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前几年的生意,还有部分大生意,黄榕颖大部分都是按照自己的名义投资其他公司,一些有前景的公司,自己占其他公司的一小部分股权。
但是,就是前几年的生意和大生意,黄榕颖什么都不想留给靳栗!同时,黄榕颖让私家侦探查了查关于靳栗的那个女人的信息。
黄榕颖能够接受靳栗在飞机失事后丢失了记忆,结了婚,甚至生了孩子,可是,她不能然后,靳栗回来之后,为了得到公司,什么也不告诉她。
在靳栗失踪的那段时间,黄榕颖是非常痛苦的,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爱情,而是亲情,可是,当靳栗真的不在了之后,黄榕颖感受到非常痛苦,很多事情都非常不适应。
有时候,黄榕颖甚至突然对空气说话,黄榕颖的举动让办公室的人都惊呆了,半天没有反应,黄榕颖环视四周,公司的职员都用一种同情、可怜的眼神看着黄榕颖。
黄榕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等到他们离开办公室之后,偷偷流泪。
可是,靳栗恢复了记忆,回来之后,为了钱,竟然这么对待她!如果他男人一些,站出来,直接对黄榕颖说他想要什么,他要怎么安置两个女人,黄榕颖还能高看他一眼,现在的靳栗,远远不比当初啊!
现在的靳栗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少年了,而是一个油腻的中年人了!
要问黄榕颖为什么知道靳栗是飞机失事后失去了记忆,那很简单,如果靳栗没有失去记忆,甚至是非常不好的境遇下,也会早就找人给家中,或者是黄榕颖打电话了,可是,靳栗一项也没有做,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靳栗忘记了。
靳栗后来为什么能够记起来,黄榕颖也不知道,那肯定也是最近的事情了。所以,靳栗才会出现在这里。
黄榕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那就是另开一家公司,将所有合同,还有非常厉害的核心人物全部带走,就直接给靳栗一个空壳就足够了。现在的黄榕颖需要的就是时间了,就是不知道靳栗能够忍到什么时候了。
黄榕颖给家中打了一个电话,说她最近的生意有些忙,就不回家了,在距离公司近的家住下了。
靳栗的母亲脸上带着雀跃的表情,语气却非常担心:“没事吧?就算是这样,你也可以回来吧?你那么忙,身体会不会不好啊?”
黄榕颖在电话这头点了点头说:“妈妈,你说的对,我花钱聘请了那么多人,怎么能自己这么卖力呢!我还是回家吧!这些事情让他们做才好!”
靳栗的母亲听到黄榕颖这么说,一下子就惊慌了。“啊?啊!你要回来啊!可是那样的话,你的手下要是做的不好,搞砸了生意怎么办?”
黄榕颖不以为意,“我聘用他们,自然就是让他们办好事情的,他们连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自然是开除他们了。”
“哎呀,大家生活都不容易,这样吧,中午我给你送饭,你还是公司的中心人物,少了你,还是不行的。”靳栗母亲说。
黄榕颖嘴角冷笑,“妈妈说的也对,既然这样的话,妈妈,我明天中午想要喝鸡汤,可以吗?妈妈?”
靳栗的母亲在电话这头无声地咒骂黄榕颖,还会得寸进尺了,语气中带着温柔的语气,“当然可以,明天中午,妈妈给你送去啊!你好好休息啊!不要太累了!”
“好的,谢谢妈妈!”黄榕颖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黄榕颖又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从下个月开始,靳栗父母的生活费减少到三千一个月。之前,黄榕颖都是给两人五万一个月的,一下子就缩水了十倍多,秘书什么也没有问,直接执行黄榕颖的话。
靳栗的母亲挂断了电话后,就忍不住咒骂黄榕颖,“这个女人!真是把我当成佣人了!怎么!辞了一个张嫂!想让我成为第二个张嫂吗?呸!也不看看她配不配!这么大了,连个孩子都生不下来!一个人这么拼命做什么啊!幸好,老天有眼,我还是有一个孙子的!”
靳栗的母亲抱住了坐在沙发上的孙子,慈爱地看着他。
靳栗的父亲咳嗽了两声。
“怎么!”靳栗的母亲瞪着靳栗的父亲看:“我说错了吗!那就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我说的有错吗!”
靳栗的父亲说:“人家榕颖这些年在靳栗不在的时候,也算是尽心尽力,也没有亏待我们。”
“她一个丧门星,害得靳栗出事,她养我们是应该的,是必须的。更何况,那公司也有靳栗的一部分,要不是当初靳栗跑东跑西谈下来的案子,那公司现在能扩张到这种规模吗!那是靳栗的公司,她拿公司的钱养我们,有错吗!”靳栗的母亲瞪着靳栗的父亲说。
靳栗没有参与两位老人的争论,他正坐在按摩椅子上享受着生活。
事实却是如同黄榕颖说的那样,靳栗因为飞机失事,掉落海水中,然后被海水包裹着,飘荡到了远方,头还装在了石头上,没有错,事情就是如此的狗血。
然后,靳栗就被一个小村庄的捕鱼女给救了,捕鱼女那时候才十五岁,刚刚初中毕业,也没有继续上学了,现在帮忙她的父亲捕鱼。
从海面上救下了一个男人,一个还是比较英俊的男人,就是一直昏迷着,没有醒过来。
捕鱼女的父亲不想要暂时救治靳栗,就将他扔在房间内,任他自生自灭,如果能清醒过来,自然是最好的,清醒不过来,就出海捕鱼的时候,扔进海中就好了。
他们的村庄非常小,就那么几个人,也没有外人来,基本上是自给自足的生活,和外界的交流也少。当初捕鱼女都是每天要步行好久,才能到学校的。
所以,这里的人法律意识也淡薄,对救人也没有什么兴趣,对死人也没有什么兴趣。
所以,这里的人法律意识也淡薄,对救人也没有什么兴趣,对死人也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