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贺家主了,第二呢?”
“阎王,你是个聪明人,我那九侄女被长辈们宠坏了,以至于将这偌大的武道场交给了他,但不管是如何我才是家主,家族的资源还是我说的算,你懂我的意思吗?”贺通笑道。
聂阳点点头,道:“我懂了,不过贺家主可能要失望了,我贺怜薇只是私人交易,对加入贺家不感兴趣。”
“哈哈……阎王,我不需要你现在就回答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贺通便向外走去,走了一半又忽然回头笑道:“对了,你的房间在最里面11号,那里有我给你准备的特殊礼物……”
特殊礼物!
聂阳皱了皱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贺通很有可能就是给贺怜薇下毒的人,连自己的亲侄女都下手,显然是个六亲不认之人。
不过他并不在乎,贺家如何内斗,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这他便走进了铁屋。
铁屋内有二十几个修炼室,虽然连在一起但外面都是铁门,只要自己打不开外人根本进不来。
“殿下!”
空旷的大厅内,郭青悄悄从一座修炼室走出。
“你不好好修炼怎么在这里等我?”聂阳疑惑道。
“殿下,你看看你的房间就知道了。”
说完郭青便拉着聂阳到了最里面,只见开着的铁门内一名穿着粉色开叉长裙的高挑女子正坐在床榻上。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礼物。”聂阳笑了笑。
“殿下,这个女人可碰不得。”郭青紧张道。
“为何?”
“因为她是表少爷看上的女人,不过一直被贺通把持,这一次贺通将他赏赐给你,分明就是要挑拨你与贺怜薇的关系。”郭青低声道。
“表少爷,就是那夜乘风吗?”聂阳笑问。
“没错,这个夜乘风是贺小姐的一号追求者,同时又是白银段六连胜高手,其号称花少,极为风流,那秀儿又是贺家最美侍女,若非被贺通把持,其恐怕早已得手……”
“这么说来,若是我碰了这个女人,那夜乘风就会下杀手,贺怜薇便只能二选一了,果然是离间啊……”
聂阳冷冷一笑,不过很快面色又恢复了平静。
“你先前修炼吧,我自有打算。”
说完,聂阳便走进了修炼室。
“侍女秀儿拜见阎王少爷。”秀儿见聂阳到来急忙欠身,微小的动作间,白皙修长的大腿一闪而过。
“你跟夜乘风是何关系?”
聂阳坐下后笑道。
“阎王少爷,我跟表少爷没有任何关系,秀儿的命是家主救得,只听家主的吩咐。”
说到这秀儿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悲凉。
聂阳点点头,便不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
秀儿有些不知所措,正想上前铁屋外忽然响起大吼之声。
“阎王,我知道贺通将秀儿赏赐给了你,现在立刻给我将秀儿交出来,然后自废双眼,否则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暴呵声后便是撞门声。
“关门吧。”
半晌,聂阳看了眼秀儿道。
秀儿眼中带着畏惧之色,连忙将门给关上了。
几分钟后撞门声依旧还在,但这门似乎是特殊材质打造,任凭夜乘风如何撞击都无济于事。
“阎王,本少警告你,你要敢碰秀儿一根头发,我就将你挫骨扬灰。”
愤怒的声音充斥着杀意。
“原来是表少爷亲自驾临,放心吧表少爷,里面有我李空。”
声音来自聂阳旁边的修炼室。
“李空,你记住,明日若是我的秀儿不再是少女之身,你也死定了……”
“这……”
李空懊悔不已,急忙一拳轰响了铁墙。,
轰隆隆……
聂阳的修炼室震动起来。
“阎王,今晚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李空怒吼道。
“我劝你不要打扰我,否则你根本见不到夜乘风……”
“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今晚我便在这里练拳,看你还有没有心情玩女人。”
随着里面的轰击声不断响起,外面夜乘风的吼声便渐渐消失了。
显然,夜乘风无奈离开了。
“阎王少爷,今晚秀儿不能与你……我怕明天表少爷会……”
“怕?区区夜乘风,我还不放眼里。”
聂阳面色淡漠,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那阎王少爷,您……您……”
说到这秀儿的双手便颤抖起来,见聂阳一直不说话,便自己拉开了肩上的衣袍。
下一刻短裙滑落,露出了这勾人心魄的娇躯……
可此刻的聂阳却已经闭上眼睛,遨游于黑塔中的符号世界。
“果然如此,武技却是也能激发符号的力量……”
第四符号了多出三道细线,这是他白天用过的三大玄阶巅峰武技所化。
“武纹图……以第三大奇穴凝聚武技之力,随后以武技力量铭文与肉身……”
从无数讯息中聂阳参悟到了一种他前所未见的秘诀。
在第四符号讯息接受完毕彻底亮起后,他赫然发现,自己的第三大奇穴中多出了三道红色的细线。
这细线的气息与武技剑芒十分相似,甚至于给聂阳一种这就是他施展处的三大武技剑芒。
“将这蕴含着武技剑芒威力的细线铭刻于身体,这等于是用自己的身体强行承受这其中的力量……”
想到这聂阳便皱起了眉头。
一道武技剑芒之威以他的肉身或许还能承受,可是两道,三道……
这显然有些不切实际。
不过秘诀上确实是这么说的。
黑塔符号,是连他也没有见识过的神秘力量,他相信自己参悟出的秘诀没有错。
想到这,他当即运转秘诀。
下一刻第一条细线,向他的胸口飘去。
滋啦……
瞬间,一股钻心的剧痛蔓延全身,聂阳不由紧咬牙关。
这种剧痛持续了一分钟后,细线穿过了他的五脏,进入了他的肋骨之中。
好似浑身骨骼要裂开了一般,更恐怖的痛苦让聂阳额头不由渗出了冷汗。
这种剧痛,若非他两世为人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
又是漫长的一分钟过去,最后细线停在了他的胸口,形成了一道血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