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监狱长就连这一个人都打不过吗?”
那就在此时从深处缓缓走出一对男女,直见那女子讽刺的看着监狱长说完之后,便取出背上长枪向着墨翟走来。
“看来刚刚的爆破声就是你在搞鬼!”
而墨翟则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那面带面具身穿黑衣的女子一脸懵逼的说道:“什么爆破?什么搞鬼!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而那黑衣女子则甩甩手中的长枪,猛然的向着墨翟冲了过来。
“多说无益,看招吧!”
墨翟见女子说完便想自己冲来,便连忙抽出云轩细剑也冲了过去。
“看招!”
而就当他刚说完这句话便扭头就跑,而那女子则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怎么不过来!跑什么跑,你还是男人吗?”
而墨翟则扭头看着女子说道:“我不跑我还过去送人头啊,你们三个人,我一个人!三对一啊!”
而那女子举起长枪,快步冲了过去。
灼眼的红缨散开又聚拢,弥足漂亮地晕染在澄黄的天幕上,继而又化作余晖燃烧起来。
而女子则觉得脸上的面具碍事,便取了下来扔在地上。
但她依旧不依不饶的追着墨翟,眉目间的三分尖锐也生动起来,明艳如台上花旦甩开的水袖。
任她舒展还是皱缩,其中都别有一番风情万种。
而另一位男子则拍了拍,监狱长的肩膀。
随后,便打量着四周,对着监狱长说道:“看来是端不是在你们这里。那我先告辞了。这里有老五在就没事了,我先去找爆破的原因了。”
你要问他们到底是谁,他们其实也就是剑捕四和剑捕五而已。
而此时,慕容衣冠冢之外。
一盏月如钩,钩下一笔夜色浓重。
只见捕神乔瑜略显寂寥的看着远处的丛林,手中拿着几枚具有火药气味的铁丸,狠狠地扔向了不远处的。一个石洞之里。
顿时一阵爆破之声传入乔瑜耳边。
原来衣冠冢里边的爆破之声,便是她引起的,为什么呢?
也就是,当乔瑜刚走到溶洞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块小令牌,而令牌上刻着大大的一个漕字。
随后,她便仔细打量着那块令牌,因为那块令牌也只有漕帮所拥有。
因为要吸引剑捕和慕容樱的注意又不能暴露自己,所以,乔瑜才想到这个办法,去一些安全的角落扔置一些霹雳弹,而霹雳弹所引发的爆破之声。
既可以让他们脱身,也可以吸引。慕容樱以及剑捕的注意。
而此时乔瑜倾身捞过酒壶,烈酒随之入喉。
她惬意地咪上眼,眼底收入十里灯繁似锦。
仿佛是香消了六朝金粉,全数抖落在这十里繁华之中。耳畔笛声澄澈如水飘转入了乔瑜的耳边,又流入乔瑜的心里。
因为再过一阵子,只要事情办的好,她便可以离开了。
便不会在当卧底了,因为卧底了担惊受怕的日子,她已经不再去想了。
而此时的淮南城,歌舞喧天。
而有一处湖水旁,有一个女子正轻声歌唱着。
金陵的河映照着天上星河
淮南的水倒影着今夜灯火
他又唱着故人爱唱的老歌
他又因何事引来谁的侧目
前世的我遇见今生的你
今世的你碰见来生的我
你是否还会记得
我们相逢一瞥然后擦肩而过
你是否会回首停顿半刻
是否眼中有些许疑惑
谁自哼自唱,唱出往事斑驳
谁会看着满地画纸,感叹岁月蹉跎
三年说长不长,却也不短
听着夜雨拍打着窗户
看着路灯逐渐熄灭
望着天花板却在发呆
看着墙上的十月回忆着时光
笑着说你好,你还在
她哼着清脆较软的歌曲,歌声随着湖面飘荡。曲调中带着朦胧与痴迷的情意,而她慢悠悠的从嘴中轻轻的哼出一首忧伤的歌谣。恍惚之间,似乎听见了她对谁的思念。歌声随着船桨声在夜风中不停的飘散而出,随着风,顺着水,慢慢的飘进到岸边桥上的游子雅客的心底。
如水似的笛声,如水似的楚裕。
而就在此时,姑娘的身旁的站着一名老人。
“赵姑娘,浮名浮利,虚苦劳神。”
那老者刚刚说完,并且姑娘微微顿首的看着他说道:“陈老想说什么?”
那名姓赵的姑娘忽地睁开眼,密而长的眼睫几不可察地轻顿着:“天下盟的这道坎,绊不住我,也休想绊住我家的大业。”
“人生多崎呕,或深谷,或洪涛,又何止一道坎坷。”
而陈老杵着拐杖,随后掏出紫砂壶,呡了两口。
“天下事,江湖事,宛如是俗世里的万家灯火,是红尘中的千丝万缕,是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是江湖内的快意恩仇。而名是锁,利是火,情呢!就跟你现在一般都困扰在心中。”
而那姓赵的女子则抽出自己的香帕,将手心手背擦拭了个干净,而后起身作揖:“我知道了,谢谢陈老跟我讲这么多,但是天下盟事情不除,我赵楠便一日不能安心,我也知道其实无非就是飞蛾扑火。”
咳咳!——
这名女子原来叫赵楠,只见老者听完她所说的话,并咳嗽了两声,对着他说道:“你明明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你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因为不得不做!我的家人都被天下盟的人所害死。我的宗亲,以及我的门派,都被天下盟所毁害!哪怕我是飞蛾扑火,我也要咬下天下盟一块肉下来。”
而就在此时,赵楠突然伏下身子,强烈的反胃感撞击着她的咽喉,眩晕占据了她的头脑,连带着脚步也慌乱。
“赵楠——!”
就当赵楠说完太过激动导致头脑充血头晕的要栽下去的时候,那老人连忙将其抓住。
而赵楠则是摆了摆手,看着老者说道:“我没事儿,我没事儿,只不过陈老,你过来除了跟我说这些事儿,不应该说说现在天下盟的进度是想干什么吗?什么时候召开武林大典?”
而那老者在看着赵楠,叹了一口气的说道:“丫头啊,不是我说你,虽然你爹把那个令牌看的比命还重要,而在你爹临死之前将令牌交付于你,其实你爹的意思也就是,不能让天下盟的人所抢走了啊,你如今贸然行动,如果再被天下盟的人所清楚,后果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