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汉人的的话来说,那就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拓拔鸿挠了挠脸颊,紧接着再说道:“再说了,我还去找我的兄长呢!他也去了南宋。”
刘雨桐点了点头,最后拿起一个木鱼,十分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击着。
“那好吧,我先走了!我还要去顺便看看‘母后’....”
拓拔鸿说到母后这两个字的时候,顿时有些咬牙切齿。
“你可别对皇后太无理了...”
刘雨桐有些担忧地提醒了他一句,而拓拔鸿则点了点头,摸了摸刘雨桐的脸颊,笑着说道:“我只有方寸。”
而刘雨桐也得点了点头,此后便看见了拓跋鸿走出佛堂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拓拔鸿就这么走到偏殿,刚犹豫准备进去不进去,并突然看见一名女子缓缓走了过来。
而拓拔鸿正眼一看,便见太后穿着一件交领向着他走来,只是看见拓拔鸿的一身眉间有些许欣赏之色。
而拓拔鸿则脚步停滞了片刻,紧接着,还是像往常一样行礼。
“见过太后,不是太后,为何不在房中歇息偏偏要走出来呢?”
可是太后则并没有回答,只是很自然地朝他看去,欣赏的说道:“你竟然会穿着儒服来见哀家,甚是有心了。”
可拓拔鸿则笑着说道:“我并不是有心,只是我的爱妃喜欢让我这样穿,我就这样子穿了,不知太后,今日也穿着汉服,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会先回去换上胡服以免让太后....”
还未等他说完,便见太后不由的微皱眉头,紧接着便笑着说道:“看来你很爱她呀!”
“爱,很爱。”
拓拔鸿没有犹豫什么,便直接说出了这三个字。
而就在此时,有一个俊秀少年跑了过来,看见了拓拔鸿和太后,便连忙行礼的说道:“见过二皇子,见过太后!”
而拓拔鸿则看着那名少年,最后撇了一眼,便看着太后说道:“既然五弟来此,那我就走了。”
拓拔鸿说到这里,便也离开了。
独留下太后和那名俊秀少年。
而那个俊秀少年见太后看他,便谦谦的笑了笑随后便也一溜烟跑了。
“不行!你疯了吗?”
此时北魏皇帝则将那些竹简推落在地,而拓拔鸿则十分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父皇。
很认真的说道:“我这次南宋之行必须要去!”紧接着便扭身离去,走出来执政殿的大门。
“南宋有什么好,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要往那边去。”
拓拔鸿听着身后传来父皇愤怒的声音,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如同往日一样,他再一次走到了佛堂,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爱妃,并没有打扰她。
就这么看着看着有些茫然,最后深吸了一口气。
便走了过去,静静地坐在蒲团之上。
“你怎么又回来了?”刘雨桐顿时有些疑惑,而拓拔鸿则微微一笑地说道:“我们等会儿就走,就去你想要去的南宋。”
“可他们同意了吗?而且我们这一次带不带随从。”
只见拓拔鸿愣了愣,随后便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没有同意,但是也拦不住我,随从的话,还是算了吧,我会保护好你的,只不过盘上的话应该要很多,等会儿还得要去收拾。”
“好的,我现在就去收拾喽。”
刘雨桐连忙起身准备去收拾盘缠,而拓拔鸿则淡淡的笑了笑,紧接着便站了起来。
“记得多拿点啊!路上还要用很多呢。”
“我知道了!”
拓拔鸿看着刘雨桐有些着急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便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我又得起个名字了,要不就叫以前的名字吧?沈清鸿也挺好的!”
拓拔鸿说到这里,不由的想起来自己的汉人老师,而这个名字也是他给拓拔鸿起的。
说什么清鸿于雁,顾自南飞。
“好了,出来吧,躲躲藏藏的。”
就在此时,拓拔鸿收起了笑容,紧接着便看向了一旁,而佛堂的一旁,则走出一名脸上带着青铜獠牙面具的女子。
而那名女子则静静的看了看拓拔鸿,随后便看着他说道:“你们真的要去南宋吗?听说最近那里不太平。”
“不太平?”拓拔鸿摸了摸下巴,俊目微眯。看着那名女子,不由的有些好奇。
“听说今年魔教会攻打南宋的中原,并且南宋武林都是由一个叫天下盟的盟会所控制。”
魏一陌摘下了脸上的青铜獠牙面具,十分认真的看着拓拔鸿。
而拓拔鸿则挥了挥手,紧接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魏一陌,尽管她是自己的手下,但还是觉得,她那银白色的头发和血一般的眼眸无比的刺眼,也就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拓拔鸿颇有一些兴趣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头发和眼眸如此怪异?”
而魏一陌则先是一愣,随后便看着拓拔鸿说道:“我曾经年幼时,修炼过一种名为枯荣的内力残卷,就这样我从小变成了白发红眸。而我只是听闻魔教要入侵中原而已,也仅此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拓拔鸿挥了挥手,表示让魏一陌退下,而魏一陌有些欲言又止,可是还识趣的闭上了嘴,刚准备离开。
便见拓拔鸿看着魏一陌有些生气,你想了想,她是为自己好,便笑着说道:“你去安排马车,本皇子缺一个马夫,还有照顾爱妃的仆人,刚好你也在,你和我们一同去南宋吧?”
“属下领命,属下这就去准备。”
魏一陌点了点头,便有些高兴的向着佛堂外走去,而拓拔鸿也淡淡一笑。
“哎,这一次必须要找到爱妃的亲人,顺便把皇兄带回来。真是事情好多啊!”
拓拔鸿说到这里也走了出去,向着刘雨桐的寝室走去。
这就是活脱脱的老婆大过天,兄弟靠一边。
而远在南宋的拓拔言不由的打了打喷嚏,随后还是无聊的看着祭天宫上面的表演,还有陆陆续续离场吃饭闲逛的食客和路人,紧接着便看着还在一旁喝着酒的徐不悟,不由得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