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也是一愣,憨憨的对着用怪异眼神看着他们的徐凤儿和冼墨冶笑着说道:“职业病职业病....抱歉吓着姑娘你了....”
“emmm,也是我太激动了....”
冼墨冶摸着脑袋憨憨的笑着,而徐凤儿则微微一笑看着她说道:“好了,墨冶这里的事情就交给这些衙役吧!这也不早了,先去一家客栈休息一会吧,等早集我请你吃张记小吃,那可是襄州城一绝呢!”
而那几个衙役也挠了挠脑袋,随后只见一个比较年长的衙役十分恭敬的向着徐凤儿和冼墨冶拱了拱手说道:“徐道长,还有这位女侠...这里就交给我们了,哦,这也不早了您可以明个一大早来衙门领悬赏金....”
而徐凤儿淡漠的瞥了一眼,刚准备说:“此贼,干的那些事情江湖侠士人人皆可诛之,无需...”
还未等徐凤儿说完,只见冼墨冶两眼发光,跑到那年长的衙役前面,搓了搓手说道:“悬赏金是多少?”
那名年长的衙役,先是擦了擦汗,想了想便说道:“赏金有百金....”
冼墨冶先是兴奋的脸逐渐变得失望起来,不满的说道:“才百金啊....”
“emmm,女侠可是不满....”
那名年长的衙役听见冼墨冶的不满语气之后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又叹了一口气装作十分恭敬的问向冼墨冶。
“我....”
而冼墨冶刚准备表达出她的不满之时,只见徐凤儿大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
徐凤儿看着那名年长的衙役,淡漠的指着那个尸体说道:“悬赏一事你不必再说了,你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把那个尸体放置到义庄吧?要不然再等一阵子影响就不好了呢!”
“嗯嗯!是是是!徐道长说的是!我们这就找个推车吧尸体搬走!徐道长...”
还未等那衙役说完,徐凤儿依旧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随后便拉着冼墨冶纤嫩的左手向巷子口走去。
而那名年长的衙役阴沉着脸看着逐渐离去的徐凤儿和冼墨冶,直到她们离开了的已经看不见的时候。
“啐!只不过是个小屁孩!真当自己是大侠了!给我甩脸色!真当我们官府是摆设吗?老爷说的对!江湖中人都是一些没有礼数的杂碎!等以后我发达了!一定带兵攻打你们武当!让你们也知道官府的厉害!”
而站在他身后的一个矮矮胖胖的衙役,低着头小声问向那个年长的衙役:“老大....这现在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找推车去,难不成你背着那尸体去义庄啊!真是的!”
那又矮又胖的衙役被年长的衙役后,瞥了一眼尸体随后便看着剩余闲聊的青年衙役,连忙挥手说道:“大家随我去找推车!走!”
等所有青年衙役都去四周找推车的时候,那年长的衙役则笑了笑看着尸体不经意的说道:“这采花贼能在襄州城多次犯案应该是有本事的,或许他身上有什么武林秘籍呢!我还是找找吧!”
说罢,便四处打量了片刻,见没有人注意他,他便蹲下身子开始翻腾尸体,可...他找了半天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找到。
“不应该啊!怎么没有任何东西啊!”
年长的衙役气愤的踢了踢尸体,无比的抱怨着。
他可能不知道....
紫城盗派的开宗派训第一段就是财不走空,而冼墨冶则是什么都不嫌弃,小到一两枚铜板大到各种精美的家具,只要能搬走的都通通搬走....
按照冼墨冶的说法,这就是个没有本钱的买卖,而且她几乎在她去江湖阅历的这几年已经成了各大当铺和拍卖行的常客了,而且她所到之地,便把那个地方的当铺和拍卖行几乎都摸透,什么当铺比较划算公道,什么拍卖行安全性比较高都一一记住。
而此时此刻的冼墨冶正被徐凤儿拉着向一家客栈走去。
在路上冼墨冶十分不解的看着刚刚在巷子中让自己不要说话的徐凤儿。
而徐凤儿也注意到冼墨冶那不解的眼神,便停下脚步看着冼墨冶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在巷子中打断你和那衙役的对话?”
冼墨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十分不解。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与当地官府产生产生任何关系,那样对你不好的!不,应该是此时的襄州城的情况对你不利...”
“啊?这话怎么说?”
冼墨冶刚开始并没有想到这个,随后她看着徐凤儿,依旧不解的问道。
而徐凤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要是在前一个月,这种采花案早就被襄州城当地的衙门解决了!因为那时候林书忠林父母官还在世...可就在上个月月底林书忠突然暴毙身亡,而他的贴身侍卫也惨死在家中,本来事情就十分蹊跷,但新上来的地方官对此事不闻不问。就刚刚那几个衙役也只不过是新来的地方官的亲信而已,除了花天酒地还会什么,对什么事情都不闻不问的...”
徐凤儿看着武当山的方向又看了看寂静的街道,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这新上任的地方官,刚来便收纳了襄州城的那些地痞流氓,而且在这一个月中襄州城频繁发生私斗与失踪,而且大多都是武林人士,据我调查有大多数武林人士都是去衙门接悬赏后再领悬赏金的时候便了无音讯了...”
冼墨冶听完,顿时感觉之前那年长的衙役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随后一阵哆嗦。
“算了算了,也就是悬赏百金而已,那天去衙门逛一逛把悬赏金赚回来再说吧!”
冼墨冶想到这里,便跟着徐凤儿接着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一路无话....
.........
而此时的年长的衙役看着推着推车是青年衙役们,眼神阴沉不定。
“掉头!先去城南那个义庄吧!”
“啊?头儿,为什么掉头呢?走城北的义庄不是快一些吗?”
青年衙役扭头看向脸色一直阴沉不定的年长衙役。
“你敢顶嘴!叫你掉头你就掉头!你是头儿还是我是头儿!”
年长的衙役怒斥着眼前顶嘴的青年衙役脸色十分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