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幕后之人
一
“小姐，请您交出身上的武器，尽管您有许可，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你能服从一下规定。”
无月看了一眼海关检查人员，点了点头。
“那就拜托你们帮我保存一下吧。”
无月从黑色风衣里掏出两把散弹枪，从腰间拔出一把黑色手枪，然后又撩起长裤，露出绑在小腿上的一圈小刀。
海关人员都看呆了，无月简直就跟特工一样浑身藏满了武器。
把武器放好后，无月过了检查关，然后跟着游客登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无月坐到最前面的头等舱，系好安全带，拿出“借”来的书开始看。
“excuseme”一个声音打断了无月。
无月扭头看到一个外国中年男人拿着一个梨，梨的一部分被挤烂掉了，他用手比划着，似乎想把梨切掉烂的地方。
“knife？”无月问。
外国人点了点头。
飞机上不允许带任何刀具，但是他也没有料到这个梨会烂掉一部分。外国人似乎对无月不报希望，但是他还是请她帮忙了。
“waitforme”夜白接过梨，对着外国人笑了笑。
无月把梨放下，拿下头上的一个黑色发夹，用嘴咬住一个地方，手一拉发夹，拉出一条细的几乎看不清的线。
无月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拿起梨，然后用线轻轻松松切掉了烂的部分。
外国人看傻了，双手接过切过的梨一直看着无月，待无月将线收回把发夹重新夹在头发上才回过神吃起梨来。
无月看了一会儿有点累了，轻轻合上书，看着飞机窗外。
夜空，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个世界还存在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尊敬的各位乘客，本次飞机将落在哥伦比亚机场，为了您的安全考虑，由于纽约地区发生了突发事件，请各位在下飞机后务必不要前往纽约地区，请等待政府的安全通知后方能进入纽约地区。”
意外事故？纽约发生了什么事么？
无月心里有些忧虑，这种时候的意外事故恐怕只有战争了。这时候她不知道谁引起了这场战斗，但是她从心里祈祷不要是夜空。
这时候空姐走过来了，无月要了一杯饮料，却发现饮料上面贴着一张纸。
“欢迎回来，孩子，我在机场等你。”
无月刚想说什么，空姐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无月瞥了一眼旁边的外国人，他已经呼噜呼噜睡着了，她轻轻撕下纸条，将它装进口袋里。
“真是有意思。”无月露出了笑容，她预感到她离着真相又进了一步。
二
“真是烦人啊，一群人围殴一个弱小的女生，你们可真干的出来啊。”夜白捂着流血的右胳膊，看着五帝和灵皇。
“感觉打起来顺手了啊。”炎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这是九尾的自身能力，压制。你们都是通过运用内气控制自然灵气来攻击，然而九尾可以压住环境中的灵气，让你们的内气只能调动体内的灵气，用人类自身的稀少的灵气来战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就是异能人的克星。”灵皇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战争不需要公平。”雷帝握紧了手中的雷矛，看着夜白大声说道，“这个世界一直都是以多欺少以强欺弱，战争，没有公平可言。”
“而且还是智谋的较量。”风帝出现在夜白身后，手中空气快速流动，形成一把风刃，用力从身后刺穿夜白心脏。
夜白尾巴一摆，风帝灵活闪开，化成一阵风飞到五帝身边。
夜白咬住牙，用力把风刃拔出来，扔到地上。
“有点大意了啊。”夜白左胳膊捂住胸口，血从嘴角流出来，滴到手腕上。
夜白看着灵皇，稍微直了直身子，慢慢说：“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灵皇。我不知道那个人和你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但是你要知道，无论你如何努力，你都救不回你的妻子，她的死，是必然的。”
灵皇有助摇摇头，说：“真相太过于残酷，我宁愿相信谎言，我宁愿相信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
“灵皇是什么能力？为何可以屏蔽九尾的气场压制？感觉在他身边身体好受了很多。”冰帝不解，问炎帝。
“这件事我也不清楚，不要问我。”炎帝摇摇头。
“我只不过是手动帮你们把灵气调入你们的身体而已，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九尾的压制？”灵皇有助摇摇头，苦笑道。
“你们说完了么？”夜白忽然出现在众人前方几米处，面无表情看着他们，身上早已没有了伤口，只有衣服上的破洞才让他们确认刚才确实刺中了她。
“不会吧……”冰帝睁大了眼睛，看着夜白冰冷的眼神。
“战争没有公平。”夜白笑着轻声说道，“所以说作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咯？”
“一，二，三，四……七，八。”地帝心里默数着，“八条尾巴？果然如此……”
夜白晃动着身后的八条尾巴，说：“我也只不过是以多欺少而已。”
三
“好冷。”无月裹紧了风衣，跟随人流，慢慢走下飞机。
“请往这边走，不要挤，每个人请把护照拿出来，行李过后我们会送回你们手中。”安保人员和机场维护人员正一点一点的引导人流。
候机大厅里人山人海，好多都是因为纽约的事故而转乘华盛顿的飞机来到这里等待着纽约战事结束的乘客。
这里人山人海，无月无意间撇到了在一排座位上坐着的黑衣袍人，她手里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无月”两个汉字，下面有一行日语“无月”。无月走过去，看了一眼举牌子的人。
她全身上下被宽大的黑袍包着，戴着连衣帽，低着头，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让无月感觉有些脊背发凉。
无月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她应该就是留话找她的人。
“您好……”无月轻声打招呼，手伸进了口袋，握住了刚从海关那里拿来的手枪。
黑袍人听到了无月的声音，抬起头，露出了一副清秀的女人脸庞。
“神木无月，是吧？”黑袍女子轻声问，“还是说，应该叫你灵风无月呢？”
无月一惊，看着旁边的女子。
女子轻轻一笑，掀开帽子，看着无月。
“你好。”女子向无月轻轻打招呼，然后指了指身边的座位。
无月点了点头回应，坐在旁边，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灵风无月是什么意思？”
“你妈妈不叫灵风空月么？”女子歪着头，问。
无月觉得这个女人非同凡响，但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对不起，我母亲叫神木空月。”
“原来是这样，他什么也没告诉你呀。”女子笑了笑，伸出纤瘦的手：“我叫黛丝，请多指教。”
“嗯。”无月握住了女子的手，突然一阵冰凉感冲到脊髓。
无月慌忙松开了手，看着女子。
“正常人的手不可能凉到这种地步。你是谁？”无月质问，身体稍向旁边移了移。
女人呵呵一笑，用英语说着：“我说了，我叫黛丝（death）……”
无月听出后吓了一大跳。“死神……”无月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伸进口袋的手握住了手枪，轻轻拉开了保险。
“不要激动，我可不是来挑事的。”女子摆摆手，微笑着看着无月，“我找你没有别的事，纯属一些私事——我就是来找你聊一聊的。”
“你想聊什么？”无月依旧很警觉。
“你的家庭，和父母，还有一些你自己的事。”
无月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众人似乎看不见这个身穿黑衣的人一样从她们身边匆忙走过。无月见到女人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稍稍松下了警惕，她悄悄问：“你就是这场战争的幕后黑手吗？”尽管这只是她的猜测，但是她心里有种直觉，这个女人与这场战争的背后利益集团有牵连。
女人沉思了一会儿，轻轻说道：“也不算是吧。”
无月没有得出想要的答案，她沉思了一会儿，问：“我怎么称呼你？”
女人微微一笑，说：“悦。”
四
“机场真大啊，人类真是神奇的生物。”悦看着候机厅，缓缓说道。
“人类的科技发展很迅速，这些建筑对人类来说很容易。”
“是啊，科技发展很迅速，可是过上几个世纪，科技发展就超越了自然规律了。”
“什么意思。”无月看着悦，不解地问。
“人类可不满足于发展科技，他们甚至想着操纵自然规律，改进人类。”悦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无月看着悦的纤瘦的手，问：“你也是人类改进后的成果？”
“是啊，改进第一次实验就选了一批志愿者夫妇，更改激活替换他们胎儿中的基因，我是被改进过基因的其中之一。”
“基因改造？”无月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人类一直梦想做的事。
“那第一批改造都成功了么？”无月赶忙问，口袋里的手不忘握紧着手枪。
悦摇摇头：“改造了总计200个胎儿，全部失败。”
“全部失败？可是你这不是还活着吗？”无月问。
“不。”悦摇摇头，“我失败的原因只是没有得到实验应得的能力。”
“也就是说……你获得了意外的能力？”无月惊讶地看着悦。
“全数活下来的有两个人，我和另一个女人。我们两个都没有得到实验的能力，但是拥有其它的力量。只是这个是当时的实验者们所不知道的。”
“还有另一个人？”
“是你妈妈空月。”悦看着无月，轻声说，“她获得了操纵时空变化和时间流质的能力，那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力量。”
“那你……”
“生命监控和掌握。”悦伸出手，看着对面一个打瞌睡的老奶奶，手心凝结出一个蓝晶块儿，燃烧着轻微的蓝色火焰。
“这是人的生命质，或者说灵质的映射。一旦火焰熄灭或者晶块损坏，就预示着这个人就会死去。”
“不对不对不对……”无月猛地摇摇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现在的父亲……”
“是继父。”悦攥紧拳头，晶块消失在手中，“但是你那两个妹妹是他和你母亲生的。他和你母亲的结合是早就被设计好的，而这也是他成为生命之树通灵者的主要原因。我和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的他还很年轻，刚刚被拉入生命之树的阵营中，只不过后来，他为了保全家人，选择了向生命之树的敌人妥协。”
这一连串的消息让无月有些懵，她握着手枪的手伸了出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她没有在做梦。
悦继续说：“听我说，无月，你的妈妈当初并不希望你参与到这场战争中，这场战争背后的阴谋和所牵扯的人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就应付的了的。你妈妈之所以在完成任务后就和我们断绝来往，就是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让你们回归正常生活。”
“可是她却因为此失去了生命！”无月压低声音，怀疑地看着悦，“难不成是你们怕她泄露秘密才杀人封口？”
“当然不会。”悦收起了笑容，起身戴上连衣帽，“你的出生，是我们所有人没有料到的，你不属于整个计划的任一环节，我上面的人老早就决定将你除掉了，但是得亏于我和你父亲的求情，你才得以继续成长。后来你母亲被刺杀这件事让我们有些慌乱了阵脚，加上你父亲的离开以及九尾的暴走引发的战争，让我们本来的计划全部泡汤，只得这几年重新寻找机会。我来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了解自己的身世，也希望你能想通，不要再搀和战争了，因为你与这一切无关。我可不想再一次冒死将你从时空裂隙的乱流中救下来了。”说完悦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听到是悦救了她，无月有些吃惊，但她更好奇悦为什么要如此关照自己。
“等等！”无月叫住悦，“我真正的父亲是谁？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如此照顾我？”
“你最好不要知道他是谁。”悦摇摇头，轻轻笑道，“我答应过空月，不会把关于她和你父亲的事告诉你的，至于灵风这个姓，你就不要在意了，毕竟它只属于一个消失了很多年的家族。至于我为什么如此关照你……你猜猜好了。”
看着悦的笑容，无月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道：“你姓什么？你的原名叫什么？”
悦似乎没有意料到无月会这么问，惊讶片刻之后，微笑说：“灵风悦。”
说完悦头也不回地走进人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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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