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书库][] 此话说得太过绝对,让林宁一时摸不着头脑。(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发)
他有些吃惊,再次打量了眼前女子一番,依然可以确定,此人他从未见过,不仅没见过,根本就是不知道,但是对方何曾如此肯定?
“为何其他人不行,我就一定行?”林宁顿住了脚步,正色道。
墨莲嘴角微微翘起,淡墨色裙摆摇曳,风华绝韵,“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却知道,你是太乙宗的弟子,而且还是南宫温剑麾下的记名子弟,光是这点就足够了。”
“等等……”林宁被她说得背后冒了一阵寒气,自己两人是初次相见不错,但她一个陌生人怎地对自己如此了如指掌。
墨莲见他终于露出几分慌张,不由得意了起来,她轻笑道:“很让我惊讶啊,居然在这儿还能遇见太乙宗的弟子,你别忘了,你和李明恒可是全宗上下出名之人,我又怎会不认识?”
话至此,无须多说了!
林宁感到眼睛微微抽搐,自己的运气简直是好到没话说了,都跑到这儿来了,居然还能碰到同门子弟。
“若你是太乙宗之人,我怎么一次都没见过你?”
“啊,是吗?”她颇有深意的看着林宁,眼光流转,水眸盈盈,幽兰轻吐,如此美人,走到哪儿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焦点,他说从来没见过,自然是有些奇怪了。
林宁见她服侍,只见着一身水蓝丝裙,淡色茉莉辉映,烟络软纱作绸,本以为是胭脂之色,细看之下,却又顿觉一切浑然天成,好不自然!
可这身服饰,怎么觉得有几分眼熟呢?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宗内的南宫莲穿着与其不正有几分神似吗?不光南宫莲,宗内其他女弟子同样如此,只是欠缺些华丽和美貌罢了。
“咳咳……”反应过来,林宁觉得尴尬无比,“我孤陋寡闻,不闻师姐芳名,敢问是隶属宗内哪位高人麾下?”
墨莲踌躇片刻,还是点头道:“段珍夫人,方才出行之刻,听闻你名字,我还以为只是碰巧而已,不想原来真是其人,听闻你被流放外院十年,不好好做你的杂役,怎地有闲心跑这种地方来?”
他自然不可能将来此地的真正原因告诉对方,林宁叹了口气,反问着:“墨师姐不也一样吗?偷偷跑出师门,就不怕首座罚你?”
“我……”墨莲张嘴欲言,一想到后果,却有止住了,“我正是听说了玄黄符宝才来这儿的,好不容易溜了出来,哪想遇到你这个扫把星,真是十处敲锣,九处有你!”
怪不得方才说话之际,他总是闻到一股火药味,林宁干笑几声,对于此般状况,他也很是无奈,两人都是偷偷跑出来,却还是撞了正着。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好了,刚才所说之事,你我联手将那符宝拿下,其他人我信不过,但若是你,我可就大为放心了,怎么样?”话锋一转,墨莲又开始对着林宁循循善诱了。
“在此之前,师姐能否告诉我,什么是符宝,玄黄符宝有什么用?”林宁紧锁眉头,深思起来。
墨莲挠了挠后脑勺,解释道:“所谓符宝,顾名思义,便是由符而炼的宝符,正如法器与法宝一样,两者虽为一物,但完全不能相比,阶别在高的仙符,也只是一次性而已,但符宝不同,此物乃是将法力凝实封于符纸之内,可反复使用,此般制符术,普通修士定然不行的,只有结成金丹者,集先天灵气,耗极精血之力才可办到,诸如此次符宝门的压轴之物,玄黄符宝便是由其门下五百年前坐化的老祖炼制留存下来的,其一生究极炼符术,终于在坐化前将他毕生最强大的法术玄黄炎封印在了此符之内,这么说你可知晓了?”
听完一席话,林宁似是懂了,让他好奇的是,能将结丹期修士的法术封存于符中而不消散,此符究竟是何种材料炼制而成的啊?
据他所知,除却普通黄符所需要的黄裱纸外,阶别越高的符纸,所需要的材料也就越珍贵,蓝符以上的符,黄裱纸因完全承受不住法力强度容易焚毁,继而要动用兽皮,甚至是妖甲,再往上的红符,金符之类的,他就完全不能想象了。
不过,林宁转念一想,又不禁觉得可怕起来,将一位结丹期修士的毕生心血尽数封印,固然是流传几百年甚至千年之久,威力有所大降,但对于炼气士和筑基期来说,实在是让人胆寒。
结丹修士全力一击,那可是崩山碎地之力!
天下间,除却元婴修士外,有几人胆敢力敌,若是元婴修士的炼制符宝,威力又当是如何骇人?
想到这儿,他心头也终于火热起来,此次比试,宗门尽出精锐,他正愁没有什么大的杀手锏,如此看来,眼前不正是机会吗?
而且,最重要的,此物并非是一次性物品,反复使用下,其自身战力,可计量乎?
心动是心动,可怀璧其罪的道理,他也不是不懂,就算两人买下了,难保不被他人追杀,所以此事还是太过冒险。
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墨莲见他仍显犹豫之态,一只手搭他肩旁上,自信满满的道:“你放心,此类宝物一旦得手,就会滴血认主,纵然是他人得去了,也只能成为两张无用的废纸罢了,而这滴血认主的仪式当场就会举办,没人会傻到为两张已经认主之物而去招惹杀身,再者,此物乃是符宝门立门之本,他们岂会儿戏行事?”
“话虽如此,师姐你真这么有信心,定能将此宝夺到手?”林宁可不相信,如此宝物仅是区区灵石就能买下的。
但墨莲微笑道:“这个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持师父的真传之宝,此物本要到我筑基才能使用,可眼下,自然是久不闻世的玄黄符宝贵重得多,就算师父知道了,也不会太过生气,这东西她早就弃之多年了,由我换取一件更实用的,何乐而不为呢?”
此话说得,林宁竟无言以对!
他握了握腰间的储物盒,心中顿时有了几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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