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县令眼里流露的悲伤一闪而过,但县令夫人还是看到了,心不禁的一疼便拉住他的衣领踮脚亲了上去,”夫君,放心,不回在丢下你了!大你五岁,既然你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夫人,你要是敢不要我,我以后就再也不搭理你了!”县令抱住县令夫人,把头埋在县令夫人劲脖里闷闷的说到。
县令夫人感觉脖子上湿湿的才意识到县令哭了,抱住他手又紧了紧,“夫君,你知道吗,有你在的这几天,我才发现我的心又开始跳动了。”
县令夫人温柔的和靳堇璐解释了,现在需要将她的父亲的尸体解剖,也就是扒皮掏洞,靳堇璐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直摇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个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说什么都不能废除。
可是县令夫人说:“要不这样做,你的灭门仇人,你是不知道是谁的,你现在能记起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就算是靳堇璐再怎么刺激自己的脑子,也想不起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摇摇头。
县令夫人说:“那你要就这样吗?你甘心吗?连杀父仇人是谁的都不知道?”
最后,靳堇璐同意了县令和仵作的解剖尸体的方法,没有办法,为了找出凶手,这是必须的,必须知道,她的家人都是怎么死的。
县令夫人说通了靳堇璐,摸摸靳堇璐的脑袋,说了一句:“乖孩子。”
县令有了靳堇璐的同意,就不担心有什么人嚼舌根了。让仵作加紧查看靳府的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可是,仵作解剖了靳府的人,也找不出死因,身体各个器官都是非常正常的状态,找不到死因!
县令也很奇怪,他这个仵作,手上的案件无数,破案也无数,他非常厉害,死者是如何死的,他都能很快就看出来,可是像现在这样,就算是解剖了也看不出来,还是第一回。县令也觉得很奇怪。
可是,这个案子又不能不破,而且,和人家小姑娘都说了,只有解剖了,才能知道她的家人是怎么死的,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一点进度也没有。
但是,现在没有进度也没有办法,靳府住在城中,周围少有邻居,因为靳府很大。
现在他们倒是想去办案子,可是现在是深夜,去办案子,可能会被拒绝开门,反正距离天亮也就只有一两个时辰了,县令索性就等到天亮再去。
县令和仵作盯着靳府的尸体,试图从尸体中看出什么来,还醒着的衙役都过来看了,可是,他们什么都看不出来。
天一亮,县令就让衙役们去问问,昨天靳府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靳老爷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衙役们领命,去问靳府周围的邻居,还去靳老爷开的店铺询问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衙役们奔波了一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大家知道了靳老爷死亡的消息了,城中的人很多都不信,靳老爷那么善良,也不与人为恶,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县令还在为靳老爷的案件头痛,这时,就有人到了县衙。县令以为是案件有了进展,赶紧叫人进来。
结果,来人是靳老爷的小舅子,得知靳老爷死后,小舅子询问得知,靳府还有两个活下来的孩子,是靳堇璐和她的弟弟,现在两人在县衙处,就打算接他们回去。
县令见人这么多,一看靳老爷的小舅子的目光,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但是,这是人家靳姑娘的亲舅舅,人家家的家事,就算他是一个县令,也不能参与人家的家事中。
县令叫来了在后院的靳堇璐,靳堇璐牵着弟弟见到了她的舅舅。
舅舅和舅妈看到靳堇璐就抱着她和弟弟哭嚎:“哎呀,可怜的姑娘啊!你还这么小,你怎么就没了爹娘呢!我那可怜的姐姐,就怎么就剩下了你们两个呢!哎呀,可怜的姑娘啊!你还这么小,你怎么就没了爹娘呢!我那可怜的姐姐,就怎么就剩下了你们两个呢!哎呀,可怜的姑娘啊!你还这么小,你怎么就没了爹娘呢!我那可怜的姐姐,就怎么就剩下了你们两个呢!”
靳堇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在演戏,两人哭嚎了一会儿,但是没有孩子的回应,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擦擦眼泪,怜惜的看着靳堇璐,“孩子,和我们回去吧,有我们的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你的一口吃的,我们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孩子,和我们回去吧,有我们的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你的一口吃的,我们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孩子,和我们回去吧,有我们的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你的一口吃的,我们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就算是靳堇璐还小,也知道她的舅舅和舅妈是什么样子的人,靳堇璐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没有被两人的泪水所打动,“谢谢舅舅和舅母了,不过,舅舅家还有三个孩子呢!要是我和弟弟去了你家,孩子们出了矛盾,舅舅应该护着谁呢?”
舅舅张口就要说。
靳堇璐打断了舅舅的话,“舅舅想说,一定会护着我们对吧,毕竟,我们更加可怜一些,我们可是没有了爹娘,可是,舅舅我忘不了,两年前,弟弟他们使劲掐着我的弟弟的脸,就在母亲想要训斥他们的时候,你却以‘孩子年纪小,大人跟他们计较什么!’让母亲住嘴,而且,你没有安慰、心疼我的弟弟,那是我的弟弟,我心疼。更何况,靳府还在,我和弟弟就住在靳府就可以了。”那样的事情还不止一件。
靳堇璐的弟弟比她小八岁,今年才五岁,因为靳府家大业大,所以弟弟也是从小娇惯着长大的,身边的好东西是不少的,舅舅家的孩子眼馋弟弟的好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是娘撞见了,没撞见的时候,下人也不敢挑拨主人间的关系,也一直知情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