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牛山位处中州,东西绵延八百余里,属秦岭山脉东段支脉。
伏牛山脉是秦岭延伸到的一条重要山脉,西北—东南走向,长余二百公里,宽约七十公里,形如卧牛,故称伏牛山,它构成了黄河、淮河和长江三大水系的重要分水岭。
此时,三峰之一,老君山一处荒废的道观中,玄陵道人打量这四方。
“我说风师兄,你带我来这如此荒废的中是要干什么?还有你这么猥琐的笑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
玄陵道人连忙护住衣领,警惕的看着一脸猥琐的风凌散人。
“我tm....罪过罪过,弟子不该口出秽语!”
“噗,师兄你可真逗...”
“你丫都逼出家人说脏话了你!”
风凌捂着脸表示他已经对他这位时而雅正时而犯二的师弟显得十分无语了。
“福生无量天尊,玄陵你先把门关好。”
“额....这样不太好吧,会被误会的....”
风凌散人一阵凌乱,额头青筋暴起,气的他直颤抖。
“他是我师弟,亲师弟,都是我惯的我惯的....”
玄陵道人见状连忙关上门,而风凌散人则扭动起供台上的香炉。
只听一阵机关齿轮转动的声响,忽然在一旁的墙壁打开,深不见底的楼梯直通而下。
“emmm,师兄你知道我怕黑的...要不还是算了?”
玄陵道人看着深不见底的楼梯,生怕自己一个没踩住就真的要去见历代祖师了。
风凌散人一脸嫌弃的看着正扶着墙小心垫脚的玄陵,一阵无语的扭动石壁上的一块不起眼的莲花石。
呼!——
一阵风声,只见密道内忽然亮堂起来。
“啊!师兄,鬼火啊!”
一盏盏明灯照亮了黑暗,而玄陵则被脸旁忽然亮起的烛火吓得一颤,连忙抱住风凌散人喊道有鬼火。
风凌散人斜着头哭笑不得的看着都快骑在自己身上的玄陵道人,很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头,显得十分无语。
“玄陵啊!你好歹都已经是当师傅的人了,怎么还这般胆小,瞧瞧这就是普通的火烛而已,还鬼火,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但玄陵道人则不然,依旧抱着风凌散人,还身份害怕的蹭了蹭风凌散人的胸。
风凌散人嘴角抽搐,一把提起早已缩成一团的玄陵道人。
“师...兄,真不是鬼火啊?”
“是鬼火,来吃胆小鬼的啦!”
“啊啊啊!我不注重保养的,肉不好吃的啊!我师兄这几年保养的十分好,皮肤肉质都是一级棒的啊!吃起来很有嚼劲啊!”
嘣!——
风凌散人青筋暴起,握着拳头,脸色暗沉的看着正委屈巴巴捂着头的玄陵道人。
“有你这么说师兄的吗?!”
“啊?哈哈....哈,师兄别生气,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师弟先去打头阵了!”
风凌散人捂着脸,嘴里嘟囔着:“当年武当咋收了这倒霉孩子....”
说罢便挥了挥衣袖,快步跑下楼梯,而且边跑边怪叫:“前面的年轻人呦,我是伏牛山镇压的恶魂,好几百年才碰见你这么皮肤细嫩的小子,你来让我吃了吧,嘿嘿嘿~我会下嘴轻点的哦!”
“啊啊啊啊啊!师兄救我啊!哦!师兄!那个恶鬼前辈我师兄在我后面,你要吃还是先吃他吧!他肉质好!有嚼劲!”
玄陵道人吓得一边跑一边喊,而风凌散人则一脸胃疼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显得十分肉疼。
.....
“呼呼,吓死我了,道冠都跑的快掉下来了。”
玄陵道人扶着墙长吁一口气,刚缓过来,只见一双冰冷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你大喊大叫的干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
玄陵道人吓得大叫起来,因为他差点吓得失帧。
而迎来的就是一巴掌呼在玄陵的后脑勺上。
“叫你叫!叫你喊!差点贫道都要离开这美丽的人世间了!”
玄陵道人捂着后脑勺,慢悠悠的看向身后,只瞧一名上身裸体但却身披道袍,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显得十分结实。
杂乱的头发在眼旁随风飘扬,而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则透露出一丝精光,但他却感到十分邋遢,胡子几乎沾满了污渍。
“大师兄,终于见到你了,一别就是几年,这几年你的修为恢复的如何啊!”
这名邋遢的男子正是玄陵道人与风凌散人的师兄,武当派王月峰。
“是啊!一别就是几年,如今功力已然恢复到八九成了!可能再过些许时日便可恢复到如初。”
“恭喜师兄啊!这些事等会再说吧,师兄玄陵找你有要事呢!”
此时风凌散人扶着墙慢悠悠的的走了下来指了指玄陵,而王月峰则好奇的看向玄陵道人。
“哦?玄陵师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而玄陵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苦笑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啊,只不过想询问师兄你那个计划对他们是不是太残酷了!”
王月峰听完,沉默了起来,密室里十分寂静。
“师兄你可知,当年之事使得你那天赋异常优秀的徒儿走火入魔,而我那徒弟如今是否能否走出阴影还不知道...”
“师兄你可知,我在问道山上每曾看着云海时,回忆的皆是当年景象。”
“师兄....唔”
“够了!玄陵你先不要说话!”
就在此时一旁的风凌散人快步捂着玄陵道人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在说下去了。
“风师弟,你还是让玄陵师弟说完吧!这样对谁都好。”
王月峰深吸了一口气,将蓬乱的头发拨开,眼神黯淡的说完后便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师兄,我不懂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你那时让我与你一起演的戏到底是给谁看,但你为什么不将你的计划告诉他们啊!”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啊!为什么...”
玄陵说罢便拉起王月峰,揪着他的衣领死死盯着他。
哎!——
“当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能说,而且那个计划实在是波及太多事情了!一旦失败便会牵连许多事情,正如她所见,是以为我要抢夺你的太岳剑,若不让秦师侄看见我因抢夺太岳剑所欺辱你,她怎能杀了我?秦师侄可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她的性格我还不清楚,特别护犊子。”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