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了吧？”
黄婷婷在书房，看着姜杉和燕靖平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十分无奈。
不管说什么，到关键时刻，都是电话里不方便说，见了面再谈。
黄婷婷也是不理解了，那之前还花那么多时间，说个什么劲儿？
“我想想...”
“...”
黄婷婷瞪着姜杉，“你是不想去逛街吧？”
“没有啊，只是我们不一定在申市过年，还需要置办年货么？”
“...”
黄婷婷翻个白眼，“没钱置办年货你就直说没钱，真不知道一天瞎忙活图个什么劲儿，钱都挣不回来！”
“...”
姜杉无语，这质问听着这么怪呢？
姜杉再不想出来，但也找不到其它什么事儿可以做，还是被黄婷婷拉出来逛街了。
只不过，也真的是置办年货了。
黄婷婷想要逛商场，想要买衣服，开玩笑，姜杉能让么？
自家就有服装公司，跑出来逛街买衣服，合适么？
“咱们的服装公司，现在不是还没有开始么？”
黄婷婷还想要争取一下，“衣服不都在工厂压仓库...”
“明天就都摆到店里去，你天天去看店...”
“啊...”
黄婷婷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去年过年的衣服，好像只穿了一次，还是穿去年的吧！”
“...”
姜杉信都不信，黄婷婷穿去年过年的衣服？
别逗了！
她想穿出去，黄爸黄妈都不能让。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黄家出事了，申航要完了，连新衣服都买不起了。
“你就是穿十年前的衣服，明天也要去店里面帮忙！”
“你...说真的啊？”
黄婷婷又苦恼了，果然是乐极必生悲啊！
她这都乐极，刚开心几分钟，这就生悲了。
“等等...”
突然，经过一商场的时候，黄婷婷拍姜杉胳膊，让停下来。
“要做什么？”
“我去买点儿东西，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哎...这儿不能停...”
姜杉都来不及说完，黄婷婷就已经下车了。
人也多，姜杉想找都找不到人了。
她也只能是看看周围没有交警，先等着了，等来贴罚单的时候，她再开走。
姜杉这车，停在商场前，实在是太扎眼了。
有人来敲车窗，想要凭自己姿色上车的也大有人在，只不过在发现姜杉竟是女的以后悻然离去。
姜杉都想要追上去问问，凭什么怨恨她？
招谁惹谁了？
敲车窗这种事儿，不会只发生一次。
到后来，姜杉索性放下车窗，让人看到，她是女的。
这下可通了马蜂窝，竟然不断有男的上来搭讪。
保持着一分钟一人效率搭讪。
组团在寻找目标么？
姜杉也是被刷新了三观，她还是升起车窗吧。
至少，偶尔来一女的敲车窗，不高兴归不高兴，还是挺赏心悦目。
至于男的...
只能是呵呵了！
实在是部分人没一点儿13数。
自以为会玩点儿套路，会说几句土味情话，攻城拔寨，信手拈来了。
半个小时以后，姜杉没有等来黄婷婷，等来围观和想要坐上车的人真是太多了。
到最后，姜杉都下了车，绕了一圈，又回到围观人群中，跟着一起围观了。
她实在是不想被一帮人围着了。
那样的感觉，仿佛是卖艺的猴一样。
“老公，我想要这车！”
“买，明天就给你买！”
姜杉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男一女站在她车前腻味。
对于人的穿着打扮来说，姜杉是行家，男的衣服鞋手表，都是当季的新款奢侈品。
大金链子就不知道真假了。
毕竟，那玩意儿塑料产品不扔到水里看，也是能够以假乱真。
至于女的...
一身高防，除了包竟然没有一件是真货。
唯一的包，还是去年年初，都已经一年了。
能高防到一身都是，姜杉是觉得不应该是女人自己买，估摸着是男人当真货送的。
只听金链子男人接着说：“不就是一辆车么，这种骚包车，也就能骗骗你这样的小姑娘。
其实，没有多贵！”
“没有多贵？”
围观的人识货人，一点儿也不介意戳破金链子吹得牛皮，“这车全球限量二十辆，国内限量三辆！
没有多贵？
据我说知，至少目前全球还没有比这车更贵的车！”
“谁？”
金链子被人当场戳破，面子上下不来了，“知道老子是谁么？
全球限量又怎么样？
老子差钱么？”
金链子又对身边女人说：“宝贝儿，你不是喜欢这车么？
老公就把这车买了送你，开不开心？”
“真的么？”
“必须是真的！”
金链子冲着围观人大呼小叫，“谁的车，开个价，这车老子要了，尽管开价！
不差钱！”
“这位小姐姐...”
姜杉看不下去了，从人群中走出来。
有爱车的人，可是至始至终都围观着，认出了姜杉。
有好戏看！
免费看戏，没有人不乐意。
“你是车主？”
姜杉根本就没搭理金链子，直接和金链子身边的女人说：“你这衣服是他送的么？”
“关你什么事儿？”
女人还是很清楚该和谁站在一起，同金链子同仇敌忾。
“的确不关我事儿！”
姜杉瘪嘴，“不过，我这人就是嘴欠，忍不住爱说真话，你那包是全年coach早春款，是真品。
不过，背一年了，是不是该让你老公给换了？
外套burberry刚发布的春款，对吧？”
“我老公托朋友给我买回来...”
女人还在炫耀。
“呵呵...”
姜杉瘪嘴，“我估计你老公这朋友就在申市附近，面料都不对，连高防都算不上！
鞋子fendi秋冬款，可惜也是假货！
这身套裙，chanel也是早春款啊！
不过，仿的时候也太不用心了，面料不对这是国内高防普遍现象了，只是这印花稍微走走心啊，这也差太多了。
呦，项链是prada啊，耳环是versace啊，丝巾也是...
你这一身，奢侈品展销会啊？
可惜，除了过季的包是正品，其它全是仿品...”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金链子眼神开始闪烁，女人只觉得被姜杉说穿一身假货脸上无光，这会儿气得直跺脚了。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金链子的模样。
“凭什么？”
姜杉失笑摇头。
她说是假货，那必然就是假货，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可能认错？
虽然，没有仿过这个时期的各大奢侈品，但是仿的多了，一些用料和手法还是清楚。