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首虎圣都败了?!十二星宿全数破灭?”两声惊诧的话语响彻整个地堡。令本该阴冷的地堡气温这一次下降了很多。这个地堡是一处通体用黑色的石砖所构成的石堡,是耗时数年所建设的。
当那次浩劫过后,血魔宗就带着自己的帮众隐居在此处,密谋着如何重返中原。只不过此时,血池旁边的灯映照在周围,显得格外的血红。与那幽暗的地堡融合越发显得诡异神秘。
狭长的甬道上贯穿整座地堡,左右都点着火把,并且每个火把下面都站着一名身穿红色衣袍的门徒。
而甬道的尽头则是一处低低的凹台,况且,里边都是鲜红的血液。
一个人正靠在凹台旁,全身浸泡在血池中。
这就是血魔宗的宗主,也是当初用假死逃过秦沫心暗杀的血魔宗少主——血帝。
而他们就是在江湖中消失已久的宗派——血魔宗!
当年副门主羽化,血魔宗大肆入侵中原,并且行事诡秘武功邪门,常年暗杀于武林高层门派人物,一时之间,魔教横行。
而这那时还是少主的血帝,这一次武当使用大驱影镇将其困住再由数名玄封高手将其内力逼得不足原先的十分之一。
可是,还是被他攻破,就在逃跑的时候,被当时还是少女的秦沫心一剑插在他的罩门令他重伤。
不得已之下,已假死的办法逃走,只不过那时武当也没有过多注意只是以为魔头以除,就草草将其暴尸荒野。
而刚刚发出诧异声音的,正是跪在雪地旁边的一男一女,那俩人身穿血红色的长袍,并且男带冠,女带盖头,可是几乎就像常年不见阳光一样惨白。
“不错,根据探子的消息,魏云儿已经逃跑了,只不过,去捉拿的十二星宿被一个神秘人给全数杀死了!”血帝眯着眼睛轻轻地说道,此时他将手抬起看着手上的鲜血,贪婪的唑了唑。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逃跑吧?要是给别人知道我们血魔宗的地堡,岂不是又会受到各大门派攻打?”
那个盖着盖头的女子撩起盖头看着血帝说道,而血帝则拿着茶杯倒了一杯鲜血喝完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看下女子说道:“放心啦!她体内被我植入了血魔印记,况且就算活着出去了,我也不会让她那么好的出去。”
“属下知道了!”
“还不得马虎,毕竟那个神秘人还不知道实力,况且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如果又是一名玄封高手的话,很可能会吃亏。”血帝用着厚重的声音说完之后,并陷入了沉思。
虽然说他们血魔宗如今不算全盛时期,但还算不容小视。也不算真正的十分无敌没有对手,除了传承永久底蓄深厚的武当少林之外,还有天下盟以及拜云教两大死敌。
虽然说血魔宗他们已经常年没有出来,可是还在江湖中密布一些眼线,就单单说这屈家村那些逃命的魔教中人,其实也算是他们的手下。
只不过常年与天下盟和拜云教发生冲突,他虽然不怕天下盟,但是还是十分提防那个神秘莫测的拜云教的。
“算了,你们两个也只是过去试探一下,我现在给你们说任务!”血帝冷冷的说完之后,将杯中的心血一饮而尽。
“鬼新郎鬼新娘听令!”
一直站在凹台边缘的男女立马恭敬的说道。
“属下在!”
“村中魔教之人技术归你们调遣,但是记住一定要把枯荣残卷给我带回来。”
听到这里,鬼新娘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妖艳面容,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魏云儿呢?活捉还是就地正法?”
“不必带回来了,就地正法,我要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血帝冷冷的下达了命令,随后显得十分不耐烦地向着他们扔出了一个令牌。
“属下遵命!”
这一次开口的是鬼新郎,此时他拉着鬼新娘的左手,露出同样惨白而又俊秀的面容,一把抓住了令牌。
等他二人转身离去的时候,血帝这才收回了目光,泡在血池里,摸着自己左脸的刀疤冷冷的说道:“这一次我一定让武当血债血还!”
而此时他并不知道,原本外边晴空万里,突然间就在淮南城郊外顿时乌云密布。
紧接着,紫色的雷电在云层中宛如一条蛟龙一般隐隐现现。
咔咔咔!——
咚咚!咚!——
一时之间狂风大起,就连城中的百姓们纷纷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看着外边。
天生异象的事情,他们哪见过,不由得纷纷有些好奇。
紧接着,突然之间秦淮山顿时之间“轰”的一声,半山腰就这么倒塌了。在茶肆喝茶的秦老前辈看着这种异象,不由得眯着眼睛说道:“时代变了,魔教重现了!”
说到这里,便取出几枚铜板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老先生,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这...”此时茶博士哪见过这种仗势,以为是天神发怒,就连忙好心的给秦老前辈说道。
“放心放心,没事的。”秦老前辈则笑眯眯的说完之后,之后又想到了什么,并且指一算。
随后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原来我孙女去那里了啊!他们此行凶多吉少,看来我也去帮忙了。”
自言自语的说完之后,边看着茶博士说道:“茶博士,老夫拜托你个事,你能不能帮我去给商府做客的秦长歌穿个话。”
茶博士看秦老前辈气宇轩昂,不由得点了点头。
“你就给他说我先去屈家村找我孙女去了,让他也赶紧跟上!要不然,等我回去非打断他的腿。”
茶博士听完之后,不由得挠了挠脸颊。
“老先生,我真的这样说,你就不怕那人把我打死呀?”
秦老前辈听到这里,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你就说是他老子说的!他很打你等我回来,你跟我说我非教训那混小子不可。”
茶博士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好奇的说道:“老先生,话我肯定会带到,只不过您贵姓啊?”
“嗨,我这脑子越老越糊涂了!我叫秦啸,好了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说罢,秦老前辈,哦不,现在应该说是秦啸摸着胡须,拿起靠在茶桌的佩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