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矢?”突然生出一丝畏惧,我问。
“不是吹矢,是吹针,这东西虽然很小,但是,极是厉害,十步之内见血封喉哦。”小艾说着,弯起眼睛笑得很开心,可怎么想这话,都觉得有些别扭,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随后问丁翎:“你平时,也含着这东西?”
“你说呢。”丁翎说着,贼笑了一下,可是,即便这妞儿笑得再好看,我也提不起半分兴趣来的,一寻思过去的事儿,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一亲这妞儿,这妞儿就捂着嘴巴摆出一副娇羞样子了,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可是,以我对丁翎这些人的了解来看,这妞儿八成是没有将这凶器收起来
我的那个天这要是一不小心,真将嘴里的东西吹到自己的喉咙里,就算那玩意没有淬毒也够我死上几次的了吧,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
“把它吐出来,快。”我说着,伸出手,丁翎闻言,却摇摇头摆出一副很不合作的样子。
“听话,给我。”我说着,微微皱眉。
“不。”丁翎说着,小嘴闭得紧紧的,见她如此,我叹息一声不再跟她说什么了,既然她如此坚持,那就由她去吧,反正,这妞儿我是管不了了,大不了以后亲热的时候,好好注意一下也就是了。
当天无话,转眼便到了傍晚,跟那些官兵一起吃了一点工作餐之后,几个人便挤在了那个小帐篷里,这帐篷,不大,远不如他们的行军帐篷宽敞明亮,三个人在一起,倒还可以,可四个都在里面,多多少少有些拥挤了
好在,大家都知道不是出来晚的,虽然那边依然有人在工作,但是,我和丁翎她们还是决定要按照以往的方法轮流守夜,丁翎和小艾算一组,我跟鬼鬼算一组,等睡得差不多了,也到了自己值班的时候。
其实,做我们这种工作的,晚上出来的时候比较多,可,闹鬼的地方,大多不是什么露天的地方,身子往后一靠看着天空,群星璀璨的样子倒是让人很怀念,想当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也时常在老家的房顶上看星星,只是,那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让我想出八来也想不到,多年以后身边会出现鬼鬼这个小丫头。
“陆离哥哥,你说,我们现在的样子,阿爹会不会看到?”仰着下巴看着天空,鬼鬼用那漆黑的眸子望向远方,闻听此言,我笑了笑:“应该会吧。怎么,想他了?”
我说着,伸出手来摸摸的鬼鬼的头,鬼鬼没说话,咬咬嘴唇像是有些心事一样,这女孩子大了,就是不一样,多愁善感的年龄总是会有很多烦恼的,想到这里,很久没跟鬼鬼好好聊天的我在这下妮子的脸上捏了一下问她道:“怎么,跟陆离哥哥在一起,不开心么?总是愁眉苦脸的。”
“不是,就是想阿爹了。”鬼鬼说着,摇摇头。
“哦,那,这次回去,我们去拜祭一下吧,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对他老人家说一说呢。”我说着,苦苦一笑,随后抱着脑袋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星斗。其实,占星的法子,在茅山的道法里头占据了很重要的一片èizhì,但是,自始至终,这都不是我的强项,一边寻思着自己的那点事,一面套用着陈老爷子教我的口诀在推算着星位,这种感觉,就像是睡不着在数羊,很快便被自己的无聊给影响到了,眼皮直打架,困意不断袭来。
“好好守夜,不许偷懒!”正眯缝着眼睛犯糊涂呢,突然被人打了一下,我一转头,正看见丁翎那略显嗔怪的一张小脸。
“困。”我说着,打了个哈欠,随后,依偎在一边的河堤上面眯缝着眼睛继续守夜,丁翎见了,摇摇头,随后挑起帘子跑了进去,见她一副无可奈何的小模样,我差点被逗笑,正寻思着这漫漫长夜如何度过呢,却觉得肩膀一重,转头看时,鬼鬼这丫头已经歪着身子靠了过来,见她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将她搬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后,也闭上眼睛学着陈老爷子的样子感受四周的动静。
夜晚的河边,并不是很消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噗通噗通地往水里面跳,那些在晚上变得异常活跃的鱼儿也从水面上拍出一道道涟漪,那鱼尾抽在水面上的声音,让我有一种玩玩夜钓的冲动,可嗡嗡嗡飞来飞去的蚊子却让人觉讨厌得紧。
我下意识地裹紧衣服,一并将自己的胳膊褪到了袖子里,用手掌攥着袖口,锁着脖子弄得跟个很受气的猴子一样,半夜跑出来方便的小艾见了,拿着那个很小但是穿透性还不错的狼眼手电照着我一下,随后,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干嘛去?”见她如此,我明知故问。
“你猜。”小艾说着,皱着鼻子调侃道。
“要不要一起?”我说着,非常流氓地笑了出来,可出人意料的是,小艾闻言不但没有变的很害羞,还龇着一嘴的小白牙笑着说:“好啊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谁不去谁是小狗。”
“这小样”苦笑了一下,我还是败下阵来,嘴上耍流氓,其实很容易,可真要做出来,往往困难得很,尤其是在这来之不易的小幸福面前,我是不愿意因为几句玩笑冒上惹怒丁翎的大风险的,想到这里,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对小艾说:“你小心点,别被人偷看到,这大晚上,四周都是男人。记住,要是碰上什么臭流氓就大叫一声,为师会在第一时间冲过去救你的。”
我说着,勾勾嘴角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儿,可小艾听了,却撇着小嘴揶揄道:“哼,不用您老人家担心,管好自己就行了~”小艾说着,张开五指跟我摆摆手,随后,看看四周又鬼鬼祟祟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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