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雪想着自己还小,可轩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公开关系。
“把书若尘从西疆救出来后。”
“好。”
“倾儿,明天,你自己去吧,我不陪你了。”
“轩,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不舒服?”
“没有,毕竟那是北寒的皇室,我还是少接触的好。”
“那好吧,明天你乖乖在家等我。”
“恩。”
俩人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凤倾雪准备就绪,准时出现在门口,就看到了花依拓。
俩人聊了会天,又看到三王和四王的侍从带了马车来接人。
一行人,去往了西郊。
倾雪小筑内,墨轩的嘴唇已经发白。
“主子,你也染上寒毒了。”长给墨轩把了脉,皱着眉头。
“无妨,不是说,每月初一十五,才会出现症状的吗,怎么这还月初,就这样了?”
“主子,第一次发现症状,是不分日子的,不过还好,您在坚持几个月,咱们就去摘那天山雪莲。”
“恩,此事,别让她知道。”
“这。。。是。”
西疆皇宫,后宫的一处偏殿。
曲扬儿正在给象国小七,也就是给皇后在唱曲。
不过此时陪同的,却是宇文护。
宇文护平时不出自己的宫门,不过听说了曲扬儿来到了后宫,也匆匆赶来。
琴声悠扬婉转,如纱似雾,像是诉说着女子缠绵悱恻的爱情。
看到了宇文护前来,曲扬儿换了曲子。
主子说,这首曲子,曾给面前的此人弹过。
几曲后,皇后站了起来。
“曲扬儿,真不知道,这世上,谁才会是你的知音,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来人啊,赏。”
“谢皇后娘娘,扬儿进宫,还要多谢皇后提拔。”
“你就别客气了,你这个人才,我是不会放到其他国家的。”
“恩,也是皇上圣明,女子才有了出头之日。”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宇文护想到了那个女子,当日也给自己唱了这么一曲。
那个女子的声音淡然,曲扬儿的女子温婉。
“那皇后娘娘,你需要听曲时,随时传召微臣,微臣先告退了。”说着曲扬儿行了礼,向着殿门走去。
“恩。”
“皇后,那我也走了。”
“大皇兄平时都不出宫门,此时怎么出来?”
“这曲扬儿的曲子,果然名不虚传,以后皇后听曲,可以叫着我。”
“难得,你也是她的知音,她长相如此倾国倾城,你是否?”
“我不是那么在乎皮相的人。”宇文护此时不想攀谈,打断了小皇后,只想追上曲扬儿。
曲扬儿出了殿门,也放慢了脚步。
俩人并肩到擦肩而过,不过五秒钟。
“曲扬儿,你可认得这物件?”宇文护的手中握着的是自己的深灰涩水晶十字架,只是亮了一下,不仔细看没人看出他手里拿着东西。
曲扬儿把袖子一扬,袖子中能看到的手中,一枚一样的十字架,但是是浅绿的。
“书若尘跟在皇上身边,穿一身银衣,只不过大胡子挡住了脸。”
“我知道了。”宇文护说完,大步离去。
西疆皇宫锦瑟宫,一处偏殿。
偏殿宽阔,一道屏风,面是白丝锦,上面写着苍茫秀逸的山水。
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丝绢,那宁静的山水似有光华流动。
屏风后,太后凤锦瑟一身常衣,却仍雍容华贵,只是神色憔悴。
“哥哥,护儿他的身体如何?”
凤南天坐在客座,端着那清香的茶汤。
“确实是寒毒,每月初一十五发作,病毒入体若时间太长,活不过三年。”
“哥哥,我已经派人去摘那天山雪莲了,不过他们遇到了雪崩。”
“雪崩?也是,天山终年积雪,而那雪莲极喜寒。”
“我听说那北寒国的无花宫宫主有一朵天山雪莲。”凤锦瑟试探的问了一句。
“哦,是吗?那你可问他要。”
“恩,哀家正有此想法。”凤锦瑟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到手的东西不给自己救人,而自己因为毒药而受制于他。
“我给他开一些药,可以拖延一些时候。”
“那谢谢哥哥了。”
凤锦瑟看着凤南天离去的身影,咬碎了银牙。
难道这自己的亲哥哥,也不可相信了吗?
北寒天京西郊。
花依拓陪着凤倾雪,下了马车。
看到了十几匹好马。
三王寒独和四王寒灿,身后还跟着寒霸和寒琪。
凤倾雪有些感慨,这些马的血统真好。
马头,肩,胸腹,臀的肌肉发达。
马腿,蹄子,比例,骨架结构,毛色光亮,眼睛炯炯有神。
凤倾雪挑了两批,主要看的是马腿马蹄笔直,非常正,后小腿也与马臀笔直一线。
“倾怀县主,你这么快就挑好了啊?”寒独说道。
“是啊,我还要进宫教学。”
“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反正你还有一个月时间可以教呢。”
“不让我进宫,你们有什么好玩的?”
“没错,既然你选了马,不如咱们溜溜?”
凤倾雪为自己和墨轩选了两匹马,一匹的性子非常烈,一匹相对温和。
“好啊,这匹马,颜色正红,我就叫你烈焰吧。”凤倾雪对上了那匹相对矮小的马的眸子,还在它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还以为县主你,多么厉害,选了这么个小不点。”寒灿也说道。
凤倾雪利索的一个翻身,上了马,双腿一夹,小家伙昂了昂脑袋。
几人骑行,过了一个小树林,然后进了一个大围场。
六人骑在马上,而下面的围场,却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孩子。
大的不过十五六岁,小的五六岁的样子。
“三王,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骑马,咱们就得玩玩狩猎啊,这些都是奴隶,怎么县主,你不会没玩过吧?”
说着寒独一声令下,从偏僻的笼子里,还放出了一些狼来。
场面顿时失控,那些狼好像是饿了好久,那些小孩疯子一样的逃跑。
狼一出动,顿时有的跑的慢的孩子的喉咙,就在狼口下被咬烂,人像没了生气的娃娃。
“等一下。”凤倾雪的手挡在了四王寒灿拉着弓箭的手上。
“怎么了倾怀县主,吓到了?”
“不是,四王,总这样玩,没什么新鲜感,不如我跟这狼玩玩,然后这些奴隶,送给我?”
寒灿没想到这县主个头小小的,还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