑我?
“白蒹葭,你别在这儿装可怜,演个戏就说自己中毒了?手段差了点吧!”
谁知听我说完,她突然挣脱南荣烈的怀抱弓起受伤的腿,双手一撕,“刺啦”一声裤腿撕成两半,白花花的皮肉露了出来,差点到了大腿根。
我快速的瞪了南荣烈一眼,见他面色微红猛得错开了我的目光。看来,他是看见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如果有人非要让人去瞧,这也是挡不住的事。
白蒹葭似乎豁出去了,哭着指向她的伤口:“你们看你们看,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目光停留在她小腿外侧,伤口处果然已经发黑,散发着不好的气味。
我心中大惊。
刚才为她上药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如此情形?
我的药都是没有问题的,难道是因为她体内的不明的毒素?这件事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问四两,怎么又演变至此?
白蒹葭见我不说话冷哼道:“你现在没话可说了吧?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吗?”
“证据?这算什么证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下的毒?”
“绿衣姑娘刚为我上完药就忘记了吗?八斤和那位冯公子可以作证!”她的目光扫向四两。
四两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对南荣烈说道:“的确是绿衣姑娘为白姑娘诊治的。”
“绿衣,这到底怎么回事?”南荣烈声音沉静,却也让人听了不爽。
四两说的是事实,这不能怪他,刚才是我未听冯昌文的劝阻一意孤行乱发善心,才遭人陷害。
可是南荣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便是你爱我的态度吗?
问我怎么回事?这不明摆着是陷害吗?她不就是想逼走我留下来吗?
我要的是你的信任与支持,而不是站在她那一边问我怎么回事?
“你以为呢?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我语气变得冰冷,目光咄咄逼人。
南荣烈又瞥了一眼白蒹葭的伤口,说道:“这的确是中毒的迹象,而你又擅长用毒,我是想......”
“我擅长用毒就会去害她是吗?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值得我用毒吗?”我听到自己黯哑的声音里透着失望与悲伤。
白蒹葭听我说完指着我道:“我是不值得你用毒,可是宝爷值得,你是担心我会抢走他,你才会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南荣烈震惊不解地望着我,白蒹葭的谎言终于让他以为是事实。
这是我在谷底苏醒以来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几声冷笑从我的胸腔挤了出来,我冷冷的瞪着白蒹葭与南荣烈,一字一顿说道:“白蒹葭你记住,你身边这个男人他不配!他不配我对他用如此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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