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呢?这样做生意,你们这酒馆就要黄了啊!”
“哎!怎么这样啊?我刚喝带劲,这就走了岂不是很无趣了啊!”
张雨婷说到这里便不再理会那些食客。最后便对着身旁欲言又止的两个小二说道:“小光小陈,去清客!”
而那两名小二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纷纷看向了脸色如墨的张雨婷,只见张雨婷瞪了他们两个一眼,随后他们纷纷开始了清客。
而也就是张雨婷这一举动,顿时惹恼了一些老顾客,直接那些老顾客挥了挥衣袖,十分生气的说道:“你这样做生意岂不是把生意都搞黄了?你必须要给我们说出所以然,虽然说是你当上了少掌柜,但是....”
“丫头,把你爹叫出来,你问问你爹,那有将店里的客人轰出去的道理?你怎么能这样啊!太不成规矩了!”
楼下的声音吵的楼上的薛蓉也好奇的趴在栏杆看向楼下,而且见张雨婷脸色阴沉的说道:“黄叔,陈叔,还有各位叔叔们,我知道你们是老顾客,所以嘛,我给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清客的原因!一是时间,时间的确时间太晚了吧,二呢,栀子是我朋友,她的未婚夫遭此横祸,我也很心疼,那几乎是我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而你们呢?那件事却成了你们酒后闲聊的话题了,你说我生气不生气呢?而且我这样清客也算够礼貌了吧!要是按照我前几年的性格,我没把你们轰出去,已经对你们好了。”
张雨婷说到这里便摆出一个请出去的姿势,而那些老顾客也只是沉思了片刻,随后轻哼的一声便离开了。
而就在此时,张雨婷突然看向楼上趴在栏杆上的薛蓉摆了摆手让她下来。
而薛蓉则不以为然,直到徐凤儿她们和苏故渊看向薛蓉的方向时薛蓉才有点恍然大悟。
此后便从楼上走了下来,看着张雨婷又看着徐凤儿她们,接着看着张雨婷说道:“雨婷姐,你不会也让我走吧?我可没盘缠,住客栈啊,我是来投奔你的。”
就当薛蓉说完之后,张雨婷满脸黑线的对着她说道:“我没说要轰你走啊,而且你只是让你过来认识认识我的师姐和师兄而已。”
张雨婷刚刚说完,便见冼墨冶微微好奇的看着薛蓉问道:“请问姑娘你是来自无双堡的吗?”
冼墨冶刚刚问完,便见薛蓉也一脸好奇的看着微微好奇的冼墨冶说道:“我的确是无双堡的弟子,我看姐姐的门派服装好像是紫城盗派?”
而冼墨冶则点了点头看着薛蓉说道:“原来是无双堡的姐妹呀!我是紫城盗派的!”
冼墨冶说完之后,便见薛蓉看向冼墨冶的眼神都变了,顿时有种那种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最后并且她们两个互相抱了抱,最后便异口同声的说道:原来都是雪川城的老乡呢!
而就在此时,张雨婷则看向徐凤儿师徒和苏故渊说道:“这位是我的好友,无双堡的薛蓉。”
说完之后,便见薛蓉对着苏故渊和徐凤儿师徒作了一个揖。
而张雨婷可又看向薛蓉,笑着对他说的:“这是我的师兄师姐,还有我的小师侄。”
徐凤儿和站在身旁的徐暮雪以及苏故渊纷纷向着薛蓉回了一个礼。
而且当他们纷纷写完礼之后,突然酒店对门的客栈里传来阵阵歌声,但又戛然而止。
轻叹笑戏言,望流连叹相思念难断。墨笔留香抒写前世恋,何以不羡仙?七年间,韶华抒写烟云乱。前世怨,今生缘,一待回眸如初见。煮酒听雪声,何处烟寺?晚钟响。谁望南山云,叹流年望流水曲难断。轻抚桐琴弹奏今世情,何以不妒鸳?七年间,韶华不过乱云烟。今生恋,前世结,仿若一见如初恋。风拂杨柳岸,何地桃花?满院开…
不用想,就是那名名叫栀子的姑娘所唱的。
而就当栀子唱完之后,张玉婷则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幸好之前把这条街的店铺全买了下来,而且他那间客栈,光她一个人住,要不然他这样的整真的很扰民...”
张雨婷自言自语地说完之后,便见徐凤儿以及苏故渊还有薛蓉都十分惊讶的看着她。
这下搞得张雨婷一脸诧异的看见他们,似乎是表示他们这样看自己干什么。
可他们却久久没有说话,随后只到薛蓉看着张雨婷仿佛在看土豪的眼神说道:“我以前的确听过,你说你家很富没想到这条街都是你们家的。”
“师妹...原来你这么富有,那你为什么通常在武当的时候就来来回回就光穿那两三件衣服呢?”
徐凤儿顿时一片疑惑地看着张雨婷说完之后,突然抱住了她的大腿。
“师妹!我们做朋友吧!”
而苏故渊则抱紧了张雨婷的另外一个小腿。
“师叔...原来你这么富有的嘛?那你为什么经常找我借零花钱...”
可徐暮雪则满脸黑线的摸着自己的荷包便看着眼前一脸尴尬的对着自己笑的张师叔顿时十分无语的说完之后,便拎起徐凤儿,踢了踢苏故渊。
可站在旁边的冼墨冶则十分好奇的看着张雨婷问道:“那个张姑娘,我问问就刚刚那个名叫栀子的姑娘,为什么...”
冼墨冶还没说完,便见张雨婷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道:“你说栀子呀,她本名叫唐栀子,是唐门的一个内门弟子。而她的未婚夫则是唐门双月谷的一个教书先生....本该他们在前几月准备在唐门举办婚礼的时候,却遭人暗算,她的未婚夫也在保护她的时候身亡...我收到她之前寄过来的请帖过去的时候,已经见到她略显疯癫的雕刻着她的傀儡,而她的傀儡正是她未婚夫的样子...”
张雨婷说完之后,便见徐凤儿微微叹了口气随后便不在说话。
而脑子一直一根筋的苏故渊则对着众人说道:“那师妹你现在这样让她在你身旁呆着是干什么?”
而苏故渊刚刚说完,便见徐凤儿顿时磕了磕苏故渊,而张雨婷则惆怅的说道:“我也只是想让她重新恢复当初那果断理智的样子,而不是如今浑浑噩噩的样子啊!”
张雨婷说到这里,便不由得叹了口气,苏故渊沉思了片刻便说道:“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明天早上就去找洪韶柔去!她开始百花谷的医师,一定懂得如何医治!”
苏故渊刚刚说完,便见张雨婷十分认真的看着苏故渊说道:“那就麻烦师兄了,如果将栀子医治好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好了好了,同门不说二话,再说了你是我师妹呢!”
而苏故渊则挠着后脑勺,看着张雨婷说完之后便摸着肚子说道:“师妹,要不我们边吃边说吧?我现在真的好饿啊!”
咕噜!——
苏故渊说完之后,毕竟徐凤儿和徐暮雪不知道从那里拿到的鸡腿正在躲着一旁吃了起来。
“瞧我!光说话了,怠慢了怠慢了!师兄师姐薛蓉你们先去楼上雅间等着我,我这就去吩咐。”
张雨婷见状,连忙吩咐小二去催催大厨。
就这样,她们便在酒馆吃了起来。
....
可她们却不知道,对门的客栈里,那名名叫唐栀子的女子正对着他的木傀儡小声说着话。
神情恍惚而且还有点呆滞的唱着歌。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傀儡的眼角却渗出了水,真的很像眼泪。
其实从木傀儡出世那年起,它就跟着这位名叫唐栀子的唐门弟子,从小到大,只不过那时的它,脸是光秃秃的,并没有雕刻面容,因为按照他们的习俗。
要是遇到真心相爱的另一半,则会将他的脸的样子便是傀儡的模样,寓意不离不弃。
而唐栀子和程云在彼此风华正茂的时候相识相知再到相爱。
经常一起走在双月湾的桥上看着巴蜀风光,而程云也经常就那么站在唐栀子身边,轻摇着扇子看着桥下的那片湖水。
而程云则静静的看着唐栀子,清风吹着她的发梢,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她,久久的不说话。
可就当他们到了合适的年龄准备结婚的时候,却遭到一群黑衣人的暗算,一场唐栀子新婚夫妇对战敌人的大战就开始了。
而最终程云则为了保护唐栀子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殊死决斗,可惜的是程云为了保护唐栀子被敌人刺中要害,而就当唐门精锐赶来之时,程云便坚持不住倒地不起,随后因为伤口感染过重不治身亡了。
可在程云临咽气的时候,从怀里取出两个小匣子,一个是一对玉环,上面内刻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字样,而另一个小匣子则有个一枚十分精美的令牌。
而唐栀子则是受不了自己未婚夫为救自己身亡的事实,一度将自己的傀儡当成了程云,而傀儡的内部则装有那枚令牌,而傀儡的左手腕上则带有一对木环。
就那么在唐门浑浑噩噩的,而新加入唐门的弟子,在那几个月内则都会见到,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推着自己的傀儡说这话。
是那种独自说的话,顿时他们的弟子无不是议论纷纷,各种参与都在说。
要不是张雨婷闻讯赶来。将唐栀子带走。
可能唐栀子也就是如此混混噩噩的陷入自己的丧夫之痛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