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山庄,梨院
“你干嘛?”,如歌翻了翻眼皮睨了一眼银雪,右手捂住银雪的唇。
“洞房。”,银雪嘴角勾起倾城浅笑,收紧抱着如歌的手,贴着如歌的脸颊低语道。
“才刚回来没有两天又洞房?”,如歌推了推银雪的胸膛,撇了撇嘴扭开头。
“是啊,婚书都收了,亲也成了。”,银雪咬着如歌的耳朵,酥酥麻麻的气息绕着如歌,周遭充斥着他的呼吸声。
银雪轻轻挑开如歌的腰带,只剩赤焰鲜红的亵衣,银雪在如歌耳廓边细细密密的吻着,滑落到肩头和粉颈,修长睫毛上下交叠着,迷离了如歌的眼和心,一同沉醉在银雪的眼神中。
忽而一下隐忍着仰首,如歌抱着银雪后背的手紧了紧,仿佛他成了她唯一的救赎。“别怕,歌儿。”,银雪注视着如歌,满眼猩红却不失温柔,“乖,感受我。”。
如歌紧闭着双眼,双唇相互吮吸着,银雪吻着如歌的双眼,不多时如歌发觉银雪的右肩沁出点点血丝,“银雪。”,银雪吻着如歌的眉目,轻轻吐着字,“无妨。”,一阵喘息声过后,顷刻间结束了一切旖旎。
次日清晨,银雪微微睁开了双眸,低头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如歌,脸上的红晕历历分明,双手还紧紧环住自己腰间,用最羸弱的姿势沉睡着,银雪一脸温情,拿下额抵住如歌发顶,试图给予她全部安全感。
如歌被银雪的须发刺的有些疼痛,适才回神从梦中醒来。“醒了,可有什么不适?”,银雪抬起如歌的头,让她与自己的眼神交汇。
许是银雪的眼神过于炙热,许是窗外的暖阳过于刺眼,如歌连直视银雪都难以做到,翻了身背对着银雪,不愿说话。
“娘子可是在怪为夫,昨日不够尽力?”,银雪上前拥住如歌,不让她逃开,“若是如此,我倒不介意再…”,如歌转过身来,抬手便将银雪的唇挡住,“喂,你不怕羞啊。”
“好了好了,与你说正经的。”,银雪拉下如歌的手,两人共枕一处面对面说着话,“昨日回来的晚,今日是不是也该去枫院,亲自拜见你的大师兄战枫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是该去拜见大师兄的。”,如歌说着站起身整理好衣服,银雪将披风搭在肩上,看见如歌正准备穿鞋
“我来。”,银雪弯下腰替如歌穿好鞋子,这才牵起她的手往餐桌那处走去。
“多吃一些,你太瘦了。”,银雪给如歌碗里夹了糕点,催促着她吃下。
“平日里你总爱一身素衣,没想到红衣也是极好看的。”,如歌咬了一口点心,笑着对银雪说。
“那是因为,你相公我太能干了,”,银雪夹了菜送入口中,“天生丽质穿什么衣裳自然就都是好看的。”
“夜郎自大。”,如歌低着头喝着碗里的粥,眼角余光睨了一下银雪,表示小小的不满。
烈火山庄,枫院
银雪牵着如歌穿过长廊走向枫院,枫院还是一派肃静冷清的模样,侍女们见了如歌和银雪纷纷行礼,“见过大小姐、姑爷。”
只见一抹游览孤傲的身影驻立在枫院中庭前,若有所思的模样,眺望着。远方的蓝天和雄鹰,眼神里不乏落寞和孤寂。
“歌儿见过战师兄,昨日奔波劳累,多谢战师兄体谅,今日特来拜见。”,如歌双手抱拳,对战枫行礼道。
“师妹不必要拘礼。”,战枫扶起如歌的手,向如歌身后的银雪点了点头,“公子、师妹,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