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你便是我的妻子,我会给你妻子的一起,包括我的财富。”
逍遥看着玖玖写满迷茫的眼眸,陈述道,“我拥有的一切,比你想的还要多的多。”
逍遥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迈步朝客栈方向走去。
看着逍遥的背影,玖玖只能迈步跟上。
两人走的不快不慢,十几分钟才走到客栈门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玖玖总觉得白日里看起来崭新的客栈变的陈旧腐朽起来。
尤其是那个匾额,更是爬上了密密麻麻的一层蜘蛛网。
客栈大门开启着,但却像是一只怪兽的嘴巴,等待她走进去,好将她吞吃下肚。
但当玖玖朝后退了一步之后,客栈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逍遥彷彿没有感觉一般只是看着玖玖问,“怎么不进去,需要我送你到楼上?”
玖玖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了,明日要祭祀,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玖玖的叮嘱让逍遥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么多年,除了自己的两个孩子,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叮嘱自己。
逍遥表情变的柔和起来,“我会的,回去吧。”
玖玖嗯了声,回到客栈。
逍遥看到玖玖回到客栈里了,这才转身离开。
玖玖等人需要走两三个小时才能到的四合院,他只需要两步,便到四合院门口。
四合院门口站着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的小河小神。
看到逍遥回来,小河小神立刻笑着凑上来,“爹爹,玖玖姐姐答应你了吗?”
逍遥摸了摸小河小神的脑袋,“她答应了。”
听到逍遥说玖玖答应了,小河小神笑的更加灿烂,尤其是小神,更是笑的嘴巴都咧到了耳后根,“真好,以后我们回去了,也有人陪着爹爹,只是爹爹,陈晓瑶同我说,玖玖姐姐不想跟咱们在一起。”
说道这里,小神的表情也暗淡了许多,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淡去,到最后变成了苦涩。
觉察到小神的情绪在短短时间里发生了巨大变化,逍遥不着痕迹的问,“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玖玖姐姐知道咱们都不是人后,就会嫌弃咱们的。”
“她不会。”逍遥温暖的手掌轻轻的在小神的脑袋上揉了揉,“玖玖是个好姑娘,她不会嫌弃你们的,等明日祭祀结束,我便带她回来成亲。”
“那就好。”小河长舒一口气。
但又在想到即将要到来的祭祀之后,表情多了几分怅然,“爹爹,这次一别,又是一年光景。”
“我会想办法儘快将你们二人救出来。”
“只要爹爹好,我们便好。”小神格外乖巧的将脸蛋贴在逍遥的手背上,蹭蹭。
小神的动作就像是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奶狗。
逍遥知道小神这是在安慰自己,勾起嘴角,轻轻的笑了。
玖玖回到客栈,跟往常一样去洗漱。
洗漱完毕,一回到屋子,便看到坐在屋子里的陈晓瑶。
陈晓瑶脸上的妆容已经卸去,露出一张不施粉黛但却依旧妖媚的面容。
长且挺翘的睫毛极为浓密,自带的天然眼线让陈晓瑶的模样多了几分妖媚味道。
红且挺翘的嘴唇嘟起,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手里的手机。
在听到开门声后,陈晓瑶立刻抬起头,看向门口方向,在看到站在门口的玖玖后,陈晓瑶立刻仰起头,笑眯眯的说,“玖玖你回来了。”
陈晓瑶热情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看到了大主顾的销售。
因为逍遥的陈述,玖玖已经知道陈晓瑶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好,纯粹是因为想要自己的身体,所以对陈晓瑶的好,格外的抗拒。
但又奈她现在还不能跟陈晓瑶撕破脸,只能笑着说,“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明天就最后一天了吗?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便想着过来跟你们两个说说话。”
陈晓瑶说完,侧头沖张晋康抛了一个媚眼,“晋康你说是吗?”
张晋康脑袋压低不看陈晓瑶,“是。”
玖玖对于张晋康这个最开始看起来特比牛,现在特别怂的男人已经懒得搭理了。
“姐姐想要说什么?”
玖玖坐到凳子上,一边擦头髮一边问。
陈晓瑶手托香腮,看着玖玖那张稚嫩且诱人的脸庞,眸光晃啊晃,想要的不的了。
她现在的这个身体,早就到了极限,前段时间将那个赵贤吸干了,才勉强继续维持下去,若想继续,必须要找一个新鲜的身体。
而在她过去的那么多岁月里,她还没有见过哪一个身体有这个米玖玖的身体完美。
不是说模样好看,是那种透过身体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香甜,让她忍不住想要将这个身体据为己有。
陈晓瑶笑的一脸的温柔,“玖玖你来这里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是个学生,马上大一开学了,姐姐你长的这么漂亮,一定是个模特吧?”
听到玖玖说她还是一个学生,陈晓瑶心里更加满意了。
“我是一个程序员。”陈晓瑶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手指,“没看出来吧,我不是在外面光鲜亮丽走秀的,是整天坐在电脑桌前敲代码的。”
“姐姐可真厉害。”玖玖假装被震惊到了的感歎一声,“我学的是文科,以后準备当老师,姐姐竟然是程序员,好厉害啊。”
“厉害又不能当饭吃,每天忙得要死也赚不了多少钱,不像你,年轻有无限种可能,年轻才好啊。”
若是可以,她愿意用她的一切来换他得到年轻跟美貌。
对于陈晓瑶的奉承,玖玖只是笑了笑,低着头看着手指头,小声说,“我还是觉得姐姐你比较厉害。”
“对了,明天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陈晓瑶懒得继续跟玖玖商业胡吹,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了她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明天,我不知道。”玖玖摸了摸脸颊,说,“我又觉得要不咱们就留下吧,我感觉逍遥不是坏人。”
听到玖玖说留下来,陈晓瑶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似得,差点没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