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城自从接任了王位,总是将大部份的时间用来理政,虽然大多数的老臣都在,但这些可以算是蛀虫,他不知道为什么先王,也就是自己的父亲为何要重用这些人,整日只知道勾心斗角,却不思亲民爱政,先王就是用上了这些人,搞得民不聊生,好在还有一些真正的忠臣在帮他理政,而且他也打算招些有用的人才来压制这些蛀虫,一想到了这里,他连忙叫侍卫长招集所有的大臣到大殿商议此事。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大臣都来到大殿上,东方城便开始说道:“诸位爱卿,本王打算三个月内就招来博学鸿儒,广纳经天纬地之才,不知道诸位爱卿有没有什么得意人选没有。”
东方城的意途很明显,他的话意是想告诉所有人,他就是想收纳人才,而且是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要招纳,而这些大臣们一听,绝大多数人都开始反对了起来,为首的左丞相张天启更是在大殿之上说自己老了,没人管了,一心想要求死追寻着先王,东方城也不与他计较,看向了右丞相左明权,在东方城的眼里左明权算是个不忠不奸的老家伙,与张天启也不太合,左明权也是老眼一闭沉思了一会儿,接着问道:“王上,敢问王上要做此事是何用意?”
“没有什么用意,本王近来感觉自己的身心疲惫,理政之事多有出错,因此我打算招收这些人为我所用,我也可以用多余的时间去安心的练武。”
“王上的意思老臣明白,只是老臣身边并没有可用之才啊,不过倒是可以通过举试来招纳士子。”
“左相说的不错,这是个方法,但许多有名的士子,酸味很重,都不愿出仕,不知道你有何看法。”
东方城问道,而这时张天启却反对的说道:“王上,可曾还记得先祖东方原的教训?”
东方城知道张天启所说的先祖东方原的事情,许多年前,东胜国并没有这么大的版图,东方原先祖通过汉江之水将南昭国的部份土地通过战争纳为已有,而当时南昭国的王暗弱无能,便打算从此割地让与东胜国,而这些地区的仕子们却是通过各种言论来进行反抗先祖,先祖为了安抚民心,于是就在当年展开了博学鸿儒的举试,邀请四面八方的才子,他的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是细节上并没有想到,当年监考官们也算公正,当选定的人员都选好并发下公布之时,却没有人知晓这榜文上的人名产生了一次巨大的危难,榜文上面所有人名之中竟然没有一个是来自汉江以南的仕子,这并不是说江南的仁子学问差,而是存在着两个问题,其一,战争刚过,许多仕子仍对先祖的政策有所怀疑,因此不愿出山为官,其二便是汉江之水那时正好是大涨时期,大涨的汉江十分的凶险,就连再好再大的船都不敢下水,因此耽搁了时间,没来得及应试,而只有少数的仁子前来,只是这些仕子都是半桶水水平,难登大雅,因此才没有被选上。
那些江南的仕子一见榜上并没有他们江南仕子的人名,都认为这是王在故意挑衅,于是就在王城里闹腾了,当王知晓这件事情后,也是震惊,暗怨着自己的过失,而就在大家没有任何对策之时,却听见身边的一名侍女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依照规矩,内侍之人是不能参与政事的,只要一参与将是杀头的罪名,而当时王并没有这么做,却是让这名侍女说了出来,这名侍女则告诉了王,说此次举试仍是针对江北(汉江以北)的仕子所举行的例试,江南仕子的例试将在三个月后举行,等江南仕子选定人选后再同时登殿比试。
那名侍女一说完,大殿上静寂如丝,没有人说话,就连王也没有吭气,所有人都看向了这名侍女,这侍女很是害怕,生怕因为这样遭到王的罪责,但是没过多久却听到了王的鼓掌声,侍女不敢抬头,接着又听见大殿上所有人都在为她鼓掌,而这时王却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说道:“没想到我身边竟然有如此智慧的女子。”
此侍女就是曰后的和硕王后,和硕王后的这一方法,成为了当年的美谈,但是这些江南的仕子入官后,却与着江北的产生了分歧,一开始大家还礼让了三分,但是时间久了就成了两个党派,从此日争夜斗,直到有一天,终于暴发了一些官宦被暗杀的事件,这些事情一查出发现是两个帮派暗斗的关系,王当时身体就不太好,结果痛心,从此一病不起,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东方城一想到了这里,问起了张天启:“先祖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当时是因为南北两仕的不同才引起的事情,如今事隔多年,我东胜国的风俗礼节也都融通,何来如此之说。”
张天启则笑道:“王上误解老臣的意思了,老臣想说的是,当年之事不单是因为风俗礼节的不同,而且还在于仕子饮读诗书,多有想法,这万一有人与他的想法不同,会不会发生当年之事呢。”
东方城早就知道这个张天启会这么问,于是说道:“敢问张相的老家在哪?我说的是先祖时期!”
“这。。。。”
张天启被东方城问了个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张天启的祖籍并不是东胜国的任何一寸土地,换句话说,在他还未进宫当官时就不是东胜国的人,而为什么他会来东胜国当官的,主要还是在于先王的原因,虽然东方城不知道自己的父王为什么要招纳这种人进来,但是一定双方有什么协议的存在。
东方城见张天启没有半点话要说,于是便下令当天的朝会结束。
回到书房后,没多久就听见侍兵称国师龙涎平在屋外等候着,这个国师龙涎平对他来说,可是算是再生父母,也算是他的师父,如果没有他的帮助,他也不可能短短的十几年内就将实力提升到武尊,当他命士兵传国师进来后,将自己的衣领整理了一下,接着只见一人轻扬的走了过来,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长衣,身后绣着道家的阴阳八卦图,黑白参杂的头发系着一根乌玉簪,脸上的容颜如同年轻人一般的细腻。
龙涎平,龙虎道家门人,传闻卦术十分精赞,所算之卦无遗,武功听说与东方霸实力相当,但没有人见过,不知道真假,当年应邀东方霸的请前来当国师,与龙虎山宗门的掌门颜真圭是师兄弟。
龙涎平可以说是三朝元老了,但是他从不问政,而且许多人都曾经记得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更让他淡出了宫门,当年东方霸被人暗杀一事,有人曾经推测出他也有参与此中,但是据他所说,当年那时他正在闭关,有许多人可以作证,而且他也没有理由去杀东方霸等人,东方霸对他来讲可以说是生死兄弟,更不可能痛下杀手,而且当年东方霸被暗杀之后,他怎么不通过卦术来寻找对象,这让人很是可疑,而且此事发生后,他也并没有急着去追查真凶是谁,反倒是在推崇东方豹当王时却积极,疑点重重让人对他产生了不信任,而他本人则清心寡欲,似乎与他无关一般。
东方城对此事也是默不作声,对于上一代的恩怨他本身就颇为反感,因此才有了十多年前离家出走的事情,若不是因为父亲的去逝,他真想就这么一辈子流落在外。
龙涎平走进书房后就连忙拱手拜道:“臣龙涎平见过王上。”
东方城连忙上前将他扶起,说道:“国师不必如此,本王说过,除了在他人面前你我行君臣之礼,其他时间你我不必如此,更何况国师也算是我的恩师,徒儿若不是王也礼当叩拜恩师才是。”
“王上谬赞了。”
“对了国师,不知道这些时日你外出云游,可曾知道或是听到些什么。”
“王上,自从您当政后,百姓的生活日渐富裕,他们都说您是位明君呢。”
东方城一听,知道是龙涎平恭维,笑道:“国师莫非也学会了恭维的话了!”
“不然,王上的善政实确令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这是众人目睹的,若不是王上您太忙,就可以到民间去看看,如今的东胜国比起先王来有过之无不及。”
“呵,不提这个了,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东方城又问,龙涎平在书房内走了几步又道:“还有三件事。”
“哦!”
东方座连忙坐在了龙椅上,接着手意示着龙涎平也坐在一旁的位子上,龙涎平谢过后坐了下来,又道:“一者,臣不久前去过东渤岛,此岛虽然不是很大,岛上的居民也颇为清苦,但他们却安居乐业,只是臣在当中却发现了有东瀛人出没,而且实力不俗,臣担心。。。”
东方城听到东瀛人的再次出现,一颗心再次提高了起来,自从一万多年前先王就与东瀛人时常征战,虽然屡屡战胜,但是所战之处,百姓皆是极苦,而且东瀛人不知道为什么屡战屡败仍是心不死,多次骚扰沿海村镇,其中最为严重的正是东渤岛,东渤岛离东瀛人所居住的日狗岛很近,东瀛人更是认为这东渤岛是它们的,强行霸占,先王一怒之下,大举进兵,将这些东瀛人赶出东渤岛,并且进发日狗岛,无耐,日狗岛周围的海域十分凶险,气候无常,大军在海中多次遇了难,从此先王便停下了征服日狗岛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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