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啊！”
黄婷婷还在想被针对的事儿。
“昨天我们在酒店门口见面的时候，就是白瑜想要组饭局...”
“那不已经是昨天的事儿了么！”
姜杉刚好放下电话，王宁那边已经把行程传过来了。
她要赶着去机场，再当一回司机，估计下午还得当一回司机，“我还有事儿，你自己玩去吧！”
“哎？”
黄婷婷紧追出来，“我踹了白瑜，陪你，你就这样丢下我了？”
“我让你踹了？”
这话说的可真合适！
姜杉能背这锅么？
绝对不能，“别拿我说事儿，是你自己觉得不好玩了吧？”
“...”
黄婷婷简直太冤枉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跟你一起去！”
“我去给人当司机去，你去了算什么？”
姜杉接着说：“司机秘书啊？”
“也行！”
还...也行？
脑瓜仁疼！
“不管，你去哪儿，我跟着去哪儿！”
黄婷婷挽上姜杉胳膊，“男朋友都没了，我不赖着你赖谁？”
啧！
姜杉也是没有办法。
只能是先带着黄婷婷了。
到了机场，刚下车，姜杉haunt碰到熟人了。
一回生，俩回熟，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
不是别人，正是温晗。
姜杉看一眼温晗的车，不便宜。
开酒吧这么赚钱了么？
上次见面的时候，姜杉便直觉温晗应该不单单是一个酒吧老板而已。
“姜杉，是要回申市么？”
温晗车大喇喇的停下来，“这么没让燕南仁来送你们！”
“过来办些事儿！”
姜杉扫一眼温晗车里，并没有其他人，“晗姐，你这是来...”
“有位朋友去中港，我顺道送过来！”
“中港？”
姜杉重复了一遍，然后便直勾勾的盯着温晗。
差些没给温晗看脸红了。
这眼神，简直比那些男人的眼神都直！
温晗说了俩句话，姜杉都没有反应，还是站在旁边好奇看着温晗的黄婷婷摇了一下姜杉的胳膊。
姜杉这才反应过来。
“想什么呢？”
温晗和黄婷婷几乎同时问姜杉。
俩人相视都微微笑一下。
“婷婷，你立刻赶去中港！”
姜杉拉着黄婷婷就要走。
中港那个地方，可是天王天后的聚集地啊。
走出去老远，她这才想起来，忘记和温晗打声招呼了。
“晗姐，电话联系！”
温晗看着火急火燎离开的姜杉，也是摸不着头脑。
“怎么一回事儿啊？”
别说是温晗，黄婷婷也是摸不着头脑啊，“我去中港干什么？
就我一个人，你不去？”
“燕京这边还有事儿，我走不开！”
姜杉边拉着黄婷婷走，边说：“你到中港以后联系王宁，让王宁给你传真过去合同。
你的任务就是去找天王天后那一个级数的明星，谈合作，价钱方面的话...”
“不会太低！”
“能上得了千万么？”
“抢钱呢？”
黄婷婷声音都拔高了，“你这不会太低，也不能给千万吧，差不多五百往下那样吧。”
“确实是有点儿高！”
姜杉考虑了一下，这价钱对于连办公地方都没有的佳人集团来说，确实是不低了。
凭借目前已经签订好的静姐，还有即将接机的金海心，也有可能签订成功。
下午还有张惠妹。
即使，都能顺利签订合同，也才三个人。
三人人的影响力能有多大？
姜杉原本觉得，三人的影响力会不小。
但，现在这个时代，最坑的一点便是，手机还没有智能，电脑还没有普及到家家户户都有。
去网吧上个网，人们都骄傲的不行了。
如此三个人，宣传力度，根本就不太够啊！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啊！
信息如此传递慢的时代，即使花钱再签下七个八个明星，各个都是天王天后，在这个今年的人还都拿着偶像前年海报的时代，宣传力度真的够么？
怕是够呛啊！
“你想什么呢？”
黄婷婷发现姜杉又走神了，“中港，我还去不去？
今天没有航班了，明天一早！”
姜杉抬头看一眼，已经是到售票服务点了。
“不去了！”
姜杉拉着黄婷婷离开，“信息传递太慢，没什么用！”
同时，姜杉也是重新考虑了一下现在做得一切，又能达到多少效果。
恐怕，也是差强人意啊！
现在这个时候，真的是尴尬。
估摸着还是磁带销量第一啊！
可能偶像当面，都会反问一句，你谁啊！
啧！
想的太简单了！
考虑的也不周全啊！
事情发展到一半，突然幡然醒悟，虽然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但，心里是正不舒服啊！
另外，这怎么补也是一个问题啊！
姜杉在这个时候觉得，有太超前的思想，反而是累赘了。
只有模仿，走别人走过的路，还在这个时代，不太好使！
真心难受！
“你到底在想什么？”
“啊？”
“我刚才说的话，你是都没听进去吧？”
姜杉心不在焉的回一句，“说什么了？”
嘶！
黄婷婷都有些发毛了！
中邪了？
怎么还神经兮兮的呢？
黄婷婷摸摸姜杉的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挺正常的啊。
“干什么呢你？”
姜杉拍开黄婷婷的手，扫一眼周围看过来的人。
她俩穿搭本身就是出自姜杉的手笔，有些超时代。
太过前卫，在现在就是异类，自然是走哪儿都会吸引来不少目光。
再加上俩人举动异常亲昵，路人望过来的眼神那就更加怪异了。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
姜杉翻个白眼，“是烧，不是骚！”
黄婷婷偶尔说话这个前后鼻音，姜杉是服了。
“差不多了！”
差太多了好不好！
黄婷婷对于咬字清不清楚，并不是很在乎，反正意思到位就行了。
她接着说：“你神经兮兮的到底是在想什么？
一会儿让我去中港，一会又说没什么用，不用去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哎！
姜杉长叹一口气！
四处看了看，确定好方向以后，边走边说：“原先为l&l服饰制定的快速普及计划，出现了很大的漏洞！
让一个本是生活普及般的计划，变成了鸡肋！
原计划已经行不通，必须要推翻重来了！”
“不是还没刚开始么？”
黄婷婷也是知道姜杉要为l&l服饰找多个代言人的宣传计划。
她觉得不存在成本问题，那就是行得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