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辉!没人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就在此时,只见从门中探出一个个子略矮的青年,等他刚刚走了出来之后,便打量着四周。
而秦沫心她们则躲在庙宇之上的一处实木栏杆处,趴着之露出一个头。
“扬乐恺!你再仔细看看!我总觉得有点不安!”
庙宇之中传来一阵十分张扬的声音,而只见在庙宇之外的杨乐恺耸了耸脖子显得十分胆怯的看着庙宇内的张临辉点头哈腰的,那种感觉宛如一只哈巴狗向着自己家的主人献媚一般。
“嗯嗯,我找找!我找找!就是扬乐恺你记得看好我们这位号称‘碧血书生’的杜洋!可不能让他恢复功力!要不然我们就完了!”
“干你该做的事情!多余的事情你无需多言!”
听罢,只见扬乐恺耸了耸肩便向着四周走去,等离开庙宇有一段距离之后,他脸上本来那种献媚的嘴脸瞬间变成了一种十分厌恶的表情。
“不就是有点势力嘛?!嘚瑟什么啊!我可是堂堂人称上洛的上洛小公子,我来翰林书院是为了称霸书院的!怎么就成了张临辉的狗腿子了!要怪就怪那个杜洋!抢我的小师妹!!我恨啊!”
等那个自称自己是上洛小公子的杨乐恺已经走远之后,而庙宇之上的秦沫心杨昭儿先是微微一笑。
随后,便秦沫心和杨昭儿互相而视,便轻轻的准备掀开庙宇之上的砖瓦。
“你们快来看啊!”
当她们刚回头只见罗颜已经将庙宇之上的砖瓦卸掉了几块,而且看着她们小声说着。
而秦沫心她们则也凑了过去,看着庙宇之中的情景。
只见一名身穿素衣头发凌乱的书生模样的男子正被一个头发微卷而且长得一张大马脸的丑男用绳子捆绑在一旁的木柱上。
只见那名被捆绑在柱子之上的书生满脸怒气的瞪着他面前的那个大马脸丑男。
“张临辉!杨乐恺!你们竟敢这么对待我!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恩什么叫义!枉我之前救你们脱离虫海兽潮!你们这群小人...”
说道这里,突然只见那个长着大马脸头发微卷的张临辉猛然给他扇了一耳光。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扇的书生头一阵发蒙,随后便嘴角微微流出一丝血水。
而站在书生面前的张临辉则甩了甩手,看着眼前怒瞪自己的书生噗嗤一笑,眼神里充满了藐视与鄙夷以及不屑。
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在那书生的身上一阵摸索,而且嘴里还嘟囔道:乙等秘籍呢!你刚刚得到的那个乙级秘籍呢!我明明看见了你就放在了里衣兜里啊!怎么找不到了!
而那书生则披头散发的看着眼前慌里慌张的张临辉嘴角微微上扬。
而张临辉则看着那书生骂骂咧咧的说道:“杜洋!你笑什么笑!快说!你把那个乙等秘籍藏哪了!交出来我就放了你!”
而那名叫杜洋的书生,则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张临辉说道:“我没笑什么!只不过我庆幸救了你们,如果没有救你们!我也不知道原来你们两个人是心灵竟然如此肮脏可耻!只是我从来没想过你们竟然是如此恩将仇报之人!看来之前的那几位食客大哥也是你们设计害伤的吧?”
杜洋说着说着,而张临辉则先是脸颊微红的低下头,但是听到最后则十分惊恐的看着杜洋,惊恐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明明都做的很隐秘了啊!再说是他林大虎先一根筋的不听我话的!况且....况且明明是我先看上的那颗丹药!为什么他要吃!而且分丹药的时候为什么给那几个光有一身蛮力的莽夫!我不服!所以我和杨乐恺设计将他困在了那个密室当中!再过三天他定会”
等张临辉刚刚说完,只见杜洋那鄙夷的眼神更显了,接着看着眼前的张临辉说道:“你终于说实话了!我之前还不信,陈大哥为什么会无故离开!原来是你们陷害的!没想到框你一下你就如同倒豆子一般全部说出来了!我刚刚以为你只是恩将仇报品德不行!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你真是枉为男人!枉为读过圣贤书的书生!枉为我翰林书院的书生!你就是个牲畜!”
等杜洋刚刚说完,只见张临辉恼羞成怒的扇向杜洋,再一次狠狠的扇了杜洋一耳光。
啪!——
“杜洋,你不准这么骂我!”
只见张临辉再一次狠狠的扇了杜洋一巴掌,但这一次张临辉也没有好过。
那是因为,杜洋在张临辉扇他耳光的同时猛然的咬住张临辉的食指,随后狠狠的一咬。
只听咯嘣一声,随后便见张临辉捂着手十分痛苦的在地上打滚,而从他指缝当中源源不断的流着血水。
呸!——
“果然正同书中所写,品德不良之人!肉苦!味涩!呸!呸!呸!”
只见杜洋十分嫌弃的将咬掉的食指吐在地上,随后看着眼前打滚的张临辉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而就在此时,突然只见杨昭儿取出三枚银针稳准狠的扔向杜洋。
而速度之快就连秦沫心和罗颜都没有反应过来。
也就是此时,杜洋只感觉有三处脉搏处被针刺了一下,随后便感到一阵暖流从丹田处向着筋脉由走。
而杜洋只感觉一阵温暖,随后大喜的发现,自己的功力竟然都回来了。
随后他看着眼前的张临辉,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你以为你们给我喂散功粉我就会武功全失吗?笑话!”
嘭!——
只听嘭的一声,本来捆绑在杜洋身上的绳子已然被震开。
“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饶了我吧!我辈猪油蒙了心了!杜洋哥,不,杜洋爷爷,你听过异邦有一只狗吗?名字叫金毛犬毛发是金黄色的!你看我头发微卷而且泛黄是不是很像!我以后就当你身边的说着一只狗吧!就当那只金毛犬吧!”
只见张临辉捂着手指十分痛苦的跪在地上,看着一脸淡然的杜洋宛如一只哈巴狗一般祈求着杜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