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篇 秦国篇之秦赵连横
作者:四叶天      更新:2019-08-26 22:45      字数:2306

晨光初现,露珠浮与花草之上。树叉之间,嘤嘤而语之鸟儿鸣唱着美妙和声。为了节省赶路时间,欧皓与婧雪选择了丛林小道快马前行。一路之上,空气似乎凝结成冰,只听得马蹄儿声踏踏作响,直至看到赵国碑界之处,才有了些许慢步之行。忽,前方一黑衣骑士迎面而过,瞬间,疾驰之风犹如死神般与欧皓、婧雪擦肩而过,一股强死杀气铺面而来,欧皓从未遇到如此强烈杀气之人,甚想一探其庐山真面目,然因此黑衣骑士头戴面罩,且片刻而过,故而无缘得见。马儿依然在行进之中,正当与黑衣骑士已距一里有余,不远处,欧皓突然发现前方道路之上浓烟滚滚,靠近一观,原来是一辆马车被火点燃,车上之人已经毙命。马车周围横七竖八躺着数名被杀之人。从其穿着与伤口看来,个个身穿铠甲,手持剑姬,此队人马应是官宦人家,恐是先前突遭袭击,因武力不敌,故而全部毙命。欧皓心想,莫非与那蒙面骑士有关。

此时,晨光已经升起,欧皓与婧雪亦赶至了邯郸城,他们以秦国特使身份入了王宫,见了赵王,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列左右,欧皓呈上扶苏公子书写之连横帖,奏告赵王:

“当今天下,唯我大秦、王之强赵,以及南方楚国为霸主之选。赵国与我秦连年征战,赵之李牧大将,与我秦蒙恬大将军数次交手,虽针锋相对,不分伯仲。然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更甚者,弄得边境百姓民不聊生。

数次交战,我大秦军力,损失惨重。可想赵国军力也今非昔比。正所谓鹬蚌相争,必有所伤。故而,若保国力昌盛,如此相争,实非明智之举。当今形势,楚、魏、燕、齐皆为小国,其军力更是无法与我秦赵两大强国相之较也,故而,扶苏公子特派臣前来谏言大王,秦赵连横攻楚之事。愿我王思之”。

赵王听了欧皓之言,甚觉合其心意。赵王即赵幽缪王,赵悼襄王之子。此人生性温良,非嗜血霸主之本色,欧皓所提之谏,确合赵国此时之况。赵国之势,凭借以三万之军大胜秦军五万兵力,虽大挫秦军锐气,然自身兵力亦是死伤过半,如此争斗,决非长久之计。此时秦国愿意主动连横,攻赵、魏、燕、楚小国之邦,即可趁此时机养精蓄锐,亦可借此招兵买马,补充军力。

赵王:“二位使臣远到而来,舟车劳顿,想必已是人困马伐。不如先行休息,连横之事待寡人与众卿商讨而后,再答复二位使臣可好”。

欧皓:“凡请我王慎思”。

赵王:“嘉王兄,可否代寡人招呼此二位秦国使臣”?

赵嘉:“为臣领命。二位使臣请随老夫回府稍作休息”。

欧皓、婧雪:“臣告退”。

话毕,欧皓与婧雪便离开了王宫,入了嘉王府。

说话这赵嘉,乃赵王之兄,位列朝堂,身居国尹侯要职。嘉王侯为欧皓、婧雪安排了住处,备了一桌酒菜,为二人接风洗尘。

嘉王侯:“欧先生、婧先生远到而来,老夫略备薄酒,为二位解伐。请”。

婧雪:“王侯客气,是我二人多有打扰,还请王侯担待”。

嘉王侯:“先生不必拘谨,早在我父王在位之时赵秦两国便是盟军,此次二位前来商讨连横之事,皆以国之社稷为本,想必王弟心中亦是大喜,故而,留二位于此。本王亦觉,扶苏公子之策本为良策之选,可为、可为也”。

欧皓:“如此甚好。老二人亦是不虚此行”。

吃酒过后,欧皓与婧雪便各自回了房息作休息。午后,婧雪亦想到邯郸街市走走。仆婢以为向导为由,跟在婧雪的后边去了街市。

在邯郸街市逛了两个时辰,婧雪心中有种特别的感受,邯郸街市分东区与西区之别,东区街市寂静冷清,街道之上,毫无生气。除了过路之客,很少有民间百姓出入。人影之处,皆为华服之人,从其穿着可观,必是大富人家。酒馆、小店中百姓身影实为不多。此与咸阳之景天差地别。然西区之景却非如此,西区街市,来来往往之百姓,各类摆摊小贩,叫卖之声好不热闹。酒馆茶肆间,小曲、说书、嬉闹之声,令整个西区充满着生命气息。

婧雪甚是不解,为何同一城内,不同城区却似天上人间,各有所感。婧雪问了身边随身仆婢,据仆婢说,是因东城区临接王宫之因,王上不喜街市吵闹,故而日常,百姓多以西区街市活动为主,东区街市,多以王宫大臣亦或其家人子弟娱乐之地为主。

婧雪突然对这赵王产生的不好之感。婧雪心想:“目测赵王,慈眉目善,本以为是亲民之人,如此看来,这赵王亦是霸世之徒”。

回到嘉王府,婧雪将街市之看告知了欧皓,欧皓答之:“我们先静观其变,待明日上朝之后,赵王如何回应连横之事,再做定夺。且,我们此行,重要之事在于查清赵高与赵国之间到底在图谋何事?战场马匹中毒事件,是否与赵高阴谋有关?还有马场主是否是赵国之人?这三点是你我二人查明之事。故而,近日,婧雪姑娘闲暇之余,可多去街市走动,看可否遇上马场主亦或马场之人,出现于街市之上”。

婧雪:“先生说的是,我差点忘了我们来此地目的。好的,近日我会多去街市逛逛”。

翌日早朝,赵王宣欧皓与婧雪入了朝堂。赵王将盖有王印之连横帖交于欧皓,此为接受秦国连横之请。并将赵秦连横共谋之事权权交由嘉王侯负责督办。如此一来,欧皓与婧雪便可有充足时间与机会探得赵国军情。

早在楚国之时,赵国便有特使前往楚国游说楚国联盟。也因此,欧皓与婧雪已知那时赵国便与秦国有有密谋之事。如若能寻得当年出使楚国之赵国使臣为何人,查出赵高与赵国勾结,便指日可待。然因当年楚国朝堂之上识得赵国使臣的相熟之人,只有司马大人。故而,欧皓以传退兵军令为由,出城五十里外,寻了蒙恬大将军,表面上因秦赵两国已为连横盟友,秦军可撤退回惊,等待连横调度。然实为请得军中密探前往楚国,寻得司马大人,请其回忆当年朝堂之上赵国使臣画像,以此画像便可查出赵高与谁为谋。如此,蒙恬大将军吩咐,全部人马,统统撤回咸阳,以养精蓄锐。只留下了一队亲信留于此,以做随时接应欧皓、婧雪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