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爷子还是把凌子清叫到书房,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算凌子清是盛雅儿的丈夫,可是毕竟还是隔了成东西在,老爷子就算是想说,有些话也是点到即止。
就在老爷子和凌子清谈话的时候,宓清浅在外面坐着吃着东西,过了会儿有个人站在她身边,她也没有看一眼,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盛雅儿见宓清浅不看自己,她也是不能沉得下气的人,说:“你在这里做苏敏敏?”
宓清浅连头都没有抬,说:“你管我。”
盛雅儿说:“宓清浅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只告诉你,你小心点。”
宓清浅乐了,偏头看着盛雅儿,笑着问她:“所以我是在打什么主意?”
盛雅儿看宓清浅这样明知故问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装什么傻?”
“我装傻,盛雅儿我只说你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们那一家人一样肮脏行吗?”宓清浅嘲讽。
盛雅儿一听,整个人都炸了,“你说什么?”
“怎么了?聋了啊,还要我再说一遍。”
盛雅儿张着嘴几次想要说什么,但是好像一时间嘴笨又不知道说什么,一张脸憋得通红,宓清浅看见盛雅儿这个样子觉得好笑得很,原来自己面对盛雅儿才是那个说不出话的人,盛雅儿这人嘴巴不干净,当时自己也是怂包一个,基本上别人说什么她都听着,也不会去反驳一句,现在成了盛雅儿说不出来,看看摸盛雅儿的表情,再联合自己以前的想想,觉得莫名得很爽快。
宓清浅心情很愉悦得勾了勾唇。
盛雅儿站在宓清浅身边像个傻子一样,想了半天还不知道要说什么,气呼呼得走了。
宓清浅歪头看了眼盛雅儿,笑了声。
盛雅儿觉得她来爷爷这边是想争什么,她其实什么都不争,对于她来说爷爷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有的人觉得自己在一个什么东西,别人都在意,其实别人可能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宓清浅觉得盛雅儿可能以前也并不觉得老爷子的东西要争的,可禁不住有的人在自己耳边不停的说,不停的提醒,让人也变得不得不在意起来。
宓清浅有时候觉得盛雅儿挺好玩的,有时候又觉得盛雅儿这人很烦,不过烦的时候居多,宓清浅想自己现在还能对她这么客气,可能完全是盛雅儿这人还没有触碰到自己的底线,要是触碰了底线有些事情就得另说了。
宓清浅这边悠闲地坐着,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样,没一会儿她就听到凌子清在和盛雅儿说什么,两个人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能听得出来两个人好像语气也不是很好,像是在吵架一样。
宓清浅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人,她听着两个人吵了会儿,好像盛雅儿说了句什么,人就走了。
宓清浅突然想到老爷子说过的一句话,何必呢。
凌子清这人根本稳定不下来,这件事出现第一次后面就会有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