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顿时让他们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可是他们却丝毫没有退缩,经过几次轮番的攻击,全部身亡。
而死状则都是变成鲜血被吞噬成为干尸,打到最后,血魔宗的众人都分不清谁是反派谁是正道了。
等结束之后,岳中堂吩咐帮众将那些干尸全部掩埋,紧接着就看着眼前的那位留发和尚而那位男子则淡漠一笑。
而司空月还来不及答谢,只见男子已然踩着轻功离去了。
而司空月则也只能跟着岳中堂回到了淮南城。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天下盟则忙着置办武林大典的场地,淮南城也是格外的祥和。
林野则是每天上下班,也许不过是过去打个到看一下什么情况以后就回家找白琅,而白琅则每一次出门都带着白若雪去集市上买些香囊或者簪子。
而墨翟则都是摸着自己的钱包跟在后面,感受着自己的荷包越来越小,但还是不为所动。
因为在他眼里,加这两个丫头过得好就没有什么所求的了。
要说最幸福的莫过于刘潇欢,要知道他每天都陪着杨昭儿,而杨昭儿则每一次也是跟着他上下班,或者偶尔逛逛街。生活过的还很惬意,偶尔也会去趟漕帮吩咐一些帮助内务。
而罗颜则这三天,就在花朝阁接去暗杀任务,因为大多都是本地,所以办起事来也很轻松。
当罗颜推开花朝阁自己的房间时,便看着一身素衣的罗家雪,笑着说道:“待在这里怎么样还习惯吗?”
毕竟花朝阁也还算是歌舞行,形形色色都是一些各种各样的人物。
而罗颜也有些担心的看着罗家雪,担心她适应不过来。
“没事的,我待在这里很好,也很轻松,平常可以去找姐姐们聊天,只不过李姐姐现在还没有醒来,不是药神医都说了今天会醒的吗?”
“其实,药馗所说的是,该醒的时候自然醒,若是一直不醒的话可能就不会再醒,最后叹息了一声。”
咳咳咳!——
而就在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而她们则连忙看向床上的李欣雨,只见李欣雨便咳嗽便慌乱的摸向床边。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啊?”因为李欣雨双目皆盲根本看不见,不由得有些慌张。
而罗家雪看着李欣雨昏睡了三天终于醒来了,不由得热泪盈眶,叫了一声:“李姐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而李欣雨则听到这个声音,不由的松了口气,紧接着小心翼翼的说道:“是家雪吧?这里是哪里呀?我现在呆的地方又是哪块儿?”
“李姐姐,这里...这里是淮南城里面的花朝阁,是一个歌舞行....”
“我们怎么会来这里,我不是记得我在郊外被天下盟的人所袭击,到最后昏迷了,你是怎么带我逃离的?”
“是罗颜姐姐救的你,而且也救了我,虽然吃了一口叶子,但是还是有惊无险。”
罗家雪说到这里便瞥了一眼罗颜,而罗颜则笑了笑说道:“见到六师妹你逃出来,我真的很欣慰!”
“大师姐,太好了,你果然逃出去了。只可惜我现在有眼疾,根本看不清你的样貌,要不然我一定看看师姐变化了没有。”
随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李欣雨精致的面容,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
“我没变,还是以前的样子,就只不过被晒黑了一些,有时候真的改变的话,那可能也就是一夜白头了吧。”
李欣雨听到这里,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但是姐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都要往前看,只是师姐你一定要注意江湖中还有很多门派对我们有危险。据我所知,除了武当华山以外参与逍遥门灭门惨案的门派至少有八家。”
“我知道的,我调查过,只不过我有些好奇,师妹你不回国都?反倒是流浪至此。”
李欣雨听到这里,不由的沉思了一会,紧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家,惨遭灭门...全府上下五十多口人命,都被人杀害了!而且就连家雪所在的门派也被灭门,所以我们才结伴而行,流落至此。”
罗颜听完片刻沉思过后,便看着李欣雨问道:“那你现在有时候打算?”
“其实我也不知道,从发生那些事情之后那一刻起我就变得浑浑噩噩,每天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甚至连眼疾都因严重的不行。”
知啦!——
就在此时房门被推开,只见药馗端着药汤走了进来。你刚好听见了刚刚说的话,不由的把药放在桌子上之后就笑着说道:“其实姑娘你的眼疾还是可以医治的,只要每天将这个药,磨成粉兑点水形成膏状,涂在布巾上每日带着。应该不到三年就可以重获光明。”
紧着这便在自己的药箱中取出一个玉瓶,打量了一番,确定无误之后,便放在桌子上,紧接着便看着罗颜说道:“再过两天就是武林大典了,教主跟我说过,让我转告你,祖堂的族长这一次也会来。教主意思是想让你抽空去认祖归宗。”
紧接着边看着李欣雨说道:“等会儿记着把药喝了才好。”
“好的,多谢您!”李欣雨连忙感谢的说道,而药馗则嘿嘿地笑了笑,紧接着说的,你们聊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紧接着脸红的连忙走出房门,而刚走出门的药馗摸着自己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顿时,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
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因为她进到李欣雨的一瞬间,就感觉像是一见钟情一般。
而屋内的罗颜则拿着药,舀起一勺药汤,轻轻地将它吹凉,再慢慢的喂给了李欣雨,而罗家雪则看着原来凶神恶煞的她,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啊!
而李欣雨则慢慢的喝着,没过一会儿药就喝完了。
而李欣雨则感慨的说道:“师姐这样喂我药的时候,还是十几年前呢!当时我记得,我是感染上了风寒,而师姐则也是这样喂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