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时辰过去,石生背着一大兜东西回来,众蝴蝶姑娘一见,可高兴死了,纷纷簇拥上来,你一根我一根,把巴稔大红参一下子抢光。
“大家都抢去有何用?得煮炖着吃!”尛姗见大家的狼狈样,叹了叹气。
石生笑笑,道:“大家都歇一会儿吧,等我把它煮炖好,大家再过来吃。尛姗姐姐,你要歇会儿吗?”
尛姗摇摇头,道:“今天关褍峰人特别多,心里总不踏实,我在门口歇会儿好了!要是有什么不策,也好早点知道。”尛姗说完,迈着扑朔的步子,走了出去。
石生催动百曽魔剑的天能,电,很快就把一锅巴稔大红参煮得香喷喷的,把蝴蝶姑娘们都吸引了过来。巴稔大红参汤一上锅,大家就圈在一个八尺大盆吃了起来。不到一顿烟的功夫,一大锅的参汤就吃得干干净净,一点渣汁都没留。吃完之后,大家就美美的睡去了。
到了五更时分,石生被一阵阴风吹醒,心刚想道:“有妖?”便见一个姑娘坐在离他不远的一把木几上,一旁还立着三个黑狼妖旗的妖人。
“是你?”石生惊愕道:“你怎么来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来?”林若桢冷冷的咧嘴笑了笑:“天彤帝国,哪有我林若桢不能去的?就是国王的宝殿,我也不惧哪个拦阻,更何况关褍峰。”
“既然如此,林公主有何指教?不妨直说,石生乐于接受。”石生平静地说道。
林若桢站起来,在屋里缓缓踱着步道:“很简单,只要你把天罗地针还给父皇,咱俩还是好朋友。”
石生听罢,默不作声。
“石生你听好了,要不是我念你曾做我几日帐侍,刚才我一进来就可以杀了你,你不要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林若桢勃然发怒。
石生无奈一笑,道:“林公主言重了!我哪儿敢敬酒不吃,只是你强我所难了!我好不容易才拿到天罗地针,而且差点死在你父皇手下和拓跋焘的三魂剑棉花云里。再说,天罗地针已经被我的心底真血洗炼,夔牛的真气也渗入其中,要是想再洗炼,除非父皇有本事化掉夔牛真气,否则,哈哈,就算你拿回去也没用。”
“你……”
林若桢一听,直气得脸色发绿,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时候,只见她手一挥,两个黑狼妖人身影一动便消失掉。
石生一见,连忙手一指,一道蓝光射出,只听得“喔”的一声,一只黑狼便现了形,然后痛苦地**,抖着断掉了的腿。
“石生……”林若桢厉声喊道。
“林公主!”石生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道:“它们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打它们的主意?”
话音刚落,林若桢身体一闪,只见一条蓝色烟絮向窗户飞去。石生眉头轻轻一皱,心想道:“依她的性格,怎会一走了之?”他抽出百曽魔剑,心念一动,只见剑刃处,徐徐飘出一串曽魂来。
九翼天龙,赤炎金猊兽,冰甲角魔龙,珊瑚独角兽,裂天兕,裂海玄龙鲸,雷电蝠龙,八爪火螭,夔牛,蓝翼海龙兽。
上古十大凶兽,个个凶神恶煞,可谓凶残至极!
每一个通向屋外的地方,都有一只凶曽把守,可谓森严至极!
“林公主,我知道你在屋里,你出来吧。”石生看着手上的天罗地针,道:“你的十大魔尊很快就到。你说,等会儿我把他们杀了好呢?还是留着他们一条性命好呢?”
过了片刻,不见林若桢哼声,石生又道:“你明知道我有多件宝贝在身,为何还要挑衅我?你以为我做你几日帐侍,真会一夜夫妻百日恩吗?就真舍不得杀你吗?告诉你,我本不通妖,当时为何通妖,做你帐侍,你应该明白的。所以,别自讨没趣,趁你的十大魔尊未到,赶紧打发他们回去,不然,我石生不会手下留情。”
话刚说完,一道白光从天窗上闪了进来。
“你这是吓唬我吗?”
白光落在屋里的正中央,只见林若桢轻拂一下广袖,优雅的转过身来,但眼睛射出两束凶光。
她接着道:“既然你不念旧情,那我也不客气了!这个世上,负情人多着呢!你若负情,我又何必自若?这样吧,我的魔尊们也到了,你说,我们的恩怨该如何了结?”
“我们不曾恩怨,又何来了结?石生愚蠢,不知道林公主指的恩怨是什么……”石生一面把天罗地针收起来,一面慢条斯理道。
“不曾恩怨?呵!我们之间恩怨可深了!情不念就是怨,怨不解便是恨,怎能没有恩怨呢?”林若桢语气恨恨的道。
“要是林公主认为我们之间有恩怨,那么我倒是要问林公主,这情如何念?这怨如何解呢?”石生道。
“很简单,之于拓跋焘的金刚杖,我并无兴趣,可是我父皇的天罗地针,你得还给他。”林若桢给石生抛去一个秋波,咧嘴笑道:“只要你把天罗地针交出来,我的地盘,你可以通行无阻,我林若桢的床,一定也给你留着。怎么样?不比你火凤门好许多?”
“林公主的好意我石某谢了!可是这天罗地针,我还是那句话,不,可,能。”石生下意识摸摸衣裳里的天罗地针,脸色渐寒。
“石生……”林若桢突然满眼血红,睥睨着石生。
石生连忙双手打揖,道:“请林公主见谅……”
没等石生把话说完,林若桢突然手臂一举,只见一阵白浪风从她的水晶白镜上呼啸而出,把屋里的南墙瞬间冲垮掉。
“嗷……”
珊瑚独角曽一声吼叫,从垮塌的南墙中跳进来,石生一见,连忙心念一动,只见他的百曽魔剑剑光闪烁,发出层层光环,把珊瑚独角曽驱赶了出去。
“上古十大凶曽!”林若桢“嗤”的一声,接着揶揄道:“曽,终归是曽,你以为十大凶曽,就可以保得住这间小屋?保得住这些蝴蝶?”
“哗啦,哗啦,哗啦。”
林若桢话刚说完,猛的举起水晶白镜,连续施法,“白浪风”,“白浪雨”,一时间,屋里风疾雨骤,器物乱飞,乒乒乓乓,……
“发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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