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这是要往哪里去啊?要不赏个脸,我们去那里聊聊。”
秦长歌刚准备走,便见宋锦仙双手环胸,靠在柱子旁,就那么看着秦长歌。
“原来是你啊!怎么了?有事情吗?”说着便向他走去,而宋锦仙则耸了耸肩。
“到底就算是有一件事情,给,这是刚收到的密报,你自己看吧。”
随后将信封递给了秦长歌,叹了口气,而秦长歌则看着已经拆封的信封。
等他打开信封之后,顿时脸色就如同那黑砖一般,顿时之间杀气腾腾,紧接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宋锦仙说道:“此时是真的吗?”
“应该不会有错,只不过边塞的秦家军全军覆没,按照他们信上所说可能是魔教所致。”
宋锦仙其实也只是也是才知道,所以看着秦长歌阴沉的脸,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咚!!——
只见秦长歌无比生气的砸向墙壁,一拳便将那墙壁打了一个窟窿,鲜血也从他的指缝留下。
呼呼!——
宋锦仙看着喘气的秦长歌,不知道说些什么,如果这件事情放在他身上,可能他也不好受。自己的部下,特别还是亲信百号来人全部覆灭。
“我秦长歌!和魔教不死不休。”秦长歌又是一拳砸在了墙上,紧接着听到轰隆的一声,又是一个窟窿,并且上面的青砖也掉落在地上。
他这才舒了口气,但是又觉得力气还没有发泄完,所以别拿起手中的长枪,刚准备捅宋锦仙连忙拦住说道:“长歌,你注意点,很多人都注意到你了。”
“呼,是我失态了。”此时的秦长歌披头散发,并且双手也流着鲜血,双目通红,一阵一阵的杀气在四周回绕。
就连被动静说今早到的秦沫心她们,跑过来看见如此情景,便连忙跑了过来。
秦沫心盯着他,咽了咽口水,脸色有些苍白。而秦长歌则赶紧收回自己那骇人的杀气,并且强忍着痛苦露出了一个很坚难的笑容。
这倒是怎么了?
秦沫心此时脑海里浮现了很多疑问,可是却看见自己的父亲如此模样,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并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可是罗颜则轻轻的碰了碰她,紧接着努努嘴。
而秦沫心也壮壮胆子,跑了过去拖着秦长歌流血的双手,连忙撕下两条布带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今天这个摸着满是茧子的双手,看着自己的父亲,呡了呡嘴说道:“父亲,到底是怎么了?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哎!塞外告急,哎!全没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说完,便挥了挥手,紧接着便看着秦沫心说道:“爹爹我可能要提前走一步了,去办一件事情,放心,你有事情的话,可以去找你爷爷。”
说完便握着长枪看着那两个窟窿,最后叹了口气。
秦沫心还是没有明白,你又有些困惑的说道:“难道父亲要去塞外?”
“是的,毕竟要给我那些不想讨个公道。”此时的秦长歌双目通红,她生了口气,定了定心神。犹豫了一会儿,便看向宋锦仙说道:“这里就拜托你了。”
宋锦听见秦长歌如此说,不由得点了点头,紧接着看见他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放心,这里有我,他们翻不起多大浪的。”
“但是你也要注意一下,毕竟塞外的某校可能会更加凶险,况且还有上官叶,你小心点她。”宋锦仙其实也没想到上官叶突然灵机一动,随后便看着他十分认真地说道,可又想到塞外的环境。不由得有些担心,紧接着便看着秦长歌说道:“你如果要去调查的话,可以先去找曹将军,毕竟他们对塞外很熟悉的。”
而当他是刚刚说完,秦长歌则盯着宋锦仙说道:“可是信中所说的是燕云塞外。”
宋锦仙刚说完便看着四周人都看见了他,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那地方不是三不管吗?再说了,还有柔然在那里。”话音刚落,宋锦仙则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神策营早在去年都扩张了,并且那三不管的地方也由他们去管,要去调查的话问他们就好。”
只不过从淮南到塞外,山高路远,遥遥千里,如果是快马加鞭的话,要一个月去到江南,紧接着走水路走到姑苏,紧接着再换上马车向北行。
路途的遥远,是十分艰辛的。
其实这个道理,秦沫心也是知道的,并且也看着自己父亲离去的背影,你知道他内心是无比的认真。
所以也只能远远地望着他离去,而正当她看得入神。就连秦长歌已经离去,她还在看着,而罗颜则说道:“沫心,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秦伯伯,我们等这次武林大典结束之后,就去塞外吧。”
“我也正有此意,毕竟燕云我也是知道的,那个地方无比的混乱。”
就当秦沫心正说的时候,突然从远处跑来一道身影,就在就在还在愣神的时候,只见一个人抓着白琅的手两眼泪汪汪的看着。
而一旁的林野和墨翟则大眼瞪小眼,随后反应过来之后看着那人喊道:“你谁呀?快把我师妹手放开。”
“你快给我放开。”
而白琅则一脸疑惑的看着男子说道:“徐不悟,你怎么跑过来了?还有那次我来找你,怎么一下就溜了。”
而徐不悟看着好几年没有见到的白琅,不由得惊讶地说道:“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当年的假小子都长成了大姑娘,奥,这次我有要事要给你说。”
说着说着就摇起了手,而林野则见他并没有准备松手的意思,便连忙把他的手扒开。
紧接着看着徐不悟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还有你谁呀?”
“对啊,你谁呀?”
墨翟也看着徐不悟有些警惕,而白琅则嘿嘿一笑,便拍了拍徐不悟的肩膀看着林野和墨翟说道:“师兄,林野,其实他是我当年闯荡江湖时认识的好友,之前虽说见过一次,但是他喝的烂醉如泥,根本就没有办法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