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言归正传,此时溶洞之中是秦沫心等人正在一处溶洞处歇息,而秦沫心则伸了伸懒腰,拿起木剑打量着四周。
“那来好像又有什么东西?”
当秦沫心站起来不经意之间瞥了一眼那断断续续的青砖尽头好像有一道黑影。
“谁在这里!出来!”
秦沫心说罢,便提着木剑向着石碑处跑去,而四处的溶洞中却不断的传来一阵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而罗颜和杨昭儿则相视而望,丝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情况下,连忙站起来看向提剑向着黑影砍去的秦沫心。
嘣!——
只听嘣的一声,秦沫心并没有砍中,而是砍在砖石之上一样。
“不是人啊!这是...陰碑?还有这个黑影是!我去!是骸骨啊!”
就当秦沫心转头看向那道黑影的时候,只见一个骷髅耷拉在绳子而骷髅头却掉了下去。
轱辘!轱辘!
“沫心怎么了!”
当罗颜和杨昭儿刚跑过去的时候,当她们在秦沫心身旁忽闪忽闪的无头骷髅一脸惊恐的说道:“咿呀!大粽子啊!”
“哇啊啊啊!大粽子出来了啊!”
罗颜和杨昭儿都十分惊恐的叫喊着,而秦沫心则捂着耳朵,一脸无语的说道:“这就是一个骸骨而已,看把你们吓的。”
“不是大粽子吗?”
秦沫心看着罗颜和杨昭儿一脸无语的叹了一口气,便将火把照在石壁时,只见一行行碑文刻在墙上。
“没事了没事了,你们都过来吧!”
当秦沫心说完之后,便将火把凑到那具悬挂在半空中的尸骨的时候,只见他旁边则刻着陰碑。
陰碑,是放在死者墓穴里的石碑。墓穴皆为石制,碑体嵌在石中,自然就没有陰陽线。而墓穴封闭之后,上面碑文写的什么,也只有墓主知道,外人根本无从查知。
“这具尸骨应该是跟随慕容氏的旁系亲属吧,只不过是这种安葬方法...”
只见罗颜和杨昭儿都先是一愣,随后便看着秦沫心胆怯的说道:“不是粽子吗?那怎么被掉在这里?不应该乖乖躺在棺材里吗?”
而秦沫心却并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的看着陰碑上面的碑文。
“在这里面的记载,怎么和事情的不一样啊?虽然碑文残缺不全,但勉勉强强的能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历。”
“从中所知,其实是慕容氏的族长倒行逆施,已一己之私断送了全族的希望,随后只留下些许后人在此处看守着慕容剑冢。等待着慕容氏的血脉传承最好之人所将其慕容七剑学会。”
秦沫心刚刚说完,只见杨昭儿微微皱眉的看着尸骸和墙上的碑文疑惑的说道:“慕容七剑?”
当杨昭儿疑惑的时候,只见罗颜突然看着那段碑文底下的一段话后,发自内心的说道:“未炼出第七把剑一直是他的心魔,剑就是他的唯一。而也是这种执念导致了他转去修炼了黎血石中的枯荣剑决。随后他竟让一半的族人已血祭剑了...可惜啊可惜!”
“据传,慕容氏的先祖,在铸剑中悟出了一种武功,而开篇则是一句话:是以身为剑,有剑为兵,有剑如人,用者在心。随着慕容氏一代又一代的领悟和见解,从中悟出要想练此功法,必当以身炼剑,将自己化作一把武器,一把刚一出鞘便寒光凌凌的剑刃。”
咚咚咚!!——
而就在此时突然听见咚咚咚的声响,罗颜便连忙回头看去,而杨昭儿也十分好奇的说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脚步声传来?听步伐如此缓慢笨拙,难不成真的是乔辰书中所说的绿毛粽子?!听他所说,那绿毛粽子并非吃的那种角泰,而是僵尸,虽行动迟缓,但青面療牙猝恐怖至极!怎么办怎么办啊!”
而一旁的秦沫心则没好气的敲了罗颜的头,没好气的说道:“别自己吓自己了!可能是水滴声吧!我之前都说过了,就是小说言论,世间那有这样的事情啊!而且如此光怪陆离的事情!你不觉得有荒缪吗?”
当秦沫心刚刚说完,只见杨昭儿脸色微变,连忙看着罗颜和秦沫心说道:“小颜说的对!真的是有脚步传来!而且我也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咔嚓的声音,你们先仔细听。”
等杨昭儿说完,秦沫心和罗颜便仔仔细细的听着四周,只听不仅仅有这那种断断续续而且缓慢笨拙的脚步声以外还有些许咔嚓咔嚓的机关齿轮转动的声响。
“我算一算!不好!快走!已经从开门慢慢转变成了死门!向左边溶洞跑!”
秦沫心说罢,便指着陰碑左边的溶洞,说完便拉着罗颜和杨昭儿向着左边的溶洞跑去。
而此时,只见楚鲮和一众食客们跌跌撞撞的走在溶洞里,而他则十分气愤的说道:“怎么突然碰见那种十分凶猛的傀儡了!而且竟然有这兵器谱中许多中等高手的武功所学!要不是他们行动缓慢和魏温客卿摸清了他们的武功招式!我们早就得命丧如此!不仅如此!那个墓道竟然有那么多陷阱和岔路口宛如一个迷宫一般!”
“楚公子,我们现在只剩下不到十五来号人了!幸好有人已经算出这里是开门,大可不必紧张了!”
魏温在一旁看着些许伤痕累累的食客们,再看着眼前的楚鲮无奈的说完之后。
只见,楚鲮先是看着四周随后捂着胸口看着眼前的魏温说道:“啧,除了刚进入这个衣冠冢的时候损失了一部分人,而沿途竟然也如此凶悍,再一次折损了我不少人手,这还算什么衣冠家,简直如同墨家的机关迷宫!可怜那忠心耿耿的高管家!竟然死于非命了!哎!”
楚鲮刚刚说完,只见楚鲮身旁的那仅存会演算之术的一个中年男子,连忙惊恐的看着手中的木棍大惊道:“公子!我们快走!这里马上就要变成死门了!公子!快!走左边的溶洞!那里是生门!”
那中年男子说罢,便连忙跑向左边的溶洞处,而魏温则也丝毫不带犹豫的冲向了左边的溶洞处,只留下一脸蒙逼的楚鲮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