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好人。”这个女子此时出气多,进气少,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绣工还不错但很旧的香囊。
“你要说什么?”凤倾雪知道,这女子是要交代后事了。
“我姐姐在宫中,冷宫,救,救。”话还没说完,睁着的眼,瞳孔就放大了。
“冷宫?”凤倾雪想起了之前,花宫主跟自己说的,九王的母妃在冷宫,不过万一还有其他人呢?
缓了缓倾雪,凤倾雪转身走向了寒独和寒灿。
“三王,四王,这些人。。。”
“啪啪啪”寒独的掌声响了起来,“没想到县主的身手,这么厉害啊,改天,你一定要去我府上做客。”
“好,改天倾雪定会教给你,百家乐的玩法。”
“哪天呢?”
“我最近还要去皇宫,今天不行,再约。”
“把银票给县主,那四皇弟,本王先走了。”
一队人马扬长而去。
“倾怀县主,这些奴隶,给你了,还有,那橄榄球?”
“我今夜写给你,改天给你玩法教程。”
“好。”
凤倾雪和花依拓,一人骑马,一人架马车,带着这些人,回到了自己的倾雪小筑,也没看到墨轩。
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花宫主,这个是台球桌的尺寸,三种的,你快速给打制一些,过几天我要教他们。还有这个是攀岩的抓手什么的,这些都麻烦你了。”
“你一小女子,真是另我大开眼界。”花依拓没想到这个小女娃如此厉害。
“我今天要进宫,教他们拼音,等会到了宫里,估计过了午时了。”
凤倾雪带着印画和一个包袱,到了南门,给了银牌,有太监领着进了皇宫。
天空的乌云阴沉的似乎要下雨了,空气潮湿。
御花园旁边的湖水,水光潋滟,清澈的池水倒映着岸边的婆娑花影。
到了大殿,凤倾雪抬头一看,苦读殿。
“县主到。”公鸭嗓响起,凤倾雪看到了众人。
一缕缕慵懒的熏香从香炉里妖娆升起。
凤倾雪觉得这里像是皇宫里教学的地方。
有个案几在下侧,上面有个讲师台,而这些都是高座木椅,终于不是矮座的了。
有五个太傅在此等待,凤倾雪看到了几个王爷后还楞了一下,她认出了那是二王寒纯,五王寒雾,六王寒露。
“见过众位王爷。”凤倾雪行了个礼。
几位太傅,身穿朝服,看着还算是恭敬,二王寒纯看上去斯文有礼。
五王和六王,看上去跟凤倾雪年纪差不多大,一个比较高瘦,一个比较黑矮。
不过三个王爷的行头,都很精致抖擞。
二王还是一身黑袍带金纹,但气质却是谦和有礼。
五王头戴冠玉,一身粉绿的袍子绣着精致的几何纹理,那衣服却不适合自己的肤色。
六王穿着五彩麒麟貂袍,金腰带,穿着鹿皮獐角靴。
凤倾雪接过了宫婢手中的茶水,润了口嗓子。
“我先教你们什么是声母,韵母。”
“声母,韵母?”
凤倾雪身边跟着的是同样带着面纱的印画,印画从包袱中拿出一张大纸,打开来。
凤倾雪让几个太监来拿着。
大家看着上面的字母,“这是什么?”
“县主,好像很难的样子。”寒雾皱着眉头说道。
“不难,一天就会,几天就熟。”
“那我们试试吧。”
“声母是这些,跟我读,b播,泼,摸。。。。。。”
一刻钟后。
“姿,伺,丝。。。。。。”
“你们第一次学,可以用字把下面注释上那个音。”
凤倾雪又给几人念了几遍声母。
“现在我们学单韵母,跟我读,a阿,o喔,e呃,i衣。。。”
几人和太傅,都注释好后,寒露问道,“县主,这既然有单韵母,这两个一组的就是复韵母吗?”
“六王聪明,大家跟我先读一遍,ai,ei,ui,ao,ou,iu。。。。ang,eng,g,ong。”
“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我再来继续教,明天就能学完怎么读,我先回去了。”
“谢谢县主。”
凤倾雪回到了自己的倾雪小筑,就看到了墨轩躺在了湖水的小舟里。
夕阳西下,小舟上面的垂柳下,还有一些冰凉的水珠,从荷叶边沿滚落,飘落在墨轩的衣袍上。
“轩,你没事吧,白天你去哪里了?”
墨轩从小舟里,坐了起来。
“哦,我出去逛了一下,你怎么样?以后不要做这么凶险的事了,特别是我不在你的身边。”
墨轩发现自己说了倾儿不要做危险的事,也没什么用,算了,随她吧。
“好,以后不做了。”
“倾儿,咱们采完那雪莲,就回去吧。”
“恩,难得你这个太子,这么悠闲,这几个月,就当是度假吧。”
“恩,饿了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膳食。”
“你真好。”
“明天我不陪你入宫了,你自己小心。”
“恩,好。”凤倾雪觉得事轩事觉得他的身份入宫不方便,而不知,墨轩这些天是为自己找一些缓解病症的药材。
北寒国皇宫,纯舞宫。
寝宫内,屏风居然是绣品,那一抹山水,秀美壮丽。
浅紫色石榴裙绣袍,耳朵上带着琉璃,流苏是金丝,两鬓上陪着镶琉璃玉片,一头珠宝更是珠芒璀璨。
“娘娘,该入浴了。”
“恩。”
纯贵妃在花瓣水中泡了小半个时辰,让贴身婢女给用丝绸擦身子。
此时两个婢女正在给纯妃,用粉扑在玉肤上敷着夹杂着一些草药的珍珠粉。
那一身肌肤,犹如白玉,细腻通透。
“娘娘,您听说了吗,最近都在传,明妃和灵妃俩人,在明妃的殿内,关上房门,一呆就是半个时辰呢。”
“半个时辰?”慵懒的声音响起。
“也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连宫婢都被赶出来了。”
“她们俩个,一个哥哥不过是个小将军,一个父亲不过是太傅,虽然母凭子贵,但皇上去她们的宫中每月不过一两次。”
纯妃的眼珠子一转,“你过来。”
纯妃在贴身婢女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婢女越听越惊。
“她们爱怎样,本宫都不管,可他们的儿子,挡着独儿的路,又不识相,你去吧。”
那女子一阵风似的,去散消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