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灼好奇心使然下,问了小琳琅:“这个天涯,是这一片灵脉的主人?”
“我不知道啊。”小琳琅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可是又莫名的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一样。
姬夜灼嘴角一抽,“你不是经常带你每一任的主人来这里吗?怎么会连这个涯天是否这块灵脉的主人都尚不知?”
小琳琅忍不住问:“是否知晓灵脉的主人,跟小琳琅我带人来这里,有什么关联吗?”
姬夜灼吐槽:“没什么关联,可你连这一块灵脉的主人是何人都不知,你哪来的胆子把你的每一任主人带到这里来?”
“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个地方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可能吗?”
小琳琅一愣,没有回答姬夜灼的问题。
姬夜灼也没有再追究下去,她的本意就是在这个地方修炼,从而在最短的时间内前往任务地点,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了。
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姬夜灼都有想要快速升级的意思。
小琳琅意识到了姬夜灼的想法,也就没有多说,它把姬夜灼带到这里来,也是想要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大陆的顶端强者,带它前去下一个界面。
其实小琳琅这么做,一来是如意空间的本意,二来小琳琅想要知道上一任主人为何要把如意空间重新占为己有的原因。
前一任主人因如意空间对现任主人下手,小琳琅是最不乐意见到的,也是如意空间最是抗拒的。
“主人,前一任主人的天赋也不比你差多少,他在你这个修为的时候来到这里,仅仅是用了一年的功夫就迈入了巅峰。”小琳琅这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带着一丝丝的挑衅,“不知主人你能否在一年之内进入巅峰,亦或是,超越前任主人?”
姬夜灼不傻,听出了小琳琅的意思。
“半年应该可以。”姬夜灼大概估计了一下,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差的话,应该在半年之中进入巅峰状态。
小琳琅没有反驳,事实如何,到时候就可以得知了。
。
上灵界。
席千澜带着玉堂出现在自己的宫殿没有多久,就得到了主殿的人传召。
玉堂把前来传话的人一送走,一转身就察觉到了自家爷那一身满是戾气的气息,一个箭步过去,尚未开口就听见席千澜说:“一如既往的消息灵通。”
言语之中,尽显嘲讽。
玉堂沉默不语,这并不是他可以议论的。
“爷,您可去?如若不去,属下这就前往主殿推脱了。”玉堂语重心长的说,“您自幼身体不便,哪能移动半步。”
席千澜扯唇冷笑,“他都让自己的心腹前来通知我了,哪能不去?”
顿了顿,席千澜沉声说:“玉堂,你跟了本王多年,本王的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会不知?”
玉堂不语。
一代掌权者,那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可是,爷,您一旦过去,可没有好果子吃。”玉堂话语中的担忧很明显,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话也就多了一点,“属下担心您在主殿出事儿。”
席千澜起身,重重的拍了拍玉堂的肩膀,意味深长,“你放心,我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儿子,不会有不测。”
“本王更衣走一趟。”
见自家主人已经决定了,玉堂只好按照他说的办。
虽然常年不在宫殿,但对于这里的一切,玉堂早已了若指掌,比席千澜这个主人还要熟悉。
玉堂拿出了一件纯黑色的镶金长袍给席千澜,低调意味十足。
席千澜对于穿着不在意,能穿就行。
“走吧。”手持着一把折扇,姿态洒脱肆意,席千澜转身往主殿走去。
主殿距离寝殿甚是远,但席千澜一点也不着急,像是逛后花园似得慢悠悠走着,路上遇见一个长得还不错的丫头就调戏一下,点到为止。
玉堂简直要给主子跪了,您都是有家室的人,为何还要撩拔这些小野花?
要是让小少爷知道了,你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仿佛看穿了玉堂心中所想,席千澜慢悠悠说:“此事不能告诉小灼儿,不然唯你是问。”
玉堂委屈巴巴又十分无辜:“......”
“那您莫要做出此番行为啊。”
席千澜扬眉:“都敢顶撞本王了?”
玉堂:“属下知罪。”
主殿,对于他们种族来说,可以说是至高无上的一个存在,因为里面坐着一个至高无上,权势无人可敌的男人。
席千澜给玉堂打了一个眼色,玉堂留守在外,席千澜信步走进去。
“儿臣,见过父王,儿臣给父王请安了。”席千澜行了一个礼,没有等上方之人回应,就站了起来,姿态翩然。
“千澜回来了?”坐在主殿至上方的男人见到他,俊朗的面容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冲着席千澜招手,“过来坐。”
席千澜拱手:“儿臣,不敢逾越。”
“你当真不来?”
“儿臣站着就好。”
“随你吧。”席涯天无奈的摇摇头。
席千澜不动声色的问:“不知父王把儿臣叫来,是为了何事儿?”
席涯天:“是不是本座不叫人把你唤来,你都不来给本座请安?”
席千澜拱手道:“儿臣不敢。”
“儿臣本就是在下界大陆回来,礼数从二弟小妹那里习得全部,哪敢不来给父王请安。”
席涯天笑着说,“闻儿做事,本座也放心。”
席千澜左耳进右耳出。
“今日把你叫来,是想跟你说件事儿。”
“父王请说。”
“你也快二十了。”
席千澜纠正:“刚十八。”
“也差不多。”
“差很多。”
席涯天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对于席千澜这种行为很是不喜,但也没有表露出来,“你是本座的嫡长子,虽实力上不去,但身份摆在那里。”
“寻常人家子弟像你这种年纪,已然是儿女双全,而你至今还是孤零零一人,不显得突兀?”
“父王,儿臣活不过二十,还是不要祸害他人家的姑娘为好。”席千澜说:“人嫁过来不出两年死了夫君,你让人家姑娘将来几十年守寡,不厚道。”
“能嫁进来,是她的荣幸!那容得下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席涯天一甩手,“本座已经决定了,无需多言,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