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落霞峰烟霞门。
李青霞看着窗外美景,不由得有些感叹,随后看着微风轻轻吹拂着叶子,拿着酒壶喝着酒,而落霞峰大师兄方歌无奈的笑着。
看着自己的师傅靠在窗前喝着酒,也就是淡漠一笑。
因为,这个场景都已经延续了很多年。
沙沙沙!——
沙沙沙!——
枫枫枫!——
一阵微风缓缓吹过,也引得李青霞有些好奇,最后想到了什么,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着方歌一愣,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又发什么神经。
而这时,李青霞转过头来,看着方歌说道:“方歌,备马,我们去找白琅和墨翟!”
“师傅啊!你现在知道他在哪吗?虽说之前我们收到信说是在淮南,可是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呀?”
方歌耸了耸肩,准备再去温酒。
“好了好了,那我们先去你爹那里。”
李青霞耸了耸肩,起身披上衣服,而方歌也怎么瞬间无语的说道:“你们两人又要去喝酒啊!算啦,算啦!”
方歌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便跟着自家的师傅走向了山道。
没过一会儿,他们便走到了方歌他爹的隐处。
“师傅,我们到了!”方歌将两匹马拴好之后,看着农舍不由得笑了笑,最后也走了过去轻轻地敲了敲门,但始终没有人开门。
李青霞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扭过头来看着方歌笑着说道:“方歌,我们回去吧。”
方歌一脸疑惑的说道:“哎?在什么现在就回去了。”
可李青霞丝毫没有去管,只是牵着马轻松的骑上马,向着落霞峰方向骑去。
而方歌顿时有些无奈随后叹了口气,也就跟了过去。
咩咩——
咩咩——
咩咩——
而就在此时,有个赶羊人正在赶着一群羊经过李青霞经过之后,那个赶羊人先是微微拱了拱手。
而李青霞笑了笑,感觉很自然。
而方歌则在身后也有些觉得笑了笑。
.....
而就在此时,淮南城郊外,罗颜正满身鲜血的看着地上插的巨剑,并且看着眼前喘息的中年男子。
“好了,你赢了!”
那名男子咳嗽了两声,紧接着,便看着罗颜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输了,动手吧!”
刷的一声,罗颜一剑封喉,随后擦着冷冷说道:“这是你们欠我的。”
而就在此时,突然有一名男子手持长枪,骑着马就像这罗颜冲去,并且还杀气腾腾。
而罗颜则连忙摆出仗势,然后,那名男子则狠狠的冲了过去,在刀光剑影中,突然听到噗嗤一声。鲜血洒落的一地,而罗颜的白发也沾染着很多鲜血。
“就你们还想要了我的命笑话。”
罗颜擦拭着佩剑,最后也脱下了血衣,踉踉跄跄的向着淮南城走去。
月朗风清,竹影斑斓。
白琅侧身而坐,手指芊芊,轻抚古琴,就那样轻轻弹着古琴。
渺渺琴音中,一道人影入了小院,悄无声息的立在了长廊上。
这正是林野听着琴音走了过来,但并没有去打扰。
他看着白琅身影沐浴在月华之中,侧身抚琴,墨发如瀑,并且看着眼角眉梢透露出温婉的笑意,空洞的曲声在她的指尖微微弹起,那种漂亮的样子,不由得像是仙子一般。
林野就是感觉白琅竟然还有如此清丽动人的一面。
随后想到这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不是过了多久,已是三更。
最后便打着哈欠,看着白琅离开之后,他也笑着离开了。
可是他们丝毫没有发现,墨翟此时正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最后感叹了一句。
看着白琅的身影,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和白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站在大片的白色木槿花旁,笑容淡漠的看着自己,最后,在师傅的提醒下才得知是自己的师弟。
刚开始觉得有些疑惑,最后有些好奇,记得最清楚的是白琅那时的穿着很怪异,而自己也笑了笑,并非是嘲讽,却被白琅胖揍了一顿。
而想到这里,墨翟不由得摸着自己的下巴,想起当时,被打的鼻青脸肿,而自己还十分惋惜的说道:“要好好照顾她。”
想到山里的日子,不由得笑了笑,白琅他可是天天要打架,还不是真传弟子的时候,几乎把外门弟子全部都打了一遍。
而每曾他要问为何要与师弟动手的时候,白琅总是不屑一顾的说道:“啰嗦要你管啊!再说了他也没占过什么便宜,而且我见一次就打一次,谁敢欺负我,我就欺负谁。”
那时候,墨翟只是叹了口气,之后便看见他说道:“那你为什么要学武呢?是为什么?”
而白浪那时候,想了没想气愤填膺的说道:“谁要敢欺负我,我就揍谁!”
墨翟沉默了片刻,便无语了说道:“武功是会伤人的,好了,我给你上药吧。”
“哎?”而就在白浪感到疑惑的时候,墨翟也给白琅上药了。
而那时也传来白琅痛苦的惨叫声。
“哇哦,好疼,好疼你轻点啊,你一定是故意的。”
时间如梭,并且过得也很快,墨翟随着师傅学武,而白琅则被派到雪川峰学武。
后来不知过去了多久,墨翟也要去江湖历练,等他回来的时候,白琅也已经不在了因为身体弱志的原因逃出了师门,之后他拜别了师傅,也就去江湖去闯荡,顺便也去寻找着白琅。
最后出现了这么多事情,墨翟也觉得时间过的很快。
不知不觉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他心里也只想的,保护好他的师弟,不管师弟变成了师妹还是会变成怎么,一定会要守护好他,好好的守护好白琅。
此时的白琅丝毫不知道,他师兄对他操了多大的心?
墨翟想到这里,看着月光,不由的叹了口气,最后翻下围墙,慢悠悠的也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吹灭的蜡烛,大家哈欠就那么安然自得的睡着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在乎的事情,只不过都只是埋在心中而已。
而他们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并且也无法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