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可以,我还可以弄出要人命的东西,你要不要试试看?”
席千澜:“”
怎么觉得小灼儿的怨气好重啊
“你想要我的命?”席千澜笑吟吟的凑到姬夜灼的身后,很是熟稔的把手从她的腰间穿过,毫不避讳的圈上了她的纤细腰肢,把头搁在她的肩膀处,一霎不霎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像是一根羽毛般划过姬夜灼心间。
姬夜灼心软不由得一软,可嘴上还是没打算放过他:“我倒是不介意的。”
哟哟哟!
席千澜饶有兴趣的扬起了剑眉,这口是心非,口不对心的小家伙,就在席千澜还想要跟姬夜灼说些其他的时候,那紧闭着的窗户被人敲响了。
两人一致的朝声音的来源看去,从窗户的身影不难看出来人是一个女子。
姬夜灼微微皱眉,这是她来了四方堂后第一次有人从敲响窗户示意她的,以往可没有,委实是相当奇怪。
两人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外面的人许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竟是擅自打开了窗户,然后化作一道流光飞了进去,落地的同时还不忘小心翼翼的关上了被自己大开的窗户。
来人一转身,看着跟相拥在一起的人时,眼珠子险些掉了下来。
“见过爷!”惊悚归惊悚,但礼不可废,清了清嗓子后连忙给自家主子行礼,目不斜视,不敢乱言有,更不敢乱瞄。
他们所伺候的爷是个什么性子,他们自是知晓,一个僭越,眼珠子没了都有可能。
席千澜自是认得此人,是玉堂安插在四方堂的眼线之一,不久之前可是见过面,语气不快的说道:“你怎么跑到此处?”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被人发现,你让本王安插在此处的其他眼线如何存活?!
“请爷放心,属下等人做事谨慎,不会被人发现。”女子信誓旦旦,被玉堂大人所挑选的人,都是经过严格删选的,若是轻易被发现又怎会存活至今。
“属下之所以贸然前来,是有一事想要跟爷禀报。”来人看了一眼被自家主人抱在怀里的少年,正是最近声名远播的小天才炼药师,又是自家主子特意吩咐要关照的人,但也仅仅是看了一眼,便低垂着脑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爷遣退这位小公子。”
“自己人,但说无妨。”
既然席千澜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不好反驳,一五一十的说道:“属下打探到,三天后,各大长老将派遣自己麾下最为得意的弟子一同前往东南方的荒野之地,据说是有重大发现!具体如何,恕属下无能,并未能打听到具体情况!还请爷责罚!”
席千澜挥了挥手,安插在四方堂的眼线本就寸步难行,能够存活到至今已属不易,想要得到具体的情况,除了长老他们并未有人得知。
可以得知各大长老都会派遣他们的弟子前去,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多谢爷不罚之恩。”来人送了一口气,“据属下得知,各大长老派出的弟子会一同前往那处。如此大的动作,想必不简单。”
席千澜微微颔首,仔仔细细的回想起当年四方堂唯一一次在荒野之处大规模行动是为了何事,当时他并未参与其中,参与的那位正是他的恩师,所发生的都是从她口中得知。
具体如何,又是如何,恩师并未说明
他当时只是从恩师口中得知,自那一次荒野之后,四方堂损失相当严重,也因此,四方堂处处针对恩师
“本王知道了,你且退下吧,以免让人起疑。”
“是。”
眼前看着来人又从窗户爬了出去,姬夜灼终是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从炼药鼎里滚出来的一颗又一颗的丹药,眼疾手快的将其收入**中。
“看来,这些丹药跟你的属下口中所说的行动脱不了干系。”本来她还疑惑为什么要大批量的制造这些丹药,原来是用在荒野之处。
不过细细一想,这些丹药还得是适用与荒野之地,也不知一批人去东南方的荒野之处作甚。
“据本王所知,东南方的确是荒野之处,寸草不生,但那里所存活的灵兽数量众多,且极其凶悍,野性十足。”
说到此处,席千澜的唇角微微勾起,恩师之前所去之地,他倒是不介意走一趟。
姬夜灼沉吟片刻:“蓝玉显然是知道有这一行动,偏偏没有告知与我,恐怕水长老并未把我列入名单之中。”
不能跟着大部队一起离开而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离开,怎么都行不通,要是水长老找她不在,难以解释,在荒野之地被人发现,更加难以解释。
席千澜剑眉上扬,端的是意气风发:“这还不简单!看我的!三日后,你必定也是其中的一员!”
在姬夜灼茫然的眼神下,席千澜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到了蓝玉前来索要丹药的时间,姬夜灼当着她的面儿数了一遍,把人给送走了。
几天后,姬夜灼一直在等别人的通讯,可直到那一天的到来,都没有人前来找她,令她不仅有些懊恼,席千澜说好的帮她。
现在席千澜人都不见踪影,她也不知该找谁说。
就在姬夜灼自认无望,垂头丧气,思考着该如何偷偷溜出去跟着大部队后面的时候,原先紧闭着的房门被人敲响了,一打开门,就看见了一个面容俊俏,气质沉稳的年轻男子。
“你就是姬夜灼?”对方的声音沉静如一潭毫无波澜的泉水,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看着姬夜灼时,总是时不时透露出一丝审视的光芒,像是在打量着一件物品般。
对方的眼神让她很是不悦,姬夜灼声音温润如水,又带着一丝玩味,“正是。”
“奉堂主之命让你跟随我等一同前往东南方,你是炼药师,必然有着诸多的丹药。”说完,此人侧过身子做出了一个有请的手势,语气是相当的客气,但是神情可没有一点客气。
姬夜灼一副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小会儿,近乎与惊悚的道:“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