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去了林师叔的寿衣店里,半路上就发现一直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为了甩掉这些人,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好在,胖的技术很不错,缺德主意也多,等到了林师叔那里的时候已经没了尾巴。
我将从胖老板那里讹来的的钱和封了那对母子的暖壶一起交给他,拜托他帮我找人将这对母女超度了,剩下的钱,多买些纸马香烛之类的东西,也就一并烧了下去。
这种活计,其实没什么油水,一般的时候,林师叔都是从纸马的差价里头赚上一点,勉强度日没什么问题,但是,大富大贵什么的想也别想,好在,老人家孑然一身,身边连个徒弟都没有,自己过自己的也算过得不错。
以我的估计来看,这次的活计,虽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翻覆地的变化,可也足够让他在最近的几个月里过得挺滋润的了,毕竟是自家人,信得过,而且,从大家的口碑上看就知道,我这脾气古怪的师叔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将这一切托付给他,自己也能放下心来。
将这边的事情解决,我直接回了家,放胖他们自己潇洒去了之后,我自顾自地给丁翎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起的时候,正好我在拿钥匙开门,非常意外地听到屋子里头有手机震动发出的嗡嗡嗡的奇怪声音,带着三分疑惑,我一开门,哪知道,抬起眼睛这一看,正看见丁翎这妞儿衣衫不整地从卧室出来,见她如此,蓦地心中一紧,准知道这妞儿八成又背着我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果不其然,当我侧着身子往里头看去的时候,艾正急急忙忙地穿衣服,脸通红,尴尬得很。
“呵呵。”摇摇头,我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随后在墙角的一个超大的大花瓶里头拎出一个一米多长的鸡毛掸子来,二话不,冲进屋里就把艾一顿胖揍,丁翎见了,赶忙拉我,可正在气头儿上我也拿捏不住,一口气咽不下,也把这妞儿按在床上打了一顿。
真的,自从在一起之后,闹归闹,还很少真的生气,但是这一次是例外。
虽然艾是个女人,你们俩又是青梅竹马感情甚深,但是,再怎么关系特殊也不至于你们俩在家里偷吃吧怎么的?满足不了你了是怎么的?想到这里,对着丁翎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一下。
丁翎何曾受过这样的虐待,吭叽两声摆出一副很幽怨的样子来,见她这样,我更生气了,将鸡毛掸子扔在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不过了,回娘家了。
“你干嘛去?”趴在床边,丁翎弱弱地问了句。
“走了,你俩过吧。”我着,非常生气地瞪了躲在一边的艾一眼,可这话刚一出,丁翎立即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将皮箱抢过去,拉着我的胳膊摆出一副很讨好的表情来:“老公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着,真心有些头疼了,自己捂着自己的额头,一阵一阵地犯恶心。
见此情形,抱着幺儿在一边看热闹的鬼鬼赶紧凑了过来,拍拍我的肩头问我怎么样了,我摆摆手,有些不出话来,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生气的时候就头疼,感觉体内灵气翻涌像是要破体而出似的。
可能这跟自己强行修炼《焚诀》的经历有关系,但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也不清楚。
“师傅,喝水。”正在此时,艾摆出一副乖乖的模样倒了一杯水给我,我瞅了这古灵精怪的黑妞儿一眼,鼻子都要气歪了。
“别闹,我不是你师傅。”我着,站起身走到沙发前面,一侧身躺下来,老半都懒得上一句话。
丁翎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赶紧把艾打发走,随后,把们关上各种撒娇,不过,心里有事,我没心情跟这妞儿瞎折腾,捂着脑袋趴在沙发上找了一会儿清净,这妞儿才嘟着个嘴老实下来。
从那开始,两个人就算分居了,她睡在床上,我睡在沙发上,起早贪黑的,谁也不影响谁。
为了给那对母子一个交代,我又往林师叔那边跑了几趟,大体了解了一下当年的掌故之后,以匿名信的方式把那胖子举报了。
因为我以前,就是学行政的,对官场的阴暗和当下法制建设的各种弊端有着相当深的了解,所以,一封举报信,我复制了五份,几乎所有可以影响这个过程的一号领导都在同一收到了那封信。
石沉大海一样地过了一个多星期,那边终于有了行动,一众警察几乎是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出现在了几个犯罪地点,那黑白两道都能得上话的胖子也被人抓走了。
我托着老杨的关系,到罪案现场看了一下,在一座已经快要废弃了的乡间的大桥底下,我看见了那个被他们挖出来的女尸,那尸体,没穿衣服,而且已经高度腐烂了,被人装在麻袋里埋得很深,死状也很惨。
在清理现场搜寻证据的时候,那个带着眼镜的老法医都给眼前的情况恶心吐了,可出于好奇,我还是过去看了一下,因为,我想知道那个女人的魂魄为什么不能话。
其实,在那女人死后,我查过相关的资料,关于那个女人的各种档案里头都没有过她有什么可以造成语言障碍的疾病,这就明,她是被人用了某种方法封住了嘴巴,可看到那已经烂的像是一摊泥巴一样的尸体之后,我心中一紧,对那胖子的恶心又多了几分。
因为,那女尸的嘴巴里头,喉咙里头,甚至是在上层的食道里头都被人塞了很多像是“糟糠”一样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的数量非常多,而且,相对干燥,所以,在那法医用镊子拨开尸骸的皮层的时候,我看到那些东西竟然还是干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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