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巴克。
“喊我的是白面,我摸着被那个女人捅刀子的地方,发现根本没有伤口,但疼痛是那么真实,白面告诉我,我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呆,但我不敢相信,刚才的经历的一切居然只是发呆而过的时间。”
鹰眼的故事差不多就到这了,后来她们再次进入殡仪馆也没有遇到阴阳怪气的接待,更没有遇到自己往火炉爬的工作人员,冰柜陈列着死去的人们,除了那个消失的尸体。
“她救了你。”
我说道。
“那个女人?为什么?”
鹰眼问道,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我瞎猜的。”
其实并不是瞎猜,我总能有意无意的用到鬼谷传承的一些知识,下意识的,我无法解释。
听完鹰眼的故事,我在想如果她说的句句属实,而非白日做梦,那么,那个殡仪馆一定有问题,根据我一开始的猜想,鹰眼应该是无意间踏入了另一个世界,就像在商务会所商鞅对上千军的那个世界,不也有三个普通人无意间乱入么。
“你应该遇到了平行空间,大概是。”
我对她道。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我猜你应该无意间踏入了死者的世界,我解释不清,普通人很难接触那个世界的。”
听到我的解释,鹰眼楞了很久,才问道。
“真的有地狱吗?”
她把那个恐怖的世界认为是地狱吗?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或许吧!你没有把这事上报吗?”
我问道,看样子是没有,不如也不会私下约我。
“没有,你不觉得这像是幻觉臆想的吗?我可不是精神病患者。”
她的想法很合理,任谁都很难相信这样的故事是真实的。
但是。
我真的不想掺和这事。
“很抱歉,我只能听你说说,给你我的猜测,至于殡仪馆,我想我去了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不过你放心,就当做一场神奇的经历,好好休息休息,会没事的。”
我得把话说明了,我可不是道士。
“不,我还想再去一次,我克服不了,它让我恐惧,让我不安。”
她的态度很坚决。
“居然如此你不是更应该远离它,而不是再去一次。”
这个女人的脑回路让我觉得无语。
“就是因为害怕,所以我要去直面它克服它,否则我的余生都会在害怕中渡过,迈不过去的。”
她的眼神写满了坚决和祈求。
克服恐惧的办法就是直面恐惧吗?这个女人不简单。
“以我私人的名义,可以吗?陪我再去一次,求你了。”
她快哭了,张琴也是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仿佛在说。
“她好可怜,帮帮她”
“亲爱的,你别这样看我,好吧好吧,我去我去。”
妥协吧,还能怎么办?
“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按照你上次的经历,很有可能只是你一个人踏入那个世界,而且很有可能再也回不来。”
丑话说在前头,你不可能阻止一个人找死的人。
她点点头,很感激的一直说谢谢,像是以身相许都可以的。
正当我在想什么时候我有时间,鹰眼就已经开口。
“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
现在?
鹰眼像是迫不及待。
如果此去没遇到也就罢了,如果遇到是吉是凶还未知,太过急促恐怕不太好。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像是在煎熬,我等不及了,就算遇不到,我也还要再去一次殡仪馆,至少我不会再那么困扰。”
一种你不去我自己去送死的感觉,真的对这个女人无语了。
“我自己能回去,并不远的,早去早回。”
张琴倒也懂事,知道自己去了只会添乱,搞不好还会出事,毕竟殡仪馆那种地方我也不想她去。
我送张琴出去,临别,她想了想把脖子上的指环取下,给我带上。
“回来记得还给我,我做宵夜等你。”
“嗯,好,一会就回来。”
“注意安全,打不过就跑,别逞能。”
一种我要上战场的感觉,让我哭笑不得。
拉勾勾。
看着她走远,鹰眼走到我身边,背上背着一个大提琴箱子。
我当然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你不是说没带装备吗?”
无语。
“我不怕你,但是我害怕上次和你在的那个大叔。”
她吐了吐舌头,看样子是对鲁班印象深刻。
上车,出发,早去早回。
驱车半小时,远离城市,来到了一个城边的殡仪馆。
看上去规模还不小,来往的车辆也不少。
“就是这了。”
鹰眼长舒一口气,盯着眼前的建筑,黑烟从烟囱冒出带走一个个死去的人。
哭丧,乐队,人声鼎沸。
我停下车,摸了摸兜里的手术刀,看了看没什么异动的手表,跟着鹰眼,抬脚走去。
“你这次来,组织知道吗?”
我好奇的问她。
她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看样子是私下行动了,不过想来也对,并没有汇报这件事情也谈不上跟组织要人一起行动。
前面的建筑就是尸体存放的地方,台阶前,鹰眼站住了脚步。
她有些害怕,我甚至看到了她在微微颤抖,我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过我看挺正常的啊!”
鹰眼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抬脚就走出去。
我只能尴尬笑笑,跟着她走进去。
有谁记得跳水的时候整个人接触到水面然后末入的那一种感觉?
我本以为并不会遇到鹰眼所说的那个恐怖故事,但自从踏入找个家建筑没有超过十秒,我就知道,我错了。
“怎么突然这么冷,室内室外温差这么大?这是开了几个空调啊?”
我像是一脚从南方来到北方,温差让我“精神抖擞”。
“我们,我们进来了!”
鹰眼站在前面,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恐惧。
听到她这么说,我才发现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连忙拿出手机,原本应该显示满格信号的地方现在却显示着几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字。
无服务。
这就像你没插手机卡一样,根本不可能打通电话,甚至报警电话都不行,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赶忙调出手机自带的指南针,还好,没有滴里嘟噜乱转。
不过,没高兴三秒,拿着走一步,原本指着南边的指针突然指向北边,仿佛我站南极极点上,不管往哪边走都一样。
这,太不可思议。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当导游的那几年》,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