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娘划船,划到了很远的地方,远到了小村的地面已经成了遥远的地平线,就在漾娘转过头继续划船的时候,看到了前方一点点的出现了一艘大船!
那艘船在一点点的离近漾娘,靠近了之后,漾娘发现,那艘船非常大,漾娘的小船在那艘大船面前非常渺小,就像是在人类面前的猫咪一样,漾娘的船就是那么渺小。
漾娘突然发现,那艘船直直的朝着她的方向驶来,那么大一艘船,是看不到下面的小船的,要是漾娘不离开的话,那艘船会让漾娘的小船分体,然后漾娘就会掉进水中。
漾娘赶紧划开小船,距离那艘船远一些,漾娘在那艘船的侧面看到那艘船没有丝毫的停留朝着前方驶去。
漾娘在离去前看了一眼大船的甲板,就这一眼,漾娘看到了甲板上站在一位女子旁的翔子,漾娘不敢相信的盯着那人,那个人,真的是翔子!
漾娘站在小船上,对着不远处的大船使劲挥手,同时大喊:“翔子!翔子!翔子!”
在甲板上的翔子,根本没有听到漾娘的声音。
因为漾娘在船上左右摇晃,船体不稳,漾娘差点掉进海中,漾娘也不呼喊了,赶紧拿起船桨,开始划船,那艘大船是驶向岸边的,要是漾娘也一起划船,虽然赶不上这艘大船的速度,也不会差的很远。
漾娘就跟着这艘大船,一直在划船。
漾娘划船非常累,但是,见到了翔子,与翔子相见的念头驱使着漾娘,让漾娘能够不停的划船。
漾娘终于看到了远处的岸边了,漾娘和大船的距离已经远远差开了,在漾娘看到岸边的时候,大船已经即将靠岸了。
在岸边独自一人等着漾娘的张姨,看到不远处朝着岸边驶来的大船,非常吃惊,这么大的船,要知道,他们这里主要就是捕鱼的,因为不远处没有其他的国家、小岛,所以这里没有对外交流贸易的港口什么的,这里的人主要就是靠着捕鱼为生的。
大家靠着捕鱼为生,不会建造那么大的船。那么大的船,一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驾驶,人多了也不方便,所以,一家一户出海都是坐着小船的。
然后,张姨惊讶的发现,甲板上竟然是她的儿子翔子,翔子回来了!太棒了!张姨开心的朝着翔子挥手,翔子也朝着张姨挥手。
大船靠岸了,翔子从放下的木板上下船,奔向张姨,“娘!你还好吗!”
张姨见到了自己的儿子,欣喜地流下了眼泪,紧紧的抱住了翔子,口中不停地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然后,张姨放开翔子,使劲打了一下他的头:“你没有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是要让老娘担心死吗!你这死孩子!你爹呢!你没有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是要让老娘担心死吗!你这死孩子!你爹呢!你没有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是要让老娘担心死吗!你这死孩子!你爹呢!”
翔子赶回回头朝着船上驾驶位置的人喊:“爹!”
很快,翔子的父亲也从船上下来了,翔子扶着母亲对母亲激动地说:“娘,你是不知道,我们这次出海有多么惊险!”
之前发生的事情和村子里的人说的是一样的,他们遇到了大风浪,他们都不知道被吹倒了哪里,而且看周围的天气依然不是那么的明朗,绝对还会有一场暴风雨到来的。
祸不单行,翔子他们的船因为撞上了石头,还破了一个口子,海水不停的渗进船中,翔子和他的父亲在不停的将渗进船中的水往外舀出,两个人根本不能停下来,停下的话,在这样的环境中,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个时候,远处驶来一艘大船,大船的主人将翔子和他的父亲救上了船。
翔子他们活了下来,不过,那是暂时的。
因为救他们上传的是一名女子,这艘船的主人是一名女子,那女子家中是行商的,她的父亲和哥哥出海之后,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女子担心,便拿着银两买下了一艘船,租了一些人,照着父亲和哥哥的行进路线,想要去找他们。
因为每个月,女子的哥哥都会给女子寄来一封信,女子还是知道哥哥一开始的出海路线的。
女子身边只有几个家仆,身上又带着大量银子,从未出过家,不知道世间如此艰险的小姐,顿时被当作肥羊给盯上了。
船上的好几个人眼热小姐的钱财,他们互相商量之后,同意合作,然后平分小姐的钱财,然后就决定将人杀害抛尸,翔子和他的父亲也被绑了起来,小姐的家仆奋力抵抗了,但是,都被绑住了。
从小在海边长大的翔子,熟知各种绑住和解开绳子的方法,这些人绑住人的方法,都是翔子用的不再用的方法了,翔子很容易就挣脱了,然后翔子给被绑的人都松了绑。
在翔子的带领下,众人决定反攻,他们也反攻成功了。
之前劫船和劫钱的那些人,全部都喂了鱼,就算是小姐心有不忍,不想让那些人就这样死去,在小姐看不到的情况下,家仆纷纷将那些人推进了海中。
小姐还想去看看那些坏人,还是小姐身边的丫鬟,说动了小姐,直接把那些人送官就好了,就不要看那么多了,反而心烦。
小姐同意了丫鬟的说法,自然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已经死了。
剩下的家仆都是些不懂船的人,毕竟,大家都是一直在陆上生活的人,哪里知道怎么驾驶船。
是翔子和翔子父亲驾驶的船,成功的将船驾驶到岸边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小姐一点点的走下船,踩到了地面上,小姐喜极而泣。
张姨也看到了翔子口中的小姐,小姐的长相非常纤细柔美,皮肤白皙,像是白玉一样,头上戴着都是他们这种平常人家买不起的钗子,身上穿的也是绫罗绸缎,和他们这些穿着麻布麻衣的渔民们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