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虞芮英离开之后,秦楠蹑手蹑脚的又跟了过去。
像是更有些信心了,并且前面似乎有一家生意不错的包子铺,有着四五个人排着队,看来小摊的包子一定很好吃,所以都去排着队。
导致这本该拥挤的人群更加拥挤了,白琅此时撇了一眼一旁的包子铺,顿时肚子也咕咕的叫着。显然是有些饿了,走到包子铺旁,看着龙中的小笼包便点了一份。
“啪!”可就在此时,突然感到左肩肩头有人拍了拍,可是转过头来却什么人都没有。
“咦,真奇了怪了。”
白琅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脆响,那是铜钱相碰的声音。虽然在吵闹的人群之中似乎是不可能听见的。
白琅眼睛里闪出一丝戏谑,好哇,这偷钱偷的贼祖宗身上了。
“哇,这么多一定能够吃好几顿了,弄不弄,不能这样子得挑出五份,然后把它还回去。”
秦楠正准备挑出钱币,却被一个纤细的手牢牢抓住后领。
一个有一些醉意的声音平静的说道:“嗝,我就这点家当你都要惦记啊!”
白琅喝了一口酒说着,低头十分平静地看着秦楠,心静的让他感到一阵冷意,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但是,那种感觉让他顿时出了一头冷汗。
白琅看到秦楠颤抖的身子,顿时更时出现了一丝疑惑,随后看着他那破烂烂的衣服。
刚准备说话,却看见他腰间有着雪川峰的令牌:“咦,你是紫城盗派的弟子?”
秦楠此时心中顿时已经自己的底都被别人也抛了,看来自己真的是出师不利。
就当白浪刚准备继续说的时候,秦楠此时已经眼睛微瞥,看见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现在再不跑的话肯定会横死街头的。
要说为什么会横死街头,那是因为从小秦妙手都是用一句话告诫他们武林的恐怖之处,那就是。
要是在江湖中偷取他人钱财,被抓到的话定会被人当街打死,横死街头。
虽然这句话到最后,让紫城盗派的弟子更加了谨慎,但却对年幼的秦楠感到一丝恐惧,那是因为当年他没有遇见秦妙手的时候的确确确实实的看见小偷因为偷钱被人在当街打死。
一咬牙,猛的往前一扯,只听“撕拉”的一声,他后领的衣服顿时被撕扯了下来。
白琅看着手中的破布,再看着跑远的秦楠。
“你觉得你能跑得了吗?”白琅微微皱了皱眉,便也跟了过去。
该死的,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知道我的身份,我完了,完了,要是被抓住的话肯定会被横死街头的。
可就当他跑着跑着,忽然感到自己被提起,慢慢腾空,双脚离地,身后所传来一声悠悠的声音:“不用逃跑了,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秦楠自然是不信,但是肚子饥饿的叫声让他也没有闲暇的力气去挣脱。
“我也是紫城盗派的弟子,我把你放下来,你不要乱跑。”
白琅说着便把他放了下来,只见秦楠喘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尴尬的看着白琅:“原来你是师姐呀!那能不能放我一马?我就光要五天的盘缠。”
说到这里,又缩了缩脖子。
“你那么害怕我干什么呀?我又不是老虎,难不成要把你吃了不成?”
白琅看着秦楠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由得轻轻的笑着。
“额...师姐。”秦楠犹豫了一下,此时的他有些害怕别人,哪怕对方是紫城盗派的弟子。
其实有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可能会有迫害妄想症吧,让秦楠有点担心面前的这位女子会伤害她,虽然她是自己的实际。但是没有任何身份表明。
咳嗽了一声,秦楠将钱袋还给了白琅,但是,眼神还是悄悄的向着四周看去,像是寻找逃跑的路线。
“你叫什么名字?”
秦楠听到这里,顿时低下了头也不去看白琅的眼睛,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我叫秦楠,是刚能出来的弟子,不知师姐你是和宋师姐是一届的吗?”
秦楠虽然偷偷的看向白琅,但是,却着实想不出来她到底是谁?以前在雪川峰也没有见过。
“我叫白琅,你说的宋师姐应该是宋岚吧?我和她的确是一届的。”
“现在天气这么冷要不一起去吃个馄饨热热身子,你也就跟着我吧。”白琅紧接着眼看着秦楠,转身走开。
白琅?秦楠想了想,村有些耳熟,但是又不知道。在哪里被人说过,就算他在犹豫的时候,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你肚子都就咕噜咕噜叫的不停,要不赶紧走吧,省着又得排好久的队。”白琅向后横了一眼,语气显得轻佻。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秦楠嘴里嘟囔了一句,也跟了过去。
先吃饱再说,看着师姐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歹意,秦楠也有些放松了。
路边倒有一家馄饨店,说是馄饨店还只不过是,几张桌子一个竹棚搭起来的混沌店铺。老板的是挑着锅里的馄饨放在碗里。
馄饨馅不大,但好在量多,也能吃饱。
馄饨铺前人倒是不少,这有些寒冷的天气在路上走久了想休息一下。再加上现在已经快到饭点了,街边的那些小吃店也是比较红火的。
人们吃着馄饨说着一些闲话,偶尔聊起那几句江湖上的趣事,生死一个小小的馄饨铺,但聊的也是非常的热火朝天。
馄饨铺的角落坐着一位俏佳人和一个身着破破旧旧衣服的少年。要是这么看起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子,带着有些落魄的少年。
说到落魄也算是给那少年一点面子了。要是说的难听点的话,更像是个乞丐蓬头露面的。
但是那女子并没有任何嫌弃,反倒是静静的看着他,少年更是吃完一碗馄饨,又点了一碗馄饨,甚至把一旁女子的那碗馄饨也拿过来大口咀嚼着。
就那么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那狼吞虎咽的声音。
可谓是听者汗颜,闻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