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二楼所有修士的眼神几乎全都汇聚在了林宁身上,其中有惊奇,也有不解,就连那三清宫的四人也是目瞪口呆,所有人中也唯有先前那女子端起茶杯掩住嘴唇,却是轻轻笑了出来,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1357924?6810ggggggggggd
跟随女子的小丫头再见到林宁忽然站出来时,眼中露出一丝莫名的兴奋。这时,三清宫那边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一而再,再而三挑衅,莫不是区区几个散修便不把他三清宫放在眼力,好,很好,非常好!
中年男子阴恻恻的对林宁笑道:“道友,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要替她强出头了?”面对着一干十多个筑基修士,那汇聚起来的气场若是常人,还未动手,就先怕了三分,可林宁却不动声色的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介女流,有失稳妥,我不过站出来说上两句公道话,若道友不从,那我也别无他法了,且我早听说你们三清宫在岩州商会地界内追捕一人,大肆其道,借着搜捕之令,目无王法,已是惹了众怒,道友你们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做法不知落到其门下长老耳中,会不会有什么惩罚啊。”
中年男子当即怒发冲冠,“臭小子,你找死。”他话音一落,袖袍朝前一挥,一道狂风平空乍起,虽是顾忌着岩州地界内不可随意杀人的规矩,法术强度弱了不少,但声势仍旧是骇人无比。林宁站在原地未动,倒是把身后躲藏的店小二给吓了个半死,狂风凌空成片片刀刃,绞杀而来,整个二楼,顿时木屑飞溅,桌椅碎片扔得到处都是,那风刃划过,林宁抬了抬手,一掌震出,中年男子凝结的术法瞬间化为飞灰。
这一手,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甚至是包括先前还不断叫嚣的三清宫一行,尤其是中年男子,更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一屁股坐回了位置,面色阴沉,却是不再说话了。“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名为七月的小丫头瞧得此幕,是大为不解,不过破了一个法术而已,大家至于如此惊讶吗?
九月却是越发期待,眼里露出赞许,“你道行不高,自然看不出这一手的奥妙之处,先前那男子所施法术乃是风灵之术,此法唯有异灵根的风灵根才可施展,拥有风灵根之人,其灵力比常人要精纯许多,即便他刻意压制了几分威力,但若要空手一招破法,绝不是常人能办到的,你难道没看出来,他面对那男子都没动用自身法力吗?”
七月眨巴了一下水灵灵的大眼睛,“空手破除风灵根之法?还不动用法术?”九月笑着点了一下头,“那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她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头,道:“你还小,等以后到了他那个境界,你自然可领悟,不,你就算到了也不一定能领悟,但你应该从中学会点什么,这个人不简单啊。”
一手杀鸡儆猴,所有人都不敢妄动了,方才一幕,大伙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男子再怎么说也是筑基后期修为,且还是个身怀异灵根之人,若是方才男子一击面对的是自己等人,莫说空手破法,便是祭出自身法宝都不一定能完全抵挡下来,难不成那小子是结丹修士?
在众人胡思乱想之间,林宁冷着脸道:“道友,可还要打?”三清宫一行,听到这句话时不知为何后背冒起一股凉气,其中一位女修站起来拱手道:“道友息怒,先前我们也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既然道友且知我等乃是奉命追查杀人凶手的,就应该知道那人狡猾之极,一直交不了差,故火气都有些大,方才若有冒犯之处,我们给赔个不是。”
林宁目光扫了一圈,方才还以三清宫等人为首的那些,此刻被他一看,顿时躲闪不及,纷纷避过了其锋锐的目光,他走到三清宫一桌人面前坐下,沉着脸色问道:“我且问你们,你们三清宫如今势力雄厚,便是比之当今正道领袖太乙宗都不遑多让,又怎要偏去为难一介筑基散修?”
四个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猜不透林宁此问何意所在,女子只好答道:“道友有所不知,那人穷凶极恶,一连屠杀我等正道数十修士,如今仍是逍遥法外,如此为虎作伥之徒,我等岂能放任不理?”
这番说辞,林宁最近是听得都烦了,他本想借此从对方口中套点有用的消息来,不过由此可见,这四个人也不是傻子,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当即便放弃了。正要起身时,方才与之交手的中年男子忽然站起来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林宁背对着他,想了一会儿,“免尊,林远!”连他都不知道为何突然会想起这个名字来,林远,当真是好久没提到了,当年那个在京城九王府的小王爷。
“林远?”中年男子皱眉思考了一阵,似乎并未听说此等名号,也就放弃了,这时,坐在他身旁的另外一人却是面带善笑的上前道:“林道友方才一手,果真是深藏不露啊,在下是佩服之极,想必道友也听说现在我正魔两道,鏖战如荼,正是紧缺人手之时,我三清宫一向对才能之辈是若渴已极,道友游历天下,想必也知散修之苦,倘若借此机会入一靠山,想必对谁都是极好的,且以道友之能在我三清宫定能备受青睐,万一让门中那个结丹乃至元婴祖师看上了,前途不可限量啊,不知道友意下如何?”说着,他递上来一份玉简。
??t5?tp2('i???g??mm???g8u?彴4林宁看也不看当场收下了,转身拱手道:“多谢诸位好意了,只是鄙人性子太野,常年在外,怕是不受管束,冒然叨扰贵宗,还得引起诸多麻烦。不过,道友却为在下考虑甚多,思忧烦虑,在下会慎重考虑的。”
说完,他目光扫了一眼方才那九月和七月的一桌,却见人不知何时,已是不见了踪影,当即摇头叹了口气,甩袖大步离去。
径直出了茶肆,林宁却有些犯愁,“真不知对方两位殿主忽然盯上自己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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